正在秦江疑惑不解的时候,那团烟雾又消失不见。
见鬼了?
那明明是炊烟!
难道饭已经做好,开始咪西啦!
“走,咱们去看看!”
怀揣着好奇心,二人翻身上马,放慢了马速,缓缓拾阶而上。
不大一会,便走到跟前,只见有一山洞,名为神仙洞,几个方士模样的人正里面饮酒作乐。
“大哥,终于练成了!”
众人哈哈大笑。
练成?
什么功夫啊,还要躲在山洞里一起练?
我秦江不敢说是天下第一,但也不承认是天下第二。
看来今天遇到世外高手了啊!
那得会一会。
两人下马,拴好马匹,准备进洞领教。
这时山洞里那几个方士也发现来了两个陌生人,顿时警觉起来,纷纷放下酒杯,各拿兵刃出了洞口。
一个个怒目而视,手里紧紧握着兵刃,其中一个直接拿起了烧火棍,好像要给人描眉一样。
秦江哭笑不得,我们就是过路的,你们至于紧张成这样子嘛。
何况刚才我们已经吃过干粮了,又不是来抢你们的食物的,你们有必要吹胡子瞪眼吗。
咦?
这什么味儿?
不像是食物啊?
一股草药味儿。
没等秦江开口询问,蒯彻一个箭步,跳在了前面,手拿小片刀。
“呔!你们是什么人,鬼鬼祟祟在这里做什么?”
蒯彻嗓门大,声音传的老远,就连神仙洞里都充满了回音。
我去!
来者不善啊!
你们到了我们的地盘,还敢问我们是什么人。
岂有此理!
其中一个手拿拂尘,背背宝剑,冷冷的说道。
“你们又是什么人?”
“我们是过路的!”蒯彻不假思索的说道。
那人又冷哼几下:“我们几个点个火做个饭你们也要管?”
看来这个手拿拂尘的人,是他们的老大啊,面露凶相,态度冷淡。
“我呸!我们又不抢你们的饭吃,再说了,你们在山里点火,万一引起森林火灾怎么办?”
秦江心里暗骂,什么你们我们的,你就不能说重点?
那个方士甩了甩手里的拂尘,反问道。
“难道只许州官放火,不许百姓点灯?”
蒯彻晃了晃手里的小片刀,冷笑道。
“天下人管天下事儿,爷爷我今天就要灭火!”
“你敢!”方士怒了。
秦江想阻止蒯彻,问问就行了,别真动手,还不知道人家练成啥绝世武功,贸然动手,别在吃亏。
哪成想,对方不愿意了,一人飞身而出。
“大哥,跟他废什么话!”
这个方士越过领头的,直接来到蒯彻面前,把手里的烧火棍一横,火星子直冒。
“我说你是从哪冒出来的,腰里揣个死耗子冒充打猎的,今天爷爷我非得你给化化妆!”
“等等!”蒯彻赶紧摆手制止。
“等什么……”方士不解的问道。
傻叉!
当然是等火灭了啊!
万一你在把老子的眉毛燎了咋办。
我还没娶老婆呢。
蒯彻一脸的坏笑:“老子刀下不死无名之鬼,报名在战。”
拿烧火棍那个方士愣住了,不知道该不该报上大名,毕竟心虚。
他们几个干的事儿,怎么能让外人发现呢。
他不置可否,犹豫了片刻,然后扭头看了看手拿拂尘的那个人。
那领头人点了点头。
有什么不敢报名的。
说出来吓死他们。
让他们知道知道我们是给谁服务的。
叫他们看看我们的后台有多硬。
“方士,葛玄是也”
蒯彻噗呲一笑:“小孩没名儿,草鞋没号,你算哪根葱?”
“你又是哪位?”
“我就是你爷爷,蒯彻!”
那葛玄气的哇哇爆叫!
“我说,你叫唤什么?是不是发情期到了?”
“呀呀呸!我叫你贫!”
边说边用烧火棍往蒯彻身上招呼。
“等等!”
“尼玛,还等什么!”
蒯彻看着那个烧火棍上的火苗已经熄灭,心里边有了底。
唰唰,嗖嗖,蒯彻挥舞着小片刀,自顾自耍了起来。
葛玄看懵了,两个人的舞台,你自己在那耍什么玩意儿。
你还别说,蒯彻耍起小片刀,呼呼挂风,
左一刀,又一刀,整整耍了七十二刀。
收招定式你在看,蒯彻脸上全是汗,累坏了。
葛玄哈哈大笑:“我说大脑袋,就你这两下子还想拿出来丢人,回家撒泡尿照照,看看脸还在吗。”
卧槽!
你们到底打不打!
秦江急的直跺脚!
想看看蒯彻的武功有没有长进就这么难吗?
更想看看这帮方士刚才说练成了,到底练成啥武功了。
那个领头人也是暗骂!
葛玄啊葛玄,你还不让我跟他废话,弄半天你跟他废上话了。
早知道你是个话痨,我何苦让你上呢。
“丑鬼,休得胡言,看你那张脸,你妈生你的时候你是不是来了个回首掏,把胎盘呼自己脸上了。”
这下葛玄忍不住了。
骂我可以!
敢问候我老母,我就要了你的命。
二话不说,举起手里的烧火棍便捅。
秦江觉得好笑,有些话自己还真骂不出口,这蒯彻倒是口无遮拦。
黑黑的烧火棍像一个大画眉笔,直往蒯彻脸上招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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