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六想了想,交代道:“救苏淼花了多少钱,你要记着呀,把人救出来了记得和苏淼算账,那家伙有钱,不用跟他客气。”
萧煜憋笑实在是憋得辛苦极了,他别过头去,佯装要咳漱,用咳漱声盖住了笑声。
“哎呀怎么咳起来了,都怪我不好,刚才不应该拉着你吹冷风的。”
萧煜忙收拾好表情,道:“我没事。”
萧煜抓住小六的手,认真地说:“娘子,你放心,我不会让你跟着我吃苦的。”
小六才不信呢。
她又不是没见过那种公子哥儿落魄之后的模样,说个不好听的,他们连生火都不会。
虽然萧煜好点,现在都会下厨了。
她本来想说:“你呀,又在说大话了。”想了想,应该要给曾经的战神留点颜面。于是改口道:
“你安心去办事吧,只要是跟你在一起,就没有苦日子,都是甜的。”
萧煜发现,他的娘子真的是个宝藏,一会儿能让他忍俊不禁,一会儿又能令他感动不已。
他刚伸手,想去抱抱小六,小六很不给面子地打了个哈欠。
一夜折腾,她困了。
“娘子,你刚挖了土,洗洗再睡吧。”萧煜劝道,他出去打了水回来,发现小六已经在床上躺着了,她怕把被褥弄脏,把脏手脏脚露在床外,意思再明显不过——这是等着萧煜来给她洗呢。
萧煜甘心地当她的洗脚奴,伺候完娘子之后,萧煜也跟着躺下了。他刚睡下,小六就非常自然地翻了一个身,滚了过来,小脑袋从他的手臂下钻了进来,枕上他的胸,一只手搭在他的肚子上,一只腿大咧咧地跨在他的腿上。
萧煜失笑,认命地替她掖好被角,抱着她,吻了吻她的发顶。
“晚安,我的小傻瓜。”
第二天一大早,萧煜就起床了,他将那个瓷罐抱起,找到昨天半夜挖的那个坑,又复归原位。
张崇笑他:“爷,你怎么也藏起私房钱了?”
连祁也是围观党的一员:“这一看就不是爷能干出来的事。”
“哦,倒也是,那就是夫人了。”张崇看着主子,好奇地问道:“爷,夫人是不是属鼠的啊。”
“你怎么这么问?”萧煜忙着替她娘子把私房钱藏起来,头也没抬。
“你看啊,这又是打洞,又是偷首饰的,这不就是个小老鼠嘛。”
“她是你们能拿来玩笑的吗?”萧煜白了他一眼,张崇立马乖乖噤声。
不过,萧煜想起每天晚上小六钻进他怀抱的模样,别说,还真的像一只小老鼠。
张崇看着嘴角不自觉翘起的萧煜,撇撇嘴,满脸不悦。
“爷还不许我们笑,你自己还不是一样。”
“你别说了,你这种没有媳妇的人不会懂的。”连祁叫住他。
“诶,你有媳妇了不起啊,一天到晚也就能在我面前威风威风,你被你媳妇扯着耳朵骂的时候,怎么不说媳妇好了。”张崇受不了这委屈了,毫不客气地把连祁的老底都给抖了个干净。
连祁不跟他再扯下去了,生怕这个嘴上没个把门的家伙,真的把他那边糗事全都给抖搂完了,他赶紧扯到正题上,问着:“爷,我们要怎么去救苏淼啊。”
“救他干什么?”萧煜填好最后一捧土,还将那土踩实了,一边踩一边问。
“可是爷,您昨天不是才答应了苏淼的人,要帮他们救主子嘛?苏淼现在也算是您的妹夫了,您不去救,就不怕夫人跟你急。”
“她会着急?”萧煜失笑,他家娘子昨天就说了,要让他去找苏淼要银子了。
这个小财迷,除非银子没了,不然她才不会着急呢。
“再说了,苏淼也不见得想让我们去救他。”萧煜将铁锹丢给张崇,拍了拍身上的泥土。“不过呢,这家伙路子太野,我虽然猜到他的目的,但是实在是猜不出他到底想干啥。走,去四王府。”
“好嘞。”
皇宫
屏退左右之后,皇帝一个人走进皇祠。
偌大的皇祠里,整面墙上都挂着祁国开年以来皇帝的牌匾,有突出政绩的皇帝,史官会专门为皇上撰写个人志,就放在画像之下。
祁国有这殊荣的,不过两个皇帝。
他的父皇,那个创下了祁国开年以来最繁荣的盛世的兆帝,也是其中之一。
皇帝还记得,很小的时候,因为他的生母不受父皇喜欢,连带着他也不被待见,他就是皇宫里边缘人。
因为怕被兄弟们欺负,就找偏僻的地方躲着玩。
这个鲜少有人来的皇祠,成了他的秘密基地。
某一日他在皇祠里玩,见父皇带着自己最讨厌的皇兄进来了,他怕父皇发现又责怪他,只能赶紧躲在桌子底下。
他听到父皇让兄长在列祖列宗面前跪下,他听到父皇对皇兄说:“你是父皇最喜欢的孩子,以后这天下,父皇都会交给你。父皇这辈子最大的心愿就是一统天下,可惜父皇没时间了,这个重担只能交给你了,你要努力,不要让父皇失望,让我国再出一位供后世瞻仰膜拜的明君。”
跪在软垫上的皇兄不以为然,他在父皇背对着他去给列祖列宗上香的时候,偷偷地对着列祖列宗的神像做了一个鬼脸。
这一切,都被躲在桌子下的小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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