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南风只觉得后背被一个炙热的身影贴上来。
易天爵很高,黑色的身影压过来,直让他无所适从。
“你你……你想干嘛?”
“我跟你说,这里可是医院,这么严肃的地方,不准搞颜色。”
燕南风耳根红了,但面上还是忍不住一本正经地训斥道。
然而下一瞬,他只感觉自己趴在门板上的手被一只大掌缓缓覆上,蓦然一个十指相扣。
让他忍不住尾椎骨一酥,唯一的几分硬气都要被易天爵给弄软了。
“啧……小南风,你误会我了呢。”
“既然来这里找你,自然是看病,你怎么能把我想得那么龌龊呢?”
“你自己思想龌龊,可不能看谁都满脑子废料……”
易天爵一边漫不经心地说得一本正经。
一边另一只手把握住燕南风的小腰。
眼底的韫色浓郁,像是一只饿着肚子的饕餮一般。
仿佛下一瞬就能把燕南风给彻底吞进去,但面上却是依旧的高冷禁欲。
“……”燕南风只觉得头顶要飞过一行乌鸦。
某人嘴上说得清新脱俗,有本事手上的动作不要那么地龌龊好吗?
表里不一,简直就是一个妥妥的披着羊皮的野兽。
“你放手,谁脑子里不干净了?你手上干净吗?”
“呀……别摸腰窝,痒。”
燕南风叫嚷着,完全被禁锢得死死的。
原本还叫嚷得很凶,可是易天爵的手钻进白大褂里覆上他的腰窝。
燕南风只觉得浑身发麻,赶紧委屈巴巴地求饶。
易天爵真是要被他这一副凶巴巴又委屈可怜的最快变脸给逗乐了。
嗯……他的小南风真可爱。
“不摸也可以……南风,乖,给我看看病,……嗯?”
易天爵松手,将他的身子调转过来,将他抵在门板和自己的桎梏之间。
燕南风手都在抖,从前学的所有专业知识在他脑子里变成了一团浆糊。
搞医学的,当将每个病人的身体都平常心对待。
从而心无杂念地为其治疗。
但是为什么他现在心乱如麻?
燕南风懵逼了,他的心居然不静,而且不敢去触碰患者的患处。
完了,他的医德没了?
不行,他可是一个专业的医生,不就是看男科吗?
他又不是自己没有那玩意,别扭什么别扭?
“咳咳……你,现在回去诊疗台上坐着。”
“我去拿工具。”
燕南风故作震惊道,赶紧就要去拿医疗工具。
“啧……小南风学坏了,还需要工具呀?”
易天爵起身放开他,衣冠楚楚的禁欲脱俗模样。
仿佛刚才耍流氓的人根本不是他。
“闭嘴,还要不要治病了?”
燕南风被易天爵这么模拟两可的一句话气得耳根绯红。
奶白的肌肤染上薄红,气呼呼地踹了易天爵一脚。
“赶紧的,脱了裤子上去躺好,我给你检察。”
燕南风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。
走到医疗器械室拿了工具消毒,然后走向诊疗台。
当易天爵看着燕南风手里拿着手术刀和医用剪刀走过来的时候,额筋一跳。
“……”易天爵:这小子是想把自己下半生的幸福都断送了吗?
“你……干嘛?检查就检查,拿手术刀干什么?”
易天爵乖乖坐在诊疗台上,风衣褪下。
已经照着燕南风的话把自己快剥干净了。
“我这不是……要给你好好检查吗?”
燕南风:哼,让你欺负我,看我今天不吓死你。
今天,老子也要硬气一回。
“嗯,你过来吧,要好好检查……”
见燕南风那嘚瑟样,易天爵眸光温柔。
倒是瞬间不怕了,突然朝着他招招手。
吓得燕南风小脑袋一怂,又想跑。
但是谁让他有医德,是个善良仁善的医生呢?
患者就是他们必须服务的对象。
而且易天爵虽然看起来和用起来好像也没啥毛病。
但是万一是哪里有隐疾没有被发现呢?
作为一个医生,作为一个兄弟,怎么能见死不救呢?
这样想着,燕南风不停地给自己心理建设。
终于端着工具,走到了诊疗台前,道:“要想以后这玩意儿还能用,你就别动。”
燕南风严肃警告道,然后熟练地戴上医用手套。
因为这种诊疗比较隐私,他还把诊疗台边的帘子拉上了。
“别紧张,我看看哪里有问题……”
“易天爵,你让他别动呀,你这样我怎么检查?”
燕南风检察患处,突然恼羞成怒地站起来,训斥道。
这病人一点都不配合,我还要怎么治疗呀!
“这我就冤枉了,是他自己对你有感觉……怪我咯?”
易天爵一脸云淡风轻,实则也不好受。
“我看过了,你很健康,没问题,可以滚了!”
燕南风说着,就要取下手套扔掉,然后赶人。
“嗯……我们这就滚。”
一起滚。
易天爵眸光一暗,蓦然一把将燕南风那到诊疗台上压住,伸手夺走了他手里的手术刀。
然后低眸盯着气呼呼的燕南风。
绯色的薄唇缓缓勾起恶劣地弧度,斯文又禁欲。
“呐……工具不是这么用的,我教你?”
易天爵修长的指拿着剪刀一点点剪掉燕南风身上的白大褂……
“呜……易天爵你这个斯文败类,q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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