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地以一分半为一个卦,十五秒为一爻,果然刚刚过了六分钟,电话再次响了起来。
我这次就没有再敢怠慢,而是直接接了电话,然后小心翼翼的询问道:
“喂?清夜?怎么了?”
孙清夜此时怒气冲天的质问道:
“余海生,我母亲现在这个情况是不是你搞得?”
“谁知道你们家都接触了什么?那东洋式神的玩意你母亲也敢碰。”
孙清夜一听我这番说辞,马上知道我是在暗示什么了,是啊,自己母亲在外面口口声声说的完美夫婿却是个纸人,于是立刻改口道:“既然不是你,那你帮帮我好不好?”
“我不,你母亲对我什么态度你也看到了,我没有理由和义务去帮她,先让她把钱付了,打我一巴掌,踹了我一脚,这都是要赔钱的。”
我直接坐地起价,那种碎石可以说是谁也找不到的,就算是同为相师,也只会是认为家里风水出了问题,根本不会往这上面去想。
而孙清夜此时也是没有了办法,服了软,哭道:“我母亲自你走了以后,直接吐了一口血,刚刚又吐了一口血,手术的时候脸上还不小心被划了一下,要毁容了。”
我眼中闪过一丝凶狠的戾气,但是随后消散而去,笑道:“我可以去医院,但是这......”
“以后再说。”
“行吧,我马上过去。”
随后我安置好两个张水月以后,便打车前往市医院,到了医院以后我看到了在楼下接我的孙清夜,她哭着对我说:“我妈老是治好又犯,犯了又治,刚刚我请了个师傅过来看看,说是被人下了术了,你快帮忙解一解吧。”
我轻蔑一笑,今天的事我可历历在目呢,我亲爱的大小姐,我想要的东西你还没给我呢。
看着我一动不动,她浮现了阴暗的脸色,随后咬了咬牙,往后退了一步,说道:
“海生,我代表我母亲向你道歉,我们为刚刚的事情向你道歉,对不起......”
我一看效果达到了,于是一把扶住了张清夜,然后笑着看着她,说道:“我们之间,不必说你们,我想要的东西你已经给我了,我们走吧。”
随后我便随着孙清夜上了楼,在心脏科见到了已经上了呼吸机,而且脸上已经被划了一道口子的孙千清的母亲,她此时已经清醒了,看到我来了,直接就挣扎着要站起来。
我一把按住了她,冷冷的说道:“你犯得错,本来要你自己给我一个公平,我可告诉你,我的诊金可跟那群大夫不一样,可是很贵的。”
“如果你想让我上手,你应该对我说一声对不起的,但是你的女儿已经帮你说了,所以我才来给你治病,不要以为我有多么在乎你这条命。”
说罢,我直接一只手抵住孙清夜母亲的胸口,将兜里的红绳放了上去,将五帝钱放上去摆了个法阵,然后在中间画了个符。
同时偷偷的把她衣袖夹层里的碎砖渣拿了出来,然后用五帝钱的阳气将风水煞气逼了出去之后,便询问道:
“感觉怎么样,还有那种感觉吗?”
而孙清夜此时也看到了母亲身上已经没有了那种东西后,便欣喜道:“海生哥,谢谢你了。”
“咱俩之间,不用言谢,但是跟你母亲之间,一块钱就得算一块钱了。”
说罢,我直接伸出了手,询问道:“诊费,加上我爷爷的算命钱,你打算什么时候结一下?”
我深知杀人要诛心的这个道理,怎么去摧毁一个人的精神支柱,就是要把她最自信的地方,深信不疑的地方,粉碎成渣滓。
果然,孙清夜的母亲眼神暗了下去,自己无法支付这笔昂贵的诊费,她已经失去了对于一些事的信心。
而我也收了手,写了一个欠条,递给了孙清夜,说道:“这是你母亲跟我的欠条,这笔账我心里永远的记着,我希望她能好自为之,记住今天的事情。”
随后我便转身离开了,但是在找到了两个张水月之后,我心中便升起了一个疑问。
为什么?为什么今天的式神那么多,在祖庙里的坟中我见到了一个侵入我思想的式神,而张清夜的母亲身边还有一个式神。
但自己身边的这两个人自己却看不清,只能暂时带在身边,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。
就在我打车回家时,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,我正走在回村子的路上,因为今天祭祖结束后东西都扔在了老房子里,所以还是要回去睡觉的。
但就在村前的一片玉米地中,我再次看到了那一抹绿油油的眼神,那种让我极不舒服的眼神。
我一把提起了那个小黄皮子,但是它却漏出一股难以捉摸的笑容看着我,我心头一惊,手一松,它却直接跑了。
我一着急,对着那两个张水月说道:“你们两个赶紧回去,我去看看怎么回事。”
说罢我便紧紧的追了上去,整个玉米地深不见边迹,但是那黄皮子我却是能看个真切,一直死死的追着它。
就这样一直跑着跑着,我却突然被一群黄皮子围攻了,而那只小黄皮子却径直往深处跑了。
我直接骂了一句,掏出符箓准备应战,但那群黄皮子却直接对着我放了一阵烟雾弹,我随即捂住了口鼻,直接往上扔了一张符箓,口中念念有词道:“玉府请制,天宪一临。一令告发!风火速来。”
那张符箓突然化作一场大火,直接烧向那群黄皮子,而我则是趁机直接跳了出去,继续去追赶前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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