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算我同意也没用,只怕有人不会同意的。”西门鸿歪头看了看包扎好的伤处。
薛文宇是个什么性子的人,他很清楚。
这次劫持了他心爱的女人,想回西越国,只怕没那么容易了!
“主子,何必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?这延国咱也来过好多趟了,大路小路,明的暗的咱都清楚,怎么可能回不去。”有人安慰道。
西门鸿苦笑着摇摇头;“我且来问你,路上拦截咱们的人,是什么人?”
那个手下摇摇头;“他们一个个的都蒙着脸,不管什么人,身份身份都是见不得光的。”
他刚说完,身边一个比他年长些的开口了;“主子担忧的不无道理,咱们虽说来这延国很多次,犹如在咱自己的国土上。但是,你看看这次,主子受伤了。
这说明什么?说明对方比咱厉害,说明咱们以往太轻敌了。
以往来,咱都是很低调,可是这次,鲁同那小子把人劫来了,站就算想继续低调也不可能了。
加上那位薛国公,不管劫走那个女人的人,跟他是敌是友,他都不会轻易的放过咱们的。
主子,属下觉得,咱们必须想办法尽快离开这里。
不然,越久越难脱身了。”
西门鸿点点头,陷入了沉思。
这次就算能回到本国,那么,下次再想来可就更难了。
就在这时,不远处负责警戒的人,吹了示警的哨子,一群人赶紧护着西门鸿往林子深处而去。
牧莹宝一行人是天黑后回到京城的,刚进宫门,马车再次停了下来。
“怎么回事?”薛文宇低声的问。
“父亲?母亲可好?”辉哥激动又紧张的问。
晌午后,他就没上朝,就站着这个位置等,想等到母亲回来。
下午接到父亲安排人送回的消息,他就激动的没心情干别的了。
“上来吧。”薛文宇低声招呼着。
辉哥一听,立马钻进了马车,就看见母亲在父亲怀中睡得正香。
借着车厢内的烛光,看着母亲,辉哥的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。
泪光中,隐约看见一只手伸过来;“傻儿子,掉什么金豆子,我这不是好好的回来了么?”
“母亲,吓死儿子了。”辉哥哽噎着,不是此时母亲在父亲的怀中,他就扑到母亲怀中了。
牧莹宝坐到榻椅上,拽着辉哥坐在自己身边,搂着他的肩膀让孩子靠在自己身侧,而她自己则靠在薛文宇的身上。
马车到了养心殿外,辉哥和薛文宇先后下的马车,有薛文宇在,辉哥都没份,眼巴巴的很是羡慕的看着父亲把母亲抱下来。
辉哥真的很想此时,是他伸手搀扶母亲下车。
可是,有父亲在,他这个做儿子的,只能靠边站了!
“丫头,没吃苦头吧?”陶老头站在马车边,看似很淡定的问。
“祖父,你也不看看我是谁,怎么可能吃苦头呢。”牧莹宝笑嘻嘻的回应道。
陶老头见她还能开玩笑,也就确定了她确实没受什么折磨,心里这才松口气;“既然你没事儿,那定然是有人有事儿的了。”
“那孙女我就不清楚了,对了,辉哥啊,那家伙若是在咱的地盘上出事,西越会不会借此刁难咱?”牧莹宝担心的看向辉哥问。
她什么都不怕,只是不希望孩子又添麻烦事儿。
“母亲莫要担心这个,他又不是公开来的,就算真的出了什么事儿,跟咱也没关系的,儿子才不会怕西越会借此生事儿呢。”辉哥很是自信的说到。
辉哥还有一句没说出来,那就是,就算西越不来找麻烦,他还要去找他们的麻烦呢!
居然敢在他的地盘上,欺负他的母亲?这是把他整个延国的皇帝当小透明了么?
“夫人回来了,夫人。”
“夫人?”
呼呼啦啦的,一群人冲了过来,一下子就把辉哥,陶老头以及薛文宇给挤到一旁去了。
看着围着自己的一个个的,眼睛都红肿着的丫头们,牧莹宝感动的鼻子一酸,差点当场落泪。
“我没事儿的,好好的呢,让你们跟着担惊受怕了,明个我做好吃的补偿你们哈。”牧莹宝努力的让自己笑,跟她们开玩笑。
然而,非但一个都没逗笑,反而还有哭了起来,开始的抽抽涕涕,变成大声的哭。
被挤开的人,以及薛文宇的那些手下,也都不无动容。
一个个大男人,都被这些女子弄得想哭了。
大家心里都很后怕,都不敢想,倘若夫人这次真的出事呢?
“我母亲平安回来了,赶紧让她先好好休息吧。”辉哥看着父亲似乎没了耐性,赶紧的先开口。
东珠她们这才回过神来,赶紧的簇拥着牧莹宝往西暖阁走。
一时间,就忙了起来。
烧水的,拎水的。
“父亲,若不然先到孩儿的屋里坐坐?”西暖阁外,辉哥看着身边面无表情的父亲,小心翼翼的跟他商量着。
“嗯。”薛文宇看着自己门口又哭又笑,抹着眼泪忙来忙去的几个女人们,叹口气跟辉哥走了。
陶老头朝热闹乱套的西暖阁看了看,也是无奈的摇了摇头,抬脚跟前面爷俩走去。
西暖阁内,牧莹宝人已经在浴桶中泡着了,南珠小心翼翼的给她洗着头发。
东珠给她找来等下要换的衣衫,其他几个则在外间等着。
辉哥书房内,老少三个围坐在桌前都是一脸的严肃。
“父亲,曾祖父,你们想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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