梧桐山。
深山里的雨来得快,去的也快,等到快要到落脚点的时候,雨也停了下来。
万万没有想到的是,落脚点的大部分民宿都已经被占满,客源特别的多,等到他们到的时候,等到他们去的时候,已经没地方可以住了。
只能在商店里买帐篷,在深山里扎营休息,幸好是有公共的浴室可以用,单人一间的浴室,景喻把席北御的衣服东西都整理好,递到他的手中。
刚才她已经看了一下浴室里的设备,正在和他说大概的位置。
旁边的一对中年夫妇看着他们,眉眼带着笑:“你们都是夫妻的,还要分开洗啊,你老公又看不见,干脆就一起吧,好方便照应着。”
景喻脸色一僵,顿时反驳:“我们不是夫妻。”
“是夫妻。”
听着他们一前一后的搭腔两夫妻懵了下,又笑了开:“吵架了啊,你们应该是夫妻吧,看着一脸的夫妻相。”
席北御当下就拉住景喻的手,压低着声音对她道:“喻喻,一起吧,反正我也看不见。”
“……”
周围聚的人越来越多,看热闹的多,景喻是不适应被太多人围观的,所以只好带着席北御一起离开。
单人间浴室站两个人瞬间就逼仄了起来,景喻坐在浴室里唯一的椅子上,目光一进都不知道往哪里放,特别是眼前的男人,正在脱衣服。
丝毫没有半点避讳。
“喻喻,你在吗。”
景喻蹙了下眉,没有理会他。
他的耳朵明明就很敏锐,可是又偏偏问这样的问题,只能让她认为他是故意的。
没一会儿,他就tuō_guāng转过了身:“在哪里洗?”
一扭身,景喻就看见了些不该看见的,当下撇开视线:“往右边走。”
刚指完,就听到他忽然笑了一声。
确认是听到他的笑声,她回过头,神情有些恼怒:“你非得要这样的故意?”
被景喻拆穿了,席北御也没有丝毫的窘迫,薄唇间挂着愉悦的弧度:“我们本该是夫妻,没有必要生疏的,喻喻。”
她没有应答,而是催促了声:“快去洗。”
席北御带着良好的心情,哼着歌洗完澡。
已经很久没有和席北御睡在一个地方,而且还是完全清醒的情况下,景喻翻来覆去的怎么都睡不着。
“吃药了吗?”
“吃了。”
景喻应了一声后,憋了好久才问话:“我的孩子他长什么样子,长得比较像谁?”
她现在最在意的就只有孩子。
一旦静下来,脑海里就会闪过孩子的画面,哪怕是不知道是什么模样,可是也会用自己的想像去将那张脸给一点点的勾画出来。
席北御侧过身,面朝向她,像是认真的思忖了下:“我觉得像他你多一点,脾气也多少像你。”
有些地方,景念白也是出奇的执着。
听着他的话,她的脑海里仿佛闪现出一个和她长得极为相似的小男孩,个子应该和小白差不多,应该是很好看的。
说不定和小白一样的好看呢,要是以后可以的话,希望她的孩子能和小白成为亲兄弟,一起相互扶持着长大,互帮互助。
不像她,独女,成长的过程中总是有些孤独的。
景喻刚想要再问的时候,席北御手已经将她的腰给揽住,下颌搁置在她的肩膀上,她刚想要挣扎,就听到他的声音在左耳边响起。
“喻喻,外面凉,抱在一起暖一点,我不会碰你的,睡吧。”
听着这话,景喻没有再动。
月光照进帐篷里,景喻一直都是睁着眼睛,她澄澈的眼眸仿佛沾染了些许复杂的东西,雾蒙蒙的,鼻子里都是他身上的独特气味。
她心里有几许凌乱,心动。
但没有一会儿,她闭上了眼睛,压抑住这样的异样感觉,拼命的提醒自己去忽略掉这样的感觉,忽略掉这一切,不能再去碰这样的东西。
在药物的作用下,今天也一直在走路,躯体疲累,景喻睡的比往常要沉一点,可是后半夜时候,她被硬生生的热醒了。
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,这才发现热源是从席北御的身上传过来的。
她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,烫的很。
连忙将放在枕头边的手电筒打开,光照在他的脸上,唇色苍白,眉心紧蹙着。
许是在白天把衣服脱给她,还在雨里一直走路,弄得身体不太舒服。
仔细想想,昨天晚上他抱着她,就一直没有声音,起初她还以为他是白天走路累着了,现在才意识到那时候他可能就已经不舒服了。
可是一直在隐忍着,估计是以为睡一觉就可以什么事都没有了。
她坐起身,从行李袋里拿出药,庞泽是个很仔细的人,在行李袋里摆了一系列的东西,简直是个万能袋。
估计这也是庞泽能一直待在席北御身边的一个原因吧。
她扣出药,轻轻拍了一下席北御的脸:“醒一醒,吃一点药。”
席北御动了动,也不知道是不是烧得糊涂了还是什么,抓住她的手,欺身而上,将她整个人都压住,不知道在嘀咕着什么。
仔细听,她才知道,原来他是在说。
“我抓住了你了,不许走,喻喻。”
景喻只好去踹他的小腿,试图将他踹醒,可是丝毫没有任何的作用,她只好开口道:“我没有走,就在这里,你发烧了,先把药吃了,行不行?”
没得到回应,她证据都加重了几分:“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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