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起死到了黄泉下面,给她死去的孩子赔罪!
景喻想要把这个话说的很绝情,很冰冷,可是泪水却是控制不住的决堤,哭得眼前一片模糊,气势什么都早就弱了一大截。
嘴唇早就已经哭得发紫。
终究还是她不够强大,没有能好好保护自己的孩子,也没有办法好好的保护着爷爷,才会让她的亲人一个又一个的离开她。
或许她这一辈子就注定不该有什么亲情,更不该去奢望爱情,否则父母亲又怎么离开她,身边的又怎么会一个又一个的离开她呢?
终究她是不该活在这个世界上,她才是一切罪孽的源头啊。
医生的话也随之响了起来:“是否时常责备自己,觉得自己是麻烦制造者,觉得自己身上有着诸多的缺点。”
景喻已经哭得不能自已。
哭得席北御整颗心都揪紧了,心脏一抽一抽的疼,这个时候哪怕医生不说,席北御已经很清楚,他的喻喻生病了,生了很严重,很严重的病。
它的名字叫抑郁症。
看着和平常人一样,可是仔细观察却是一种精神病,折磨着她的精神,从内心一路折磨到躯体,直到坚持不住,彻底消亡。
席北御把她抱在怀里,薄唇吻上她的额,低声呢喃着:“对不起,对不起,喻喻,是我的错,对不起。”
医生看着景喻现在极度激动的状态,提议道:“还是打一针镇定剂吧,这样下去可能对病人的情绪造成更大的波动。”
席北御抿了抿唇,点了下头。
听到要找镇定剂的景喻,更加的抗拒了:“我不打,我不要打针,我吃药就好了,我可以睡得着的,我还有好多的事情要做,我不想打什么针,我只要吃药就睡着就行了,我不要打针,也不要吃药啊……”
景喻的精神有点混乱,一瞬间以为抱住她是荀言珩,抓住他的衣袖,低声乞求着:“荀言珩,我真的没有什么病,吃药就已经有很大的依赖性了,我还要把景氏拿回来,我还没有回去看过我的孩子,我的爷爷,我真的不想治病,你让我缓一缓,等到不行了,我再治好不好?”
“算我求求你了。”
听着她叫自己荀言珩,席北御心中没有怒,也没有气愤,心脏仿佛被人揪紧着的,疼的要命。
他以前见到的喻喻都是高傲的,从来都不会认输,也不会去乞求人,可是现在被病床折腾的她,已经开口乞求他人。
这已经说明病情是有多么的严重。
这个病也不知道跟着她有多么的久,也已经不是她不吃药就能治疗得了的。
“打镇定剂!”
“不要,不要打……”她特别的抗拒着打针,可是没有办法反抗。
她被席北御抱得很紧,耳边都是他低喃的声音:“不害怕,我会一直陪着你的,喻喻,我哪都不去,就一直陪在你的身边。”
“不,我不要你……我恨……你。”
被打了镇定剂的景喻,在药效的控制之下,情绪一点点的平息,也最终陷入了沉沉的睡眠里。
医生看着席北御几乎要把景喻搂进身体里,合二为一的模样,好半响都没有说话。
这个病,看着没有什么事,可是伤害性,和致死性都是极大。
大都数都是因为受不了精神上的折磨,而自己选择死亡。
“席总,景小姐这个病可能是重症状态,具体的还是需要去医院里看一看,才好开药,也做下一步的治疗方案。”
席北御听着景喻均匀的呼吸声,点了点头:“尽快一点安排上。”
等到医生走后,席北御拿出手机给庞泽打了一个电话,声音极致的冷:“庞泽,不要再去侧边想办法带回小白了。”
“来y市,拿齐了证据,逼得荀义周,和席宁煜亲自把宝宝一根汗毛不少带到我的面前,要尽快……!”
如果,如果喻喻知道了景念白就在他们的孩子,是不是病情就会好一点,是不是就会好起来?
可是此时小白在席宁煜他们的手中,他不敢和喻喻说。
害怕喻喻会更加的担心,病情会更加的严重。
挂断了电话之后,席北御摸索着掀开被子,和景喻一起躺进被子里:“没事的,我们会好起来的,喻喻,都会好起来的。”
可是他低沉去了是哑的,声音闷得很。
*
柳州。
唐曼在电话里欺骗了景喻之后,一直都处于不安的状态。
她几乎从来都没有欺骗过喻喻,这似乎是第一次,还是在她带着孩子来到柳州的情况之下丢的,她责无旁贷,此时她已经等了整整一夜。
再加上一个早晨,心已经等得越来越焦躁,才终于等到了季景申回到了酒店。
见到季景申回来,唐曼连忙冲了出去在他的身后看了又看:“人呢,小白人呢?”
季景申整晚都没有睡,眼圈下一层淡淡的黑,摇了摇头:“他被人带走了,但目前是安全的,你不要担心。”
“你要怎么不担心?那是喻喻交给我的孩子啊!”等了一晚上唐曼还是没有看见景念白,此时心态已经彻底的崩掉了。
“爷爷出事的时候,我做为孙女没有能去送爷爷离开,喻喻离开的时候,我也不能出去找她,我好不容易出来了,却错过了那么多的事,我恨自己无能,没有办法去帮助他们。”
“自从我重新见到了喻喻,你知道我有多么的欣喜吗,我以为我还可是有一点用的,可以帮助喻喻一点点的事情,哪怕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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