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赵砚之挑起事端起,景喻就迎来了不少目光,其中还有庞泽的目光,多少也是带着一些审视和怀疑。
之前完全没有听景司然提起过这件事情。
但凡只要是提起了,董事会那些董事们是绝对不会同意让她进入景氏的,更加不可能会带她来到这里的。
“赵公子,你也别这么挖苦景司然,她好不容易才从我的身边离开,可别因为这样就把别人的好去处给毁掉了,这样做是不是有点不地道了?”
席宁煜笑着说话,这两年席宁煜戴上了眼镜,整个人看上去更加的温儒了一点。
赵砚之不置可否的歪了歪头。
他这个人是真的很怪,别人都是赵少,赵总,可是偏让人统一称呼为他赵公子,说是这样能感受到武侠的感觉,恶趣味十足十。
席宁煜此时为了景喻说话,不是真心为了她,而是在拱火。
原本就处于有说不太清楚的关系,多少会让人生出芥蒂,可是这会儿席宁煜还偏偏为了她说话,就证明之前席宁煜对她不错的。
对她不错,还要离开荀氏,去了死对头公司景氏,来到席北御的身边,这不是就是抱着某一种目地的么?
眼见着人越来越多,焦点都在景喻的身上。
庞泽率先低声开口,吩咐道:“景司然,你先回去处理工作,这边交给我就行。”
景喻抿了抿唇。
这个时候她说什么都是错误,与其在这里待下去,确实不如离开为上。
“不必走。”
席北御低沉的声音淡淡的响起:“景司然,你回答我,来到景氏是为了偷取资料的,还是为了自己的前途?”
“当然是为了自己的前途。”
景喻回答的很干脆。
这样的问题显然很明显的席北御是在帮她确认立场,确实席北御比她说什么都管用。
只是她没有想到席北御居然也会帮一个新来的员工说话,而且还极有可能将来要继承景氏的人,她还以为席北御会乐于见成的。
回去之后再顺势找着这个理由直接把她给赶出景氏的,毕竟她之前在荀氏待过两年是不争的事实,怎么改都无法改变掉的。
席宁煜扶了扶眼镜,目光上下扫视了扫席北御。
两年不见,他到是变化了不少。
居然懂得了维护自己人,可是喻喻呢,他为什么要把喻喻给逼死,为什么连救都不去救!?
愿意去维护一个陌生人,可是连不愿意去维护自己的妻子,这就是他的弟弟席北御啊!
“你们也别争吵,毕竟也是我主导的派对,大家可别都闹得不开心,即然事情是我挑起来的,那我来负责。”
赵砚之目光看着景喻,扬起一笑:“说破了这也就只是一场信任危机,不如这样,我这边呢,有一个十五米跳水的运动,只要你从那高台上往下跳,就当是证明你想要在景氏待下去的决心怎么样人?那个高台,可是到现在为止一个人都还没有跳,她们都害怕,我想着景小姐的决心够深厚的话,应该就不会怕那区区的高台跳水吧?”
赵砚之话说的那么的正式,实际上不过是想要看一场跳水而已。
“可以不可以换一种方式,别的方式都可以,就是这个我不太行。”景喻回应着。
如果是之前她是不会害怕的,毕竟连大海都差一点跳了进去,又怎么会害怕跳水呢,她害怕的是跳到了水里,脸上的妆会因为冲击而花掉。
到时候直接在众人的面前露出了原本的模样,那就得不偿失了。
“怕高?”赵砚之顿时来了兴趣,嘴角边咧得笑容越发的扩大:“那这样就更加能表达景小姐你的决心了啊,只要这纵身往下一跳,什么样的误会,什么样的怀疑都通通解除了,还能让大家观察了一场跳水运动,何乐而不为呢。”
“而且你今天要是跳了,说不定竞标的那一天,我就会多偏向一点席氏呢,就看你今天的表现了喔。”
景喻抿紧着辰,这是今天不打算放过她了。
不跳水就不会罢休了。
就在此时一直坐着的席北御,突然站了起来,脸色冷凛,理了理衣袖:“赵砚之,收起你的那些玩弄人的把戏,我身边的人没有一个是你可以玩弄的,你没资格。”
“庞泽,走。”
“好的。”
庞泽走在最前面,站在景喻的身边顿了一下:“走吧,还怔着做什么。”
景喻刚准备回应,只见席北御走了过来,在她的面前停了停,一伸手就碰到了她的手背,随后往上牵住她的手腕,拉着就往前走。
“走了。”
“……哦。”景喻踉跄着跟在后面。
出了会所,席北御不咸不淡的声音响起:“别理会赵砚之,就算你往下跳了也不会起任何的作用,他不过是想要看一场戏而已。”
“嗯。”
这点她是知道的,对于赵砚之那样的随性而为的人,口头承诺根本就约束不了他,说过就会忘记的。
令她感觉意外的是席北御的态度。
明明来柳州就是为了这一单生意的,依着他的性子,不折手段都要拿到竞标,可是现在却直接把赵砚之给惹恼了,似乎对这一场竞标压根就没有放在心上似的。
那么的风轻云淡。
他的座右铭不是利益至上吗?
为什么现在的行为和他的座右铭出入那么大?
此时一阵手机铃声响起,景喻停下了脚步,从包包里拿出手机看了一眼,是景念白打过来的电话。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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