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喻想要回景家大宅去见见爷爷的想法,在席北御过来的时候已经化为了泡影。
两人在车上,谁都没有先开口说话,气氛僵硬无比,一直持续到医院。
景喻刚要准备下车的时候,车门被锁了下,试了几下都没有打开,景喻不悦地视线望着他,清亮的眼眸里写着大大的几个字‘席北御,你是什么意思?’
说撒气就撒气,之前说了那么难听的话,连一句道歉都没有,以为给个毯子盖在她的腿上,什么事情,什么气怨都通通一笔勾销了?
她不是那么容易消气的人,甚至是可以说得上是一个特别小心眼的人,心眼小到一次只能容纳下一件事情,一个人。
这个事情没有一个合理的解释之前,她的气怨都是不可能会消的。
席北御凛然着脸:“等一等,庞泽已经拿厚外套了,你这样出去会兜到风。”
“我没有什么事情。”她都已经从外面走了一整圈,要是出事的话早就出了事情。
现在都已经到达了医院,显然要不要厚外套都没什么所谓了。
景喻深深觉得席北御这是在没事找事。
显然景喻的话没有什么作用,席北御依旧不打开车门锁,等到庞泽把厚外套拿过来的时候,景喻视线看过去,顿时翻了个白眼。
这是厚外套?
明明是羽绒服,厚的跟军大衣一样的程度!
她之前从医院里刚刚出来的时候,是觉得冷,可是现在已经适应外面的温度,而且刚刚车上有个毯子盖着腿温度都是刚刚好的,现在这种情况没有必要有这样一样厚到热出扉子来的羽绒服。
席北御却是一句话都没有说,直接把羽绒服罩到景喻的身上,也不顾她的反抗,强行把她抱出车,乘坐电梯。
回到病房,景喻几乎是以被摔的形式直接摔到了病床,整个人还弹跳了一下,差点从病床跌滚下地,费力的挣扎起身,一只手扶着有点酸胀的腰,丝毫不客气地怼骂:“席北御,你是不是有病啊!?”
“景喻,我之前说的话,你是不是都当成耳旁风!?”他的眼眸越来越森凉,冷眯成了一条缝:“我说过了你的身体不适合吹风,之后会落下很多的毛病,可是你呢,阳奉阴违,仗着我宠你,就可以为所欲为!?”
宠?
听到这话,景喻冷嗤了一声,漂亮的柳眉微微上挑,反问道:“请问席总是哪一门子的宠?说我没有任何作用,说我那三年来所做的一切事情都是麻烦,甚至把我说的一无事处的不都通通都是席总您吗?”
“您说的那么的彻骨难听的话,这就是您所谓的宠吗!?”她想了想又冷笑了一声:“如果这是您所为的谓,我还真是受之不起,您还是去宠别人吧,你这样的宠对于我来说是一种严重的负担!”
要不起这样的宠爱!
她也不需要这般的宠爱!
“景喻你……”席北御的脸色越来越冷,望着景喻的黑眸弥漫着一股冷森的气息,似乎里面燃着一把无名火,几乎要把她整个人都给燃烧掉。
他有什么好气?难听的,难看的事情都让他做了,他还有什么不满意的?
她不过是出门报一个警,给警察景菲菲的信息而已,她有什么错了?
“你之后不要再出门,现在你出门露面会惹上麻烦的。”
景喻没搭腔。
就算席北御不说,她也没有打算要出去,在网络上的那些舆论没有消停之前,她都不可能会随意出去的。
“景菲菲是不是要找你,把她的电话号码给我。”
景喻撇开了脸,冷冷地道:“没记,交给警察去处理了。”
“景喻……”
就在这个时候,病房的门从外面推了开,庞泽望着席北御:“席总……有些事情需要您处理一下。”
景喻的视线下意识地看了过去,就看见了在婴儿室里的护士,上上次去的时候,她就是被这个护士给拦在外面,没让她进去看宝宝,所以印象挺深刻的。
席北御目光微沉了沉,冷沉地应了一声,随后把叠好的被子弄开盖在了景喻的身上:“你好好的休息,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找医生给你检查一下身体。”
说完,席北御就转身离去。
景喻看着紧闭的大门,刚刚那个护士的脸庞一直在脑海里挥之不去,脑海里渐渐生出不好的想法,就连着心绪都渐渐地开始不宁了起来。
终究还是没有忍住,掀开被子下床,走到了门边,打开了一点点门缝。
看见护士就站在门外不远的地方。
“席先生,教授让您过去一趟,您的孩子检查的结果已经出来了,不过您可要先有一点心理准备,检查出来的结果不是太好。”
听到这话,景喻整个人都如同被石化了似的。
检查结果不是太好……
什么意思,她的孩子生病了?
什么时候做得检查,为什么她一无所知!?
席北御只是对她说孩子是七月生下来,有一点缺氧气,所以才会在保温箱里一段时间,可除此之外没有说过任何的事情啊!
景喻的脑子里乱哄哄的,还没有想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,就听见席北御冷沉的声音响了起来:“庞泽,你留下来看着喻喻,不要让她再出来乱跑。”
“好的,席总。”
庞泽应了下来,随后景喻就听到了脚步声越走越近,她当下就关上门,快速地回到病床,心跳如擂,因为走得太过快,连着身体都又开始有严重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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