席北御挺直的背脊僵硬了下,眼神微微闪烁。
是。确实如景喻所说的那样,他确实是对过去的骆桑桑抱着一丝残念,想要再见一见初遇时的骆桑桑,可是去了之后,发现骆桑桑早就已经不是当年那个人,变得一点都不认识。
景喻似是把席北御的心思给看透了,“你把办公室里的相框,还有那个思南馆都是为了骆桑桑而建立的……”
“不,不是!”席北御猛然地抬起,漆黑的眼眸里皆是认真:“办公室里的照片我早就已经拿走了毁掉了,现在摆上的是你的照片,还有思南馆虽然是骆桑桑那个时候买的,可是并不是为了她而打造的,是想要我们之前有个家。”
“这个想法我很早就有了,在你被习凤芸欺负的时候,我就已经动过无数的想法,而且一点点的开始改造,这里面的所有东西都是结合着你和我的喜好来的,你喜欢的花园,喜欢的花,都是很早就已经移植过来的。”
他知道景喻的心中有一个田园梦,想要自己种植一点东西,如果时间允许的话,她甚至都可能自己在花园里种个菜,什么的,她常常会看关于种植的书籍,一看就是大半天。
他都有看在眼中,记在心里的。
景喻看着他又在掐握着手掌,眉头都皱了起来:“你别再死握着手不放了,会伤到你自己的,你是不是想要流血而亡?!”
他淡淡的瞟了一眼,半点都不在意自己的伤:“这些痛我还可以忍受,不能忍受的是你的眼中没有我,想要远离我,我不能容忍你想要放开我的手!”
“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,骆桑桑没有你重要,我对她的情谊只是在最初她救我的那一天,那一时刻有过感动,有过触动,可是和你的相处的每一天,我都在觉得不能失去你。”
“那些白痴们总是喜欢让人做选择,今天我也做一回选择,如果在你和骆桑桑都跳进了水里,我告诉你,我可能会踩着她的头,把你救上岸。”
骆桑桑于他而言,压根就不重要。
眼前最重要的是景喻,还有他们的宝宝。
景喻微垂了眼眸,隔了几秒再一次拉过他的手,他的大手背上的血已经开始凝固了起来,带着微微的凉意:“别再躲了,之后手毁了,还怎么抱宝宝?”
“你肯看我了!?愿意听我的话了!?”
她抬起眸,对上的是他那带着明显喜悦的视线,这样把喜悦的情绪直接表现在脸上的模样,几乎是很少见到的,这几乎是把所有的心思都暴露在了她的面前。
像他这样防备心特别重的人,能做到这样,真的是没有任何的伪装。
说的话,都是诚心的。
席北御所说的话,她是听得出来是足够的真诚,足够的认真。
就算是再硬的心肠,都会被说软,况且这个人是她喜欢的人,是她的老公,是她宝宝的爸爸。
在没有骆桑桑之前,他一直都尽心尽力呵护着她,每一天都把工作搬到家里,还同时照顾景家,和席家,这些辛苦她都是看在眼中的。
“嗯。”景喻轻轻的点了点头,重新拿起镊子用棉花擦拭着他的手心。
棉花上沾着酒精,席北御本能的缩了一下手,冷眉微微蹙着,但脸上显示不是疼痛,而中愉悦,连着薄唇都挂着浅浅的弧度,直直的凝视着她的脸庞。
感受到他灸热一点都不掩饰的视线,景喻将脑袋垂的越来越低,微抿着唇,在简单的弄好伤口之后,她才放下手里的工具,全部都归回原位。
“席北御,我相信你,可是你不要再做这样的事情好不好,有什么事情可以和我商量,不要瞒着我,我可以,也愿意和你去共同面对,但是你瞒着我,我会多想,我真的害怕,我的这一颗心被伤过了,伤的很重,也很疼,早就已经不经折腾了。”
经过席宁煜的背叛,欺骗,和狠狠的报复之后。
她原本都想要这一辈子都要死掉‘爱情这一颗心,可是遇见了席北御之后,该动的心还是动了,她没有办法去控制,去掌握它会因为他而跳动,情绪也会因为他而变化。
但是……
她和他之间,太多的阻碍,太多的膈和,太多复杂东西夹杂在他们之间,根本就不是那么的纯粹。
席北御当即就把她给抱了住。
景喻还没有反应过来,人已经被压在了床上,他的脸放大在眼前,是一张带着笑的脸庞:“以后再也不会因为这样的事情而让你伤心了,我们好好的过日子。”
凉凉的又带着一点微热的吻落了下来,景喻苍白脸,被稍稍染上一点点红晕。
随后她就感觉到腰被他拦了住,他顺势就躺在了她的身边,这样的气氛莫名的有些熟悉,特别是在深夜的时候,一般这个模样这个姿势,接下来都是会发生一些不可描述事情。
景喻心中有点紧张,脸上的红晕更是深了,拍了拍他的胸膛:“你别胡来,你的手还没有好。”
席北御抱着她的手,微微一僵,迟钝了几秒才反应过来她说的是什么。
看着她悄然变红的耳朵,薄唇间染上笑意,坏坏地冲着粉粉的耳朵吹了一口气:“我就是要呢?老婆会给吗?”
“我现在这个样子,不行,也不可以……”景喻头摇得跟波浪鼓一样。
席北御特别会抓重点:“那是不是等亲爱的老婆好了之后,就可以做这样的事情了,到时会全力配合吗,我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吃过肉了……”
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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