骆桑桑是过来找席北御的吗?
他一点儿都不顾忌她刚刚生下了孩子,正牌的太太在,就把刚刚死灰复燃的白月光带到医院里?
景喻不想让公司里的员工们看出来什么异样,始终保持着淡淡的微笑:“是么,世上相似的人很从,可能我长了一张大众脸吧。”
“这怎么可能呢,小景总您可美了。”
这是真心话。
景喻长相很清丽,特别是她那一双黑溜溜的大眼睛,灵动的仿佛会说话似的,平常如果上一点妆容就会变得不一样,会娇艳一些。
可以驾驭的风格也很多。
刚刚生下孩子的孕妇,一般都不会太好看,但是景喻却有一种病态的美,柔柔弱弱地,很容易激起人内心的保护欲。
送走了公司里的同事,景喻觉得身心俱疲。
景喻刚准备要睡一会儿,这个时候房门被人敲响,随后很快被人推开,进来的人却是让景喻为之一怔。
刚刚谈话中的主角,骆桑桑找来了。
“景小姐,您真的在这儿啊。”骆桑桑迈了进来,手里捧着一束白菊走了进来:“我也不认识什么花,随便买了一点,希望您能笑纳。”
景喻瞟了眼,心是郁气更重了。
白菊,一般都是用来祭拜死人的。
也不知道骆桑桑是真的不知道,还是故意买来膈应人的,而此时的景喻更倾向于相信后一项。
景喻不想应对骆桑桑,不冷不淡发出逐客令:“我和你不熟悉,不需要你过来看望,对花也过敏,你拿回去吧,以后不要再闯进来了。”
外面的保镖只看着她,为什么不看着一点进来的人,什么阿猫阿狗都要放进来?
“景小姐,您误会了,我不是过来专门过来看您的,只是顺便。”骆桑桑收敛起了亲和的笑容:“我是过来找北御的,顺便再过来和你说一些话。”
不等景喻有所反应,骆桑桑自顾自的吐出话来:“之前在电话里就说过,我会回来的,会回到北御的身边,他的心中爱的人是我,在乎的也是我,因为一些小小的误会才会分开,你看我现在不就回来了?”
“还是那一句话,北御身边的人早晚都还会是我,景小姐要是不想伤心的话,就早早的退出,免得被伤透了心,体无完肤。”
景喻看着骆桑桑双手环胸,高昂着下巴的高傲姿态。
足足凝视了两分钟。
冷不丁的一笑,她起身下床,慢慢悠悠的走到病房外面,打开了房门。
“你赶我走也没有用,我是好心好意过来提醒你,让你别被困在了自己编织的梦境里,现实原本就是这样的残酷。”骆桑桑以为景喻是要赶她走。
但景喻打开病房门,没有说一句请走,或者是滚的话,而是对着外面几个看守望的保镖淡冷的下了命令。
“进来。”
保镖很命令,走进病房。
景喻下颔冲着病房里站着的骆桑桑点了点:“抓住,绑起来。”
“然后把手机给我。”
帮骆桑桑的事情保镖们照做了,可是给手机的事情却是有点迟疑,可能是被吩咐过什么,景喻皱了眉显得有几分不耐:“给席北御打电话!”
有时候景喻总是报着一种怀疑。
为什么自己给席北御打电话的时候,总是不通,不然就是占线的状态,可是用别的手机给他打电话的时候,总是很快就接通了。
她不知道这是巧合,还是席北御压根就不想接她的电话,不想听见她的声音,所以故意而为之。
此时她也不想追究这个。
她的内心里很狂躁,无法去形容的狂躁,戾气森森。
爷爷的去世,找不到凶手,还有见不到宝宝,摸不到,听不到,宝宝的声音,一样样积压着她身心,到了一个几乎爆炸的临界点。
现在席北御的旧情人又堂而皇之的找上门,把她彻底的逼上了绝路,爆炸了。
她拿起接通的电话,声音特别的冷森:“席北御,我给你三分钟过来接你的女人滚到天边去,超过了一秒,我虐死她!”
她根本就不给席北御任何回应的机会,直接把手机给按灭了,然后丢还给保镖。
很快保镖的手机又响了起来,保镖接了起来,走到门外把事情说出来。
景喻看也不看,慢悠悠的走到病床边,坐在床尾凳上,微微抬着头看着正对面的时钟,对准着时间。
骆桑桑哪里知道景喻这么不按常理出牌,全身被绑,左右两边还有保镖看着,连跑的可能性都没有。
“景喻,你要做什么!你知不知道绑架是犯法的!?”
景喻孤傲的冷啧了声:“那你知道做小三是要遭万人唾弃的吗,被背良心的事情吗?”
骆桑桑怎么挣扎都挣扎不开,望着景喻半点都不是开玩笑的脸庞,此时也开始有点后悔了。
后悔过来找景喻,招惹她,但是已经晚了。
“你要是敢对怎么样,这就是犯罪,法律不会轻饶你,北御也不会轻饶你的!”
景喻懒冷的掀了掀眼帘,看了一下三分钟已经过半。
“你有句话么,一种违反道德的行为不一定是犯罪,但是一种道德上被容忍甚至鼓励的行为那一定不是犯罪。”
“像你这样的小三主动找上门挑衅的行为,被社会大众知道了,是你的支持多,还是我的支持者多呢。”
但凡是有家庭的人,几乎都不会容忍得了像骆桑桑的这样的行为。
况且光脚不怕穿鞋的,如今景喻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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