席北御坐在病房外面凉椅上,握紧了手中的手机,一次又一次的拨打景喻的电话。
莫名地有种直觉。
刚刚的电话不是陈阿姨打过来的,而是景喻。
此时已经是深夜,席北御没有一丝一毫的困意,事实上他从来到这里之后,就一直没有怎么睡过,实在累极了,也只一到两个小时就醒了。
自从来了这里之后,看着骆桑桑的脸庞,总是想到景喻微微被养出一点肉肉的脸庞,还有那乌黑的发丝。
景喻的发丝很柔软,细滑,像是绸缎般,即便他总是把她发丝在手中绕成圈,没一会儿就会自动滑落。
滑下来的时候像是羽毛轻轻扫过,总是能让他心痒难耐,又乐此不疲的继续再执起一小束发丝,就算是睡前也习惯着绕着一点她的发丝在手心里。
闻着她身上清新又飘着一点淡花香入睡,如今什么都没有,他睡不着,怎么都睡不着。
席北御再一次拨打景喻的电话,得到的依旧是冰冷的机械女声,吞了吞喉咙,如鲠在喉,低声自语:“喻喻,我好想你。”
或许他就不该来这一趟的。
不该去还这个恩情的。
毕竟都过去了那么多年,物是人非,骆桑桑也早就已经不是当初那个一心一意救他的那个人,不是那个曾给过他温情的人。
以前席北御经常出差,可是却没有多挂念家里,如今离开了还不到一个星期,内心里的想念如野火般怎么扑都扑不灭。
特别是在景喻还不接他的电话之下,听不到她的声音,看不见她的人,才是最最难熬的。
这时席北御身侧的病房门打开,骆桑桑扶着门缓缓走出,满脸惨白,脸上都是大大小小的青紫,身上更是没有好到哪里去。
她扯着虚弱的笑容:“怎么在这里坐着,外面凉,小心感冒,进来坐。”
席北御没理会,固执又死心眼的拨打着景喻号码。
“你是讨厌了我吗,因为我让你和你的太太发生了争执,可是我真的不知道该找谁,我走的是走投无路,才会拿当年救你的事情挟恩,我真的好无助,我无数次想要逃开家暴,可是我逃不开,我挣扎不掉啊……”
说到最后,骆桑桑剧烈的咳嗽起来,顺着蹲坐在地上,似乎极不舒服的模样。
席北御坐直,侧过眼眸扫了她一眼:“进去。”
“那你呢?”骆桑桑固执地站在原地不走,幽幽地望着他:“我惹得你这么的心烦,我有错,我想要在这里陪着你,等你心不那么烦的时候,再回去,这样我也能少愧疚一些。”
骆桑桑的眼眶带着红,神情更是带着一点暧昧不清的意味。
席北御长相很好,从小到大就有不少的女人喜欢他,爱慕他,现在又岂能看不清骆桑桑究竟是什么意思?
他站了起来,神色冷峻:“骆桑桑,你可能是弄错了。”
“我只所以救你,是因为当年的恩情,除此之外就再也没有任何其他的意思,你也停止那种思想。”他也不去看骆桑桑的脸庞,径直直接冷绝的补上话:“你任何一点多余的想法,都会让我很恶心。”
当年种种,他永远都不可能忘记掉。
人生最大的耻辱,就是在那个时候,骆桑桑背叛着他的时候。
骆桑桑的脸色白了又青。
“是,我知道的,当年是我的做错了,我不该做那样的错事,我太过年轻了……”说着,骆桑桑早就已经泪流满面。
正当她准备要再说话的时候,远远地就看见有个人快步跑了过来,来到席北御的面前。
席北御沉了脸:“太慢了!”
“对不起,席总,飞机延误了。”庞泽脸色特别的严肃,把手机递到席北御的面前:“席总,夫人发过来的消息,请您看一看。”
听到是景喻的消息,席北御心中微喜,拿过庞泽的手中,随后脸色越来越难看。
“机票呢?”
庞泽连忙把再一次买到的机票递交给他。
看着席北御要走的模样,骆桑桑心中大惊,特别清楚这个时候是千万不能让他离开的,她都没有和他相处的多少时间,还没有让他真正的原谅她。
骆桑桑忽然又开始咳嗽了起来,惨中带白的脸望着席北御:“你要走了吗,别走好不好,你走了那个男人又会家暴我的,我求求你,陪我一阵子就一阵子好不好,只当是还了我当年的恩情了。”
席北御压根就不听她的那一套,这几天下来总是会听到这番话,起初还有点动容,现在已经完全没有半点波澜了。
况且国内发生了那么大的事情,景雄国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听到的那些消息,他必须回去善后才行。
“庞泽会在这里照顾你,会帮你摆脱掉他。”
“不……只有你待在我的身边才行……求求你了……”
“骆桑桑!”席北御截断她的话,脸色早已经蕴满了不耐烦:“你想要的太多了,只有一条路,要么你就接受安排,要么,你就自己解决。”
“别想得太多,那些东西压根就不属于你。”
说完,席北御转身丝毫不带丝丝的留念,大步离去。
“席北御……”骆桑桑哭哑了嗓子,然后突然间晕倒在地。
发出巨大的声响。
然而就是这样席北御也依旧没有回头,步子也没有停下来,径直离开了。
庞泽看着人已经走远,然而骆桑桑又晕倒了,想要把人抬进病房里,再叫医生来,才刚刚弯下腰,可谁知道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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