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终景喻什么都没有说出口,应着景雄国的话点了点头。
挂断电话之后,她上了网络看了看。
热搜第一的就是习凤芸去福利院的那番言词,顿时看得火上中烧。
习凤芸那些陈年烂账事情,她出于各个方面的事情,从来都没有向任何人说过,就连曼曼,爷爷都没有提过半个字
可是这习凤芸竟然半点都不知好歹,还变本加厉了起来!
之前的体检报告,景喻就觉得是习凤芸拿走的,否则她也不可能跑得那么快,必定是要等到席北御回来不可的。
景喻气愤难当,可是也没有失了理智和习凤芸在网络上对线,事情搬到网络上三言两语便是说不清的。
况且这习凤芸就犹如一条疯狗紧咬着不松口,没必要自降身份和疯狗撕。
景喻起身打开病房的门,直接朝向席北御所在的病房而去。
席北御正在看文件,抬头就见到一脸怒意的景喻,目光微闪。
脑海里莫名多了些画面。
就在这个病房,他扑倒在她的身上,说了一些奇奇怪怪话……
席北御不自在的撇开视线。
景喻几步走到他的面前,脸上的怒意更加的明显:“席总将人算计的死死的,分毫不差,可是对于自己的事情,怎么就不处理呢。”
“如果席总处理不掉的话,那就由我来动手,到时候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,后果席总自负。”
席北御瞧了她两眼,语气放低:“你是说习凤芸?”
景喻没说话。
现在在网络上掀起风波的人,除了习凤芸还能谁!?
席北御薄唇微扯,修长的手指冲着她勾了勾,“过来。”
他手里拿着一份文件,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,神色间尽是泰然。
“要我过去请你?”
他的眉宇之间带着些许的温和,漆黑的眼眸里带着丝许的笑意,比起平常冷凛的模样差距得不是一星半点。
景喻不由想到昨天晚上他发高烧的时候场景,一度还有点怀疑,他是不是烧还没有退掉,所以行为和举动都和平常非常不太一样。
迟疑了两秒,景喻还是走到了他的身边。
席北御将文件摊开到她的眼前,是一份申明。
解除亲子关系的说明书。
他低沉的声音幽然的响起:“我和她是亲属关系,这一点在法律上是有改变不掉的,我一直留给她赡养费,和席家大宅。”
话到此,景喻已经明白了大半。
赡养费对于席北御而言,只是一笔小数目,而且给多少也是由他来定,定然不会再让习凤芸和以前那般模样,大手大脚,挥金如土。
这一份申明出现在大众的面前,习凤芸再也不是曾经那个席老夫人,各界也不可能再像以前那样四处都有面儿,也可能再会看着习凤芸是席北御母亲的份上,卖面子了。
以后的习凤芸就是一个被上流圈子逐出去的那一类人。
“这样的交待满意吗?”
景喻抬眸,就撞进了他一双带着若有似无笑意的眼眸里,眸子黑得几乎要将她整个人吸进去。
一颗心,仿佛被什么给点燃了。
身体里有一股暖流一直流淌着,她也说不清这到底是什么样的感觉。
张了张口,正准备要说什么的时候,手机突然响了起来。
她低头看了看手机,看见那几个字的时候,目光微怔。
——席宁煜。
自从那天被席北御带走之后,她已经很久没有碰过手机,也没有和席宁煜联系过,结果成为这样。
是不是也要和席宁煜说清楚情况?
就在她思索之间,席北御带着笑意的眼眸越来越凉冷,寒意爬进了他的眼瞳里,冷冷的补了一句:“我这么对待习凤芸不是为了你,你不需要多想,我早就已经有这样的打算了。”
景喻听着,整个人怔怔的。
难怪他要把所有的东西都搬去思南馆里,而且那里的装修都是提前弄好的,原来早就有这样的打算。
正好习凤芸做得事情越来越令人发指,席北御顺势和她脱离掉关系。
习凤芸赌博一直都特别的严重,说不定哪一天因为赌博有人上门找席北御要一大笔钱,索性和习凤芸提前申明着脱离关系。
让大众都明白借给习凤芸钱就如同打水飘和席氏,和他席北御没有半点关系。
这如意算盘打得确实精妙。
景喻强行撇去内心里的异样感,嘴角带着微微的浅笑,面色如常的望着他:“您放心,这一点我还是知道该如何去区分的。”
刚震动完的电话,又再一次的响了起来。
这一次是一条短信。
【喻喻,我可不可以拜托你一件事情,请你撤消对菲菲的控告,可以吗,她也挺不容易的。】
看见这条信息的时候,景喻心中一堵。
之前一直想的画面,终究还是来临了,在景菲菲出事之后,席宁煜还是不留余力去救,而且不惜自己的脸面。
喜欢着一个人,可以什么都不要,尽力的去包容,去容纳她的好,与不好。
这就是席宁煜啊。
席北御将景喻的神情尽收眼底,垂在两侧的手渐渐收紧,眸光寒凛:“景喻,你想要为了别的男人,来求我放过一个曾经差点把我撞死的人!?”
景喻喉咙一堵,舔舔干涩的唇:“没有,席总不要想得太多。”
依着席北御的性子,别说是万不可能,就连她自己这里都是绝对不可能会发生的,她没有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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