席北御内心里涌着一股浓浓的火气,迫切的想要找一个出气口,想要撒掉这口闷气。
可周边什么都没有,只有景喻刚刚买回来的东西。
席北御气愤的拎举而起,顿了几秒,终究还是没有砸出去,展开塑料袋伸脖子探了探。
坚果,牛奶,还有糖?
把他当成孩子了?
啧。
*
唐曼办公室门是紧闭的,景喻捧着一杯热可可,坐在唐曼的对面:“你查到了是吗?”
“是的。”唐曼瞅了她一眼:“当年的事情有点怪怪的,不过这都是席北御的家事,陈年旧事了,我们就不要再想了吧?”
景喻没说话,那双清澈的眼睛定定的望着。
和景喻在一起多年的唐曼又岂会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,她的坚持呢,无奈的叹了口气:“当年席家和景家合作的事情人尽皆知,都以为是强强联手,以后会垄断整个市场,可是隔了一段时间却出了事情。”
景喻静静的听着,这些她都是知道的。
不久之后,席傅之出了事。
“听说席傅之出事之后,留下一封遗书,然后莫名跳了楼,之后更是很快就被爆出财物危机,没有多久就宣布破产。”
这系列的举动下来,不难分析得出是席傅之早就知道席氏出了问题,难以支撑巨大的压力,索性跳楼结束生命。
当年都是这样口口相传的。
“我查到的并不是这样。”
闻言,景喻蓦然抬头,明亮的眼中划过一丝疑惑:“那是什么样的?”
“席傅之的性格特别的刚强,白手起家创造了人席氏,在此之前席氏很早就曾出现过一次财物危机,那时候席傅之凭着一已之力将局面扭转了过来,所以他那样性格的人,是不太可能会有跳楼这样的举动。”
“还有……就是那封遗书上的内容,并不是因为巨大的压力给家人的遗言,而可能是事实的真相,席傅之死后,席北御去过景氏,大闹一场,最后被赶了出来,听说那一天闹得挺难看的。”
听着唐曼的话,景喻脸上渡了一层灰白。
脑海里不由地浮现出席北御当时的模样。
席北御向来都是要做万全准备的人,在没有做好准备之前,他是绝对不会蛮横行事,就那样直接冲进景氏,大闹一场然后被赶出来。
这是她无法想像的。
当时可能……他遇到的场面,是无法忘怀的。
更是想不到,发生过巨大的事情,她一无所知,父母从来都没有把公司里的事情告诉给她知道。
那时候的她也一直醉心于珠宝设计,也没有过问。
景喻握着杯子,无意识的摸着杯子边缘,心里却犹如被一块大石头给压着,越来越下沉。
她很了解父母,如果是发生有点好玩的事情,或者是无理取闹的事情,他们是会分享给她知道的。
但是她并没有听过,甚至连她周边的朋友都没有提起过,这是有心要隐瞒的。
也就是说……当年席傅之的死,和她的父母有关的。
说不定他们真的……
思到此,景喻的脸色越来越白,手背突然被碰了一下,她吓得微微一震。
“喻喻,你没事吧,脸色很差。”唐曼似是怕又吓到她,没有再伸手碰她,轻轻的道:“你别想太多,当年的事情不一定就是我查到的那样。”
“况且都过去这么多年了,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。”
“伯父伯母都是极好的人,不可能会做什么坏事的。”
她白着脸,稍稍点头,可情绪依旧不高。
内心甚至有很大的几率猜测到事实情况……
如果不是那样的话,席北御怎么会那么的恨,席宁煜又怎么会突然反水,背叛她,利用她……
在此之前她都以为自己是这个世上最最倒霉,又可悲的人,一步错,就步步错,直跌到深渊里。
可现在她才明白,这一切皆是有因果关系的。
她不愿意相信自己的父母会做坏事,会逼得人死亡,他们是那么的好,那么宠她,平常也经常做慈善的。
会不会这里面有哪里发生了差错?
过去了那么多年,有很多证据是找不到的了,但席北御当年那么气愤的就冲进了大楼,说明他是了解过情况的。
说不定那一封遗书上写着什么实质性的内容、证据。
如果想要知道的真相的话,就要看看那一封遗书上的内容,才会知道当年那些事情的真相究竟如何。
突然办公室里的电话响了起来,唐曼接起:“好的,我现在马上过来。”
“喻喻,急诊那边出了事情,你就别想那么多了,反正你都和席北御结婚了,感情也挺好的,那些过往不要再追究了。”
景喻点了点头:“你去吧,我喝完这杯热可可也就回去照顾席北御了。”
虽然这是夏天,喝热可可很甜腻,但是唐曼很喜欢,说女人就要喝点暖的,喝冰的会容易宫寒。
所以她的办公室里只有热可可和白开水。
席曼走后,景喻握着杯子,一口都没有动。
之前的真相追究了又如何呢,她再过十几个小时就要离开这里了,重新发展,那些过往就如曼曼所说的那样,就让它过去吧。
其实景喻也挺害怕的,害怕对她那么好父母手上沾着无辜的性命,所以存着逃避的心理,下意识不想去追查那一封遗书。
回到病房的时候,窗外的已经渐黑了。
景喻推门而入,席北御靠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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