委屈?
景喻以为自己是幻听,席北御平常那么要强,那么豪横的一个人,怎么会说出委屈的话,露出半分委屈呢。
权当是听错。
“我要是坏透还能过来捡尸?就该让你躺在这里。”景喻挣扎了番,想要起没起得来,捶打了他硬挺的胸膛:“放手,你知道我是谁吗,就抱这么紧。”
席北御像是听到了她的话,大手突然捧起她的脸,微微抬脸,漆黑的眼眸还是迷离,甩了甩头似乎还是看不清,然后又把凑近了些。
凑到她的脸旁,几厘米的距离。
近到景喻能闻到他身上的味道,杂夹着浓厚的酒臭味。
气息一扑过来,给她薰得脸都变黑了:“你离我远点,臭死了!”
“我不。”席北御定了定晴,终于看清了,薄唇扬起一笑:“是你,景喻。”
“行行,你认出来很厉害……”景喻的话都还没有说完,一张脸就被他大手蹂躏,像是捏面团似的,随时揉捏,话出来都是瓢的:“浓……给,我撒……席……妈……”
中间杂夹着句忍无可忍的粗话,完全被揉得听不清。
此时的景喻真是恨不得一脚直接踹死他,甚至后悔来管这么个烂酒鬼!
早知道他断片断得如此彻底,就不过来拴尸了,打死都不来!
刚刚松开一点,景喻的气才刚刚顺了些,又被席北御双手牢牢的抱紧,双手交叉握在她的后背,牢牢锁死她在怀中。
然后低头,吻了下来。
景喻一怔,感觉到额头落下冰冰凉凉的触感,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是他的吻。
席北御向来都是目地性很强的,不论做什么事情,直接奔向主题,有时候调情,那都是为了更好的感触,像是这种温情的动作他从来都不可能会做。
这会儿断了片,却突然做这种动作,令景喻浑身都格外不自在。
这时头顶传来他低沉带着丝许慵懒的嗓音在耳廓边炸开:“喻喻,抓住了你就是我的,这一辈子都是我的,不要走,不要去找别人……”
听着,起初不断挣扎的她,此时彻底停了反抗,仿佛像是静止了似的。
耳边能听见的只有他心脏跳动的声音,还有他均匀的呼吸声。
折腾了这么久,这会儿他是真的睡着了。
可她的心海,像是被灌进了一坛高度浓酒,有点醉,有点晕,有点分不清到底是现实,还是梦境。
居然还有一丝微微的甜。
景喻的嘴角无意识地弯起浅浅的弧度。
酒店经理在包厢外面等了好久,等着随时候着景喻喊人帮忙,心里更是纳着闷。
昨天席总过来的时候,阴沉着脸,仿佛天都塌了下来似的,一个人喝了那么多的闷酒,可是最近没听说席氏出什么事情,也才刚刚在媒体面前和夫人恩爱一把,让了那么的股份给夫人。
难道问题出现在席夫人身上?
之前席夫人身上确实出过挺多绯闻,而且还和席总的哥哥有过一段过往,该不会是席总在意这个吧。
看来这两个人的感情,可没有表面说的那么好,说不定就是做做样子的,毕竟景氏和席氏是强强联合,一分开对彼此都是巨大的损失啊。
又等了一大会儿,起初还能隐约听到一点声音,随着时间推移已经彻底听不见声音了,酒店经理怕出什么事,这才推开包厢的门进去瞧了见。
结果就看见席总紧紧抱着席夫人,窝在沙发上,席夫人也从容的在席总怀里找了个舒适的姿势,两人都睡得真香甜。
酒店经理:……
合着之前推理一番他们感情问题,都是假的!
豪门的生活他们普通人真是难懂啊!
*
一觉睡到中午。
景喻还是被饿醒的,早上加上昨天晚上都没有怎么吃,饿得实在是睡不着。
此时席北御没有再束的那么紧,只不过却将她怼到沙发里侧,外面空出一小半的空间。
难怪她睡着的时候总是觉得挤,梦里都梦到在箱子里缩着手脚。
景喻撑着沙发背坐起身,刚要离开。
席北御动了动,缓缓睁开眼睛。
两人目光在空中对上。
景喻目光直直的,甚至还蕴着着几分揶揄。
席北御起初还是懵的,眨了下眼,似乎在确定她是不是本人,又突然扭头看向别处,彻底闭上了眼睛,仿佛要继续睡一般。
“起来!”她拍了下他的手臂。
再睡下去没有被饿死,也要被挤扁。
席北御动了动脚,又再一次睁开眼这回终于坐起来,眼里充着血丝,目光望着景喻。
景喻都收拾妥当了,发现他少有的脸上有几分呆滞和茫然,似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。
“都忘记了?”
景喻没见过他喝到断片过,也不确定他究竟记不记得之前发生的事情。
不记得也好。
不过她觉得就算是他还记得,也一定会说不记得了,毕竟早上发生过的事情,挺让他丢面子的,他估计是不愿意接受,和承认那样的自己,太失格了。
想到此,景喻就没有打算要听他的答案:“即然醒了,就自己回去吧,之后给庞泽打一个电话就行,他挺担心你的。”
说完,她打算离开。
“不是说过让你不要走了么?”席北御低哑的声音,略微带着不爽的情绪。
景喻脚步微停,回转过身就看见他坐着扶揉着发疼的太阳穴:“你、记得自己说过的话?”
这会儿席北御已经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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