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席北御他请了骨科医生?”
这事景喻一点儿都不知道,她以为手不能动过几天养养会好起来的,但没有想到要到做手术这样的地步。
何医生拖来衣架,弄上输液袋:“对啊,夫人恐怕不知道吧,您发着高烧时候是席总在旁边照顾着您的,对您真的很紧张,让我的手机一直都保持开机状态,不能离身。”
“您这个手需要输液消肿,这一般的骨科大夫如果弄得不好会留下遗传病,后续会很麻烦的,但找到好骨科大夫做手术的话就不会这样的问题。”
听着何医生的碎碎念,景喻拧着眉满是不太相信。
“你是不是说错了人?”景喻摇了摇头,反驳道:“你说的那个人不可能是席北御。”
刚刚席北御还把她讽刺了一番,说要把她调教成充气人那种没有自我思考的东西,怎么可能会对她好?
何医生是席北御的私人医生,为席北御说话那是正常的事情,但是这样说得太多,未免就太假了,失去了可信度。
“不是,我说的就是席总啊……”何医生一头雾水,解释着道:“我进来的时候还看见席总在楼下厨房……”
话还没有说完,就被一道冰冷的声音打断。
“何医生,你的话太多了,做你的事情。”席北御拿着电脑走进来,冷冷一瞥了眼何医生。
何医生顿时闭上嘴,仰头给景喻扎针输液。
席北御把笔记本电脑放在腿上,开着视频会议。
席北御这是打定主意要把她看牢的意思了,在他的眼皮子底下,她什么都不能做!
景喻后来干脆连话都懒得再说了,躺在床上听着席北御的声音不时响起,不知不觉中睡着了,醒来的时候输液针被拔掉了,手上的纱布似乎也已经被换掉了,房间里弥漫着一股药味。
这是谁做的?
脑海里一瞬间浮现出席北御的脸,但很快就被给甩开。
不可能,席北御从来就没有做过这种东西,他那种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人,是绝对不可能做这种包扎换药的工作的,肯定是陈阿姨上来弄的。
扫了扫四周,发现席北御不在房间,景喻觉得机会来了,可以趁着这个机会离开。
刚准备要打电话给唐曼来个里应外合的,这个时候手机突然响了起来,是一通视频电话。
景雄国。
爷爷……
景喻压根就不敢接视频通话,怕她的脸色不太好,说着说着几句话就会在爷爷的面前暴露出她刚刚经历过一场生死,刺激到了爷爷。
眼睁睁看着视频通话自动挂断。
她想了想还是要拜托唐曼跟爷爷说她在公司里忙得走不开,她没有事情的,让唐曼出面是要好许多的,可信度高,爷爷也不容易发现。
她走进浴室,简单的整理了一下,望着镜子里脸色苍白的自己,更加坚定想法,现在不能让让爷爷看见她!
景喻忍着手臂传来的痛意,刚准备走出浴室,就听见外面席北御的声音响了起来。
“爷爷,你找喻喻?她在浴室。”
听到席北御淡凉的声音响起,在浴室里的景喻整个人都僵硬了!
席北御他居然接了爷爷的视频通话!!!
爷爷一看见她岂不是全部都暴露了!?
她担心的事情,一直想要极力掩藏的事情就这么轻易的毁在席北御的手里,要是爷爷出了什么万一……有个什么好歹……
“找喻喻?等等。”席北御走到浴室前,敲了敲门:“爷爷找你,出来。”
景喻心里急得要命。
席北御他是压根就不关心爷爷身体到底会什么样,会有什么样严重的后果,才这样轻易,淡然地接起了视频通话,反正出了事情,他都是事不关己,高高挂起的!
怎么办……她该怎么办!?
景喻打开水龙头,目光在浴室里寻找有没有化妆品可以掩盖下苍白的脸,可是脸色可以用化妆品来掩盖,可是包着纱布的手要怎么办啊!?
“喻喻这个孩子好几天都没有过来了,也不打个电话,我今天看见新闻了,暮光大楼坍塌,喻喻当时是不是去了啊?你老实说她有没有去?”
听到外面景雄国的声音,景喻怕席北御直接说出‘去了’两个字,隔着门当即高声喊道:“我没去,爷爷我没去啊,我好着呢!”
听到了景喻中气十足的声音,景雄国终于稍稍的放心了些,紧跟着又是埋怨道:“你这个孩子怎么也不露出面给我看看?咋滴,当了几天景总和爷爷摆起架子来了?”
“爷爷,您说的什么话呢,我怎么可能会摆架子?”景喻站在门边嚷嚷着:“您的孙女儿是什么样子,您还不知道?”
景雄国哼哧了一声,不满一直关着门的浴室,对席北御说道:“你把浴室的门打开。”
“爷爷,我在上厕所呢,不太方便,我之后再给你打过去啊,席北御你快把视频挂了。”她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警告之意。
景雄国听着皱了眉:“你冲北御凶做什么?你这个孩子脾气是越来越见涨了,我不管你在做什么,今天我要看见你,现在不让我看的话,一会你来医院,或者是我去找你。”
席北御举着手机站在外面,声音凉冷:“喻喻,你也听见爷爷的话了吧,早晚都会知道的,别瞒了,是瞒不住的。”
景喻闻言,脑海里得一根弦死死的崩紧,已经临界着快要断的程度。
都在这个节骨眼上了,席北御居然还拆她的台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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