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是夫妻,你难道就没有对他动心过吗?”
景喻脑海里浮现席北御阴鸷的面庞,冰冷漆黑,蔑视万物的眼眸。
只怕她死不死的,和他没有半点关系吧,或许这会儿她在哪里,他还不知道呢。
她从来都不是他什么重要的,对于他来说是个有利用价值,且还没有利用完的棋子,在榨干她最后一点利用价值后,他就会希望她从此消失在这个世界上。
曾经有一段时间里,她确实是希望两个人能好好的过日子,虽然不能深爱着对方,做一对相敬如宾的夫妻也挺好的。
但知道他把她当成骆桑桑的替身之后,这样的想法就早已经死绝。
爱情那种东西,不可能会出现在他们之间的。
“没有。”
她声音特别的短促,且非常坚定地回答,席北御脑海轰隆隆的,气得把烟直接握在手里,燃烧的烟头烫着他手掌心,他仿佛一点都感觉不到疼,心里气得快要爆炸了!
原来是这样!
他们在一起三年,当了三年的假夫妻,她铁石心肠到从来都没有动过心,心里只刻印着席宁煜那一个人的名字!
席北御忍了又忍,可是那种暴躁的情绪终是忍不住,冷冷的吼了出来:“景喻,你这个没良心的,还是早点死吧!!”
话音刚落,席北御就听见电话被挂断了,电话里听到的只有‘嘟嘟嘟’的忙音。
“景喻,喻喻!?说话啊!”席北御的心顿时断崖式的往下跌。
庞泽开了车门坐上驾驶座:“席总,车道已经通了。”
“开快点!”
“是。”
庞泽应下来,连忙驱车快速驶离。
十分钟后,到达暮光大楼处,现场周边挤满了围观的人,警察将路给封了条。
席北御大步往前走,还没有跨过封条就被警察给拦下来:“这里正在进行抢救,闲杂人等不能入内。”
庞泽连忙上前解释:“这大楼底下压着我们夫人,我们是来找人的。”
“找人?”警察扫了一眼席北御:“我们确实是从里面救出来了人,但是有些人已经没有生命体征,你们跟我过来,看看哪一个是你们的人吧。”
席北御闻言,心跟着猛地下沉,迈步跟上去。
大厅里摆着好几张床,躺在好几个人,白布遮着全身,需要席北御一个个掀开白布确认。
“去吧。”
席北御望着好些个白布尸体,长腿一时之间迈不开。
庞泽见状,在旁边轻轻地道:“席总,要不然我去吧?”
“不用。”席北御深吸了口气,长腿迈了进去,拿起白布的时候,他的手明显在发着抖,迟疑了好几秒,才掀开白布。
入眼是个完全不认识的面孔。
心中松了口气,可随之又很快提起,他直接迈向第二张床。
每每掀开一张白布,对于他来说都是一场艰熬。
通话里景喻突然断了声,也不知道她到底是如何,她从来都没有乖乖听过他的话,希望这次也一样,不要因为他的话真的死了……
来到最后一张床上,这具尸体有点娇小,个子也不高,和景喻的身形稍微有点像,这使得他越发的紧张起来,不自觉的握起了拳头,发现手心早就已经出了一层冷汗,湿湿粘粘的。
他捏住白布一角,一点点抬起,看见一点短短的发,他心中一动,手边的速度加快,直接掀了开。
是个男人,不是景喻。
“太好了,太太还活着!”庞泽早已经跟着出了一身的冷汗,看见最后一具尸体的时候,松出一大口长气。
“嗯。”
席北御从鼻息里应出声,转身往外迈向外面,问警察:“这里面的人都不在,其他的伤者呢,有一个女人,个子不高,她叫景喻。”
“对对,确实是有一个叫景喻的被救了出来。”
席北御忙不迭地紧紧追问:“她在哪里,送去医院了?”
“她被她的丈夫接走了啊,送到哪家医院我们就不知道了。”
闻言,席北御的脸瞬间就沉了下来,薄唇紧抿成一条直线。
庞泽急呼道:“怎么可能,我们太太的丈夫是席总,你们怎么能随随便便地就把人送出去!?”
警察也懵了,拿出手头的资料表格:“啊,你才是景喻的丈夫?可是上面写着接走她的人是席宁煜啊,填在这一栏上的啊。”
席北御漆黑的眼眸扫过去。
在配偶那一栏上写着三个大字,席宁煜,笔迹是席宁煜的没有错。
庞泽看见是席宁煜顿时僵了脸,怎么也想不到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:“这……席总现在该怎么办?要不要我现在打电话问问席大少?”
席北御死死盯地笔录,突然之间伸出手,把那一页纸给撕扯下来,直接撕成碎片!
“你们在做什么,谁让你随便撕公物的!?”警察顿时吼道。
庞泽刚要解释,席北御冰冷地声音率先一步响起:“我席北御才是景喻的老公!笔给我,重新填!”
他写的第一笔划都写得特别地重,直到看见配偶上是席北御三个字后,燥郁的情绪才稍稍有所好转。
这才转身离开。
庞泽快速走在后面,宽慰道:“席总,至少现在知道太太还活着,只要太太还活着,这是不幸之中的的大幸了,我们现在就去把太太接回来,然后好好调理太太的身子,以后都会好起来的。”
席北御听着,紧锁的剑眉终于舒缓了缓。
她还活着就好,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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