医院。
景老爷子做了些检查,景喻在唐曼的办公室里焦灼不安地来来回回的走,因为迟迟都没有见到唐教授来到医院。
今天可是动手术的日子,是马虎不得的,照理来说唐教授不是会早一点来医院吗,可是到为止,已经近乎十点多,唐教授也依旧没有来。
唐曼倒了杯水放在景喻的面前,安抚道:“放心,唐教授会来的,他答应过会来就一定会来的,放心吧。”
景喻现在完全没有喝水的心情,握紧着手机:“可是我现在连电话都打不通,我害怕会出什么事情……”
爷爷的手术是不能出任何意外的。
望着景喻焦急的神情,唐曼渐渐的也开始有点点不安。
这时护士敲门走了进来:“医生,下一个手术时间快要到了,需要提前做些什么准备吗?”
唐曼立马站起,和护士说明着提前准备的一些东西。
景喻在旁边听着,心里越发的沉,原本这些事情不是唐曼做的,而是唐教授来亲自说明要准备些什么的,可是唐教授却不在这里……
景喻连忙拿起手机打电话给到了景家,当机立断的说明:“查一查御庭酒店的804号房间唐教授的去处,查到了之后立马告诉我。”
御庭酒店是席家的产业,只要通知一声,客户的资料是很好查到的,这也是她头一回使用席家太太的身份去做这样的事情。
她实实在在的是害怕出意外,不想让爷爷的手术有任何的闪失。
等待的时间是万分艰熬的,特别是看着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,眼看着钟表上的时针到了十一点,已经是动手术的时间了。
可是唐教授还是没有过来,景喻心里那种不好的感觉已经越来越深,内心里甚至开始恐惧了起来。
这时电话终于来了。
景喻迫不及待的接起电话,还不等那边人出声立马问道:“怎么人,人查到了吗?”
“查是查到了,唐教授是被席总的人请走的,听说……”电话里的人顿了顿,“听酒店里的人说唐教授是被请去治疗席总在外面养得小情人的伤了。”
闻言,景喻的心蓦然一沉,仿佛血管里灌了岩浆一路带着火烧进内心深处,没有一片是完好的。
席北御在外面养的情人,只有一个,那就是陆知云。
陆知云一度还住进了席家,虽然后来被叫走了,可是这么多年唯一和席北御有过这么多牵扯,有着说不清关系的只有陆知云这么一个。
“怎么样了,查了吗唐教授出了什么事吗?”唐曼在旁边焦急的问着。
景喻挂断了手机,神色冷沉,扯了扯嘴角:“找到了。”
“在哪,人在哪里!?”
“被席北御请走了,去治疗他的情人陆知云了……”
说出来的时候,景喻心里仿佛被蚂蚁给啃噬了似的,麻疼麻疼,她不相信席北御不知道今天爷爷做手术的时间,这个点把唐教授突然从酒店里请走分明就是故意的。
他压根就不在乎爷爷的死活,只在乎他的小情人陆知云的伤势!
听到是席北御请走的人,唐曼一时都不知道做什么样的表情,懵怔了好一半响。
前一阵子席北御在电视上不是还公开说想要弥补喻喻吗,为什么……为什么现在会是这样的局面?
护士又走了进来,催促着已经到了做手术的时间。
景雄国身边的保镖此时也迈了进来,恭敬的弯了弯腰:“大小姐,老爷请您过去一趟。”
景喻怔了几秒,立马走了出去。
来到爷爷的病房门前,她揉了揉脸庞,扯了扯嘴角,扬起明媚的笑容这才拉开门走进去:“爷爷,叫我什么事情呀?”
景雄国手里还拿着她的那张假的婚纱照,眉眼间略微带着满足的笑意:“喻喻,你来啦,没事儿我就是看着手术的时间已经到了,怎么还没有做手术有点奇怪。”
景喻坐在床边,笑得眼尾略弯:“手术时间往后推了推,刚刚有个急症的病人要做手术,所以我就自作主张的给了他们先做手术,爷爷您不会怪我吧?”
“不会啊,我这病一时半会儿也死不了,让给有需要的是对的。”景雄国坐了起来:“不如我还是改天再做手术吧。”
听到这话,景喻心里一跳,连忙制止:“不,不能改天!”
好不容易才劝说着爷爷过来做手术,进了医院,要是今天从医院里离开了,下一次可能爷爷就不会再进医院了!
景雄国望着景喻,神色渐深:“医生做手术一般都是要三四个小时的,现在在这里干等着不是个事情,而且……喻喻,你今天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爷爷?”
喻喻是最为在乎他的安危,却在这个时候自愿把医生给借了出去,这多多少少会感觉有点奇怪。
“没有,我没有瞒着爷爷。”景喻站了起来:“是北御找了一个更好的医生,现在已经在来的路上了,所以我才愿意放行那位医生的。”
景雄国看着她,在她脸上除了笑容之外就再也看不出来其他的东西,狐疑的问:“真的?没有骗我?”
景喻拽着他的手臂,撒着娇:“爷爷的事情我向来都是放在第一位的,又怎么可能轻易把医生让出去呢,再说这么大的事情,我怎么敢乱来呢?”
“别人我不知道,但是你这个孩子向来都有自己的主意,不好说。”景雄国微哼了声,情绪却是放松了许多。
“爷爷您就放心吧,您先休息一会儿,很快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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