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喻没想到他会是这样的反应,好半响才反应过来,拉着他的手往旁边带,轻轻回答:“没有被欺负,我们回去吧。”
席北御眼眸细细的眯了起来,跟着她走了几步,薄唇微抿不悦出声:“你怎么就这点出息?”
他反客为主的握住她的双手,把她带到一边,命令着道:“好好在这里站着。”
席北御大长腿往后退了几步借到了力,身体突然爆射出去,一脚将门给踹开了。
门锁坏了,门半敞着。
巨大的声音也引来了走廊上人围观,也有酒店的服务生看了过来,正准备质问是谁弄坏了门的时候,看见席北御的脸,瞬间闭上了嘴。
席北御,那可是整个御庭的老总啊。
别说是踹坏一个门,连踹十个门都没有人敢说他一句不是。
景喻神情一震,张了张唇,一阵无言。
压根就没有想过席北御居然会踹门!
席北御手指对她勾了勾:“过来啊。”
“……”
他是以为她被席宁煜始乱终弃,想要替她找回场子,为了她和席宁煜算账是吗?
虽然有点怪怪的,但她确实是被席宁煜欺骗,被他始乱终弃了。
更让没想到的是,席北御居然会如此义无反顾的站在她这边,而且还如此的热心,这是她万万猜想不到手,出乎预料之外。
景喻捂了捂左胸口,之前一直阵阵钝痛的心房,似乎有一注暖流缓缓淌了进去。
见她站在原地没动,席北御正准备要向她走过去,此时面前的房门打了开。
席宁煜一只手扶着被踹坏的门锁,轻轻地开口问:“阿御,你为什么要踹坏我的门?”
席北御漆黑的眼眸里闪过一丝意外,回头凝看着景喻。
景喻手握着包包提把,眼睛望着别的地方。
“原来她和是你一起待了一个下午。”席北御面色冷峻,微侧头对景喻说道:“喻喻,你先回去,我和大哥有话要谈。”
不等景喻的回答,席北御单手抄在口袋里,大步往房间里走去。
砰——
房门被紧紧的关了上,坏掉的门锁还发出了‘吱哑’的声音。
席北御大步往里走,看见客厅里排着两份还没有动过的牛排套餐,眼眸更是沉了沉。
“阿御,你吃了吗?”席宁煜走到桌子前,拿起刀叉切着牛排,微笑着问。
席北御薄唇扯了扯,冷声说道:“把喻喻带走的人是你对吧,你想要什么。”
席宁煜将牛排送入口中,细细的咀嚼着,吞咽下后才看向他,浅笑着说:“阿御,我想要你和喻喻离婚。”
站在门外的景喻听不到里面在说什么话,哪怕她已经离门已经很近了,可还是什么都听不见。
静悄悄,一片死寂。
她和席北御相处了三年已经多多少少了解一些他的行为,刚刚她是看得出来的,他的火气不小,说不定里面会出事,她不太敢离开。
就在这个时候,不远处电梯的门打了开,从里面走出来两个人。
那两个人看见站在门边上的景喻的时候,皆是一怔。
景喻看了不知道为什么又在一起的习凤芸和陆知云,目光很快的就移开,就当是刚刚没有看见过她们,把她们视为陌生人一般,站在门边,微靠着墙壁。
陆知云和习凤芸走了过来,陆知云扶着习凤芸的手臂,温温柔柔的对景喻展出笑颜:“席太太这么巧啊,在这里都能遇见您。”
习凤芸脸上尽是厌恶之意,没有半点的掩饰:“哪里是巧,说不定是故意来跟踪我的!”
景喻瞥了她一眼,暗示她长得也不好看,人近中年,为什么要跟踪她?
习凤芸却没读懂她眼神之中的意思,火气越来越大,怒声道:“家里的麻将桌被你砸了,我的那些个牌友都因为你的关系,不愿意和我玩,现在陆小姐好心带我出来打打麻将,散个心,你都要跟踪过来,我看你就是想要闷死我你才甘心!”
景喻双手抱在胸前,脖子往外伸了伸,视线扫过几间紧闭的套房的门:“你们是在哪间房间里打麻将,据我所知御庭酒店里并没有开设棋牌室。”
“你.....”
习凤芸的话还没有说完,陆知云就轻轻拽了拽她的手,轻摇了摇头轻言轻语着说:“看来席太太出现在这里真的是巧合,我们走吧,不然他们该急了。”
说到正事,习凤芸的脸上终于扬起了喜悦的光芒,看陆知云的时候都带着笑容。
“你说得对,可不能让他们等久了,我都好久都没有摸过真麻将了,想死它了,走走。”
习凤芸拉着陆知云往前走了几步,景喻突然出了声:“婆婆就不想知道为什么我会站在这扇门后面吗?”
“因为里面有席北御还有席宁煜。”
话音刚落,习凤芸的脸色微变,扭过身来看景喻的目光带着几分震惊。
景喻冷冷的勾了勾唇。
看来习凤芸也知道席宁煜并没有死,也跟着一起欺骗她三年。
“席北御和席宁煜为了我正在里面打架,我站在这里看着他们到底是谁会打赢。”景喻无所谓的耸了耸肩:“不过我现在并没有兴趣了,他们打得头破血流才好。”
说完也不去看习凤芸和陆知云是什么样的表情,径直离开了。
把担心的事情交给习凤芸才是最好处理的方式。
习凤芸肯定不会看着她的两个儿子真的在里面出了什么事情的。
“席总真的在里面吗?”
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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