席宁煜起身,拢了拢身上的浴袍走出房间。
看见景菲菲拿起餐盘里的戒指,欢喜地左看看右看看,然后抱着戒指深吻了下才扭过身看他:“宁煜,你太好了,我太喜欢它了。”
“你喜欢就好。”席宁煜走上前,拿过戒指戴在她的中指,和煦地笑了笑:“等到结婚的时候,就有新的戒指戴在你的无名指上,在此之前要让它空着位置。”
景菲菲忍不住又想抱住他的腰,再说番情意绵绵的话,席宁煜却松开手,往后退了几步,拿起沙发上的衣服。
“这么晚你还要走?陪陪我吧。”
席宁煜有怪癖,他们在一起这么久,每次做完之后从来都不会睡在床上,更不会过夜,不论多晚都会离开。
以往也就算了,可是他才刚刚给她订婚戒指啊,正是温情的时候,这也太破坏气氛了吧!
席宁煜动作很快的换好衣服,整理着衣服人已经走到门边,薄唇扯出温和的笑容:“我们还有很多个以后,时间还很多,不急于这一时,晚安。”
“...那好吧,等我们结婚之后,你可不能再这样了哦。”
“肯定的。”
就只是这一会儿,等结婚之后席宁煜想跑都跑不掉的。
*
席家。
景喻躺在柔软舒适的大床上,辗转难眠,已经闭着眼睛好久好久可就是睡不着,一闭眼睛脑海里就会盘旋着习凤芸的话,然后就联想到错怪了席北御,他的那张面庞在脑海里更是挥之不去。
她深深地叹了口气,这时放在桌柜上的手机亮了起来,照亮了大半个黑暗的房间。
是唐曼发过来的消息。
是一张照片。
背景灯红酒绿的,席北御半窝在沙发里,姿态慵懒地半躺着,手里是一瓶啤酒,他伸出一只手勾着女人的下巴,那女人的模样和景喻有几分相似。
景喻握着手机看了好半天,然后将手机给按灭了,也没有再看唐曼接下来发过来的是什么样的消息。
她觉得有块堵在了胸口里,堵得心闷得慌。
她在这里因为错怪了他,而闷得很。
可是他呢,在酒吧里听着劲爆解压的曲子,叫着几个女人陪伴在身边,还特意找得女人是与骆桑桑有几分相似的女人,说不定还会开个房间fēng_liú快活,她又何必为了他的事情忧心忡忡呢。
反正他们之间从来都不是真心的,表面夫妻而已,误会了他又如何,他原本就不是个好人啊。
睡吧,管他个三七二十一呢。
景喻翻了个身,用被子盖住了脸,正准备再睡觉的时候,手机又再次震动了起来。
忍了好一会儿还是起身伸过手机,看了看。
‘席北御喝醉了,对着长得和你有几分相似的女人叫喻喻,快来把席北御带走,不然就要被别的女人趁虚而入了!’
“喻喻,你这是守得云开见明月了啊,快来,我盯着那个坏女人呢。”
然后是一串酒吧的地址。
景喻心中一震,握着手机盯着看了好久,还是不太确信自己所看见的事实。
席北御会叫她的名字?
这放在以往那是绝对不可能会发生过的事情。
心中想着,她还是找了件外套套在身上,然后去了酒店,照着唐曼给的定位进了酒吧,看见唐曼正站在醉晕过去的席北御的面前,凶神恶煞的瞪着长得和景喻有几分相似的女人。
“你这个女人好的不学,偏偏学人出来喝酒,还勾搭有妇之夫,等我姐妹来了灭了你!”
景喻刚刚到场,唐曼就发现了她立马冲上来,拽住景喻手臂冲到女人的面前:“看见了没有,这就是你勾搭的男人的老婆,小年轻,别学人做不要脸的事情!踏踏实实的做人吧!”
“我怎么知道你们是不是故意截我的胡,这男人是我先看上的,你们要是敢捣乱,试试瞧瞧!”好不容易看上多金又帅气,还喝得烂醉的男人,不趁机做点什么,那得是多大的损失啊。
唐曼显然是没想到这个女人的脸皮会比城墙还要厚,当着人老婆的面还敢说这样的话,气得又拽了拽景喻:“喻喻,你把席北御拉起来,看看他认识不认识你!”
给我狠狠打眼前这个贪婪女人的脸!
景喻站在原地看着她,低声的说:“你说席北御叫我的名字是假的,对吗?”
唐曼被拆穿了也不尴尬,正把景喻的身体推着往前:“我不那么说你怎么会来啊,难道要看着你老公被别的女人抢走?喻喻上啊,主动起来!”
因为惯性使然景喻人往沙发走了几步,来到席北御的面前,望着他醉醺醺的脸庞,盯了几秒,随后看向身后的唐曼,无奈地摇了摇头。
不可能的,席北御这个人喝醉了之后,说过最多的就是骆桑桑这个名字,每次都是低低又极其眷念地喊着桑桑。
从来都没有叫过她的名字,一次都没有。
所以这个办法是行不通的。
唐曼看不懂她是什么意思,催促着:“快啊,席北御不可能不认识你的。”
景喻一脸的为难。
只怕是席北御看见了她的脸,叫了桑桑这个名字之后,局面会比现在还要更加的难堪,更加的难以对付。
不如就把席北御丢在这里吧,反正他也爱玩女人,醒来之后发现自己玩了一个长像和骆桑桑有几分相似的,说不定还有几分愉悦呢。
就在景喻摇摆不定的时候,席北御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了眼眸。
景喻望着她迷离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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