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消息之后,景喻脸瞬间煞白得近乎死灰。
当下开着车门就要下车,却被安全带给绊住重新跌回了座位,她哆嗦着手去解,解了好几次都没有解开,最后她气得用力打方向盘。
不小心按到了喇叭键,巨大的喇叭声响起。
眼泪模糊了她的眼睛,许是刺耳的喇叭声使得她稍微清醒,也冷静了些,这回一下就解开了安全带,虚晃着身体去快速地乘坐电梯上楼。
电梯一开,景喻人就冲了出去。
哪怕医院里规定不许乱跑乱跳,这时候景喻是顾不上的,快速冲到病房,真如唐曼所说的那样病床上空空如也,连打了一半的吊瓶都被扒了下来。
“厕所呢,爷爷在不在厕所?”
唐曼焦急地摇头:“我把附近都找过了都没有。”
“监控呢,有看监控吗。”景喻问。
唐曼跟刚刚想起来似的,景喻快速拉着唐曼,往外走:“快查监控,看看是不是有什么人带走了爷爷。”
该不会是景方学那些人到了这样丧心病狂的地步吧,一想到会是这样,景喻的心脏就跟停止跳动了似的,慌乱无章。
景喻站在监控前,看着画面里的景雄国是一个人离开的,站在医院门口中手里拿着手机,似乎在通话的样子。
她松口气的同时又更加的担心。
爷爷患得心脏病很严重这时候还乱跑,要是又出了什么事该怎么办!
“爷爷看来是自己走的,爷爷这是要去哪啊?好好的怎么不养身体啊。”
景喻沉着脸没有说话,唐曼望着她惨白的脸,拍了拍她的肩膀:“没事的,现在就派人把爷爷找回来,就是花一点时间知道爷爷在哪,我们想些好的。”
景喻突然之间抬眸,冷不丁的开口:“或许我知道爷爷在哪。”
“你知道!?”
景喻慎重地点头。
说不定爷爷早就已经清醒了,在她接到景方学的电话的时候就听见了她在和景方学的谈话,所以才会拔掉针,这会儿说不定已经去了公司。
为了证明猜想,景喻带着几名医护人员去了公司。
一路直接奔着会议室的方向。
景喻站在会议室的外面,会议室四周都是玻璃制的,所以景喻可以一眼就看见了坐在主位上的景雄国。
景雄国换掉了身上的病服,换上了西装,精神看起来神采奕奕,但脸色掩盖不住的苍白。
里面的景雄国重拍了拍桌子,拧眉着脸似在发怒的模样,而下面的人个个都没有吭声,特别是景方学,缩着脖子,像是做错了事被罚的孩子。
里面足足持续了半个小时,景喻就在外面站了半个小时,煎熬了半个小时,她担心爷爷这样生气下去的会扯到心脏,又出了事。
在会议散了之后,景喻第一时间就冲了进去,但碍于景方学在,景喻不好说话。
景方学被骂得灰头土脸的,万没有想到董事长的位子屁股都还没有坐热,老爷子居然就回来了,劈头盖脸一顿骂,现在心里郁闷得不行。
这会儿景喻带着医生人员过来,代表着老爷子的病是不是挺严重的?
景雄国瞪了眼磨蹭着还不愿意走的景方学:“还不走,是不是想听到我病重,盼着我现在就死,你好上位啊!”
景方学的脸瞬间就变了,拿起桌上的文件连说:“不是,但我怎么会那么想的,爸,我只是想关心关心您的身体。”
“你那叫关心,只不过进医院检查下身体,你就迫不急待的坐上我的位置,要是我再晚一点,恐怕公司都送到你的手上了!”
景喻站在旁边,冷冷的添加了句:“大伯这次的先斩后奏,是压根没有把我这个董事放在眼里了,爷爷,这样下去的话,我这股份放在公司里也没有什么用了,不如提出来自己开个小公司玩玩算了。”
这要是真的提出来,这祸事就是景方学捅出来大娄子,还怎么在各个董事们的面前立足?
“别啊,侄女,这次是伯伯错了,伯伯做事不周道,向你道歉可行?”
听见景雄国咳嗽了两声,景喻心中一紧,也没心情和景方学周旋,连忙说:“大伯知道这滋味就好,我不想再看见有下一次,你走吧,我不想看见你。”
这会儿景方学是再也不敢多留,立马离开。
人一走,景喻立马就想让医护人员去看景雄国,可是被景雄国给拒绝了:“这里人多眼杂,去了办公室再说。”
景雄国没让任何搀扶,健步如飞的迈进办公室,景喻看着揪心无比,心脏跟着隐隐作痛。
到了办公室,景喻立马就把门反锁,窗户拉上,景雄国坐倒在椅子上大口的喘气。
医护人员也上前给景雄国检查着身体。
“身体的情况不容乐观,还是要回医院里观察为妙。”
景雄国却没动,挥了挥手:“你们回去吧,今天的事情不要乱说,走吧。”
看着医护人员离开,景喻心中焦急:“爷爷,您都这样了别硬撑了,咱们回医院吧,把身体治好要紧啊。”
“我能有什么事情,这身体是什么情况我再清楚不过了,没事的。”景雄国虚弱的笑了笑:“而且我早就找了国外厉害的医护团队来护我这条性命了,没那么容易死的。”
景喻急得直跺脚,眼泪飙了出来:“还说不严重!您骗人,医生明明说要做心脏搭桥的手术,已经刻不容缓了!你要是找了国外医护团队,为什么不早点做心脏搭桥的手术,您这是在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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