室里堆积大部分都是海鲜产品,上面铺着厚厚的冰层,似乎已经很久没有人来光顾过。
她原本就穿得少,现在又处于零下十几度的冷冻库里,是支撑不了多久的。
可是冷库是封死的状态,连个气窗都没有。
刚刚试着叫了好多声求助,都没有任何的反应,反而冷冻库里都是回音,猜测的没有错的话,这里应该是隔音的,无论她怎么喊破喉咙,外面也不会有人听见的。
景喻找了一个角落,将身体紧紧蜷缩,身体控制不住的颤抖,才在这里待了十几分钟,她就已经感觉四脚僵硬,连着血液都一起被冻了起来。
冷....冷得骨头都在疼。
求助无门的情况下,景喻缩在角落里,哈着暖气搓揉着双手,双腿来保持住体温。
现在只能奢求酒店里的工作人员过来发现她,否则....
景喻愤恨的捶墙壁,清亮好看的眼睛里充斥着浅淡的血丝:“席北御那个疯子!今天我所受的屈辱早晚有一天一定要原原本本的还回去!”
三年的欺骗,把她成猴耍了三年,还有他满腹的野心,真的让她恨透了!
可是景喻也非常的清楚,她现在什么都做不了,要是反抗的话,反而让自己处于更加被动的地步。
席北御都能为了利益蛰伏三年,她又为什么不能呢?
先忍一忍,等最佳的时机,才能找到最好的反击方式。
景喻一直都是这样打算的,可是现在....感觉可能到不了那个时候了。
她很可能抗不过今天,就要被冻死在这个冰冻库里。
景喻靠在墙壁上,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,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。
从酒店里出来的时候,是七点多了,她过了无比漫长又难熬的三个小时。
这三个小时,景喻从一开始的怀有希望,到现在已经近乎绝望。
奢望不到店员的员工过来了,这会儿早就过了酒店用餐的时间,而且也很有多的员工下了班,就更加不会有人过来冷冻库。
要是席北御没有大发善心的话,她只怕是要冻死在这里了。
景喻背靠墙壁,闭上了眼睛,苦笑的扯了扯唇。
在这个世上只剩下爷爷是她最最舍不得的了,要是爷爷知道她离开了....肯定会很伤心难过的。
盼只盼爷爷不要因为伤心过度坏了身体。
对不起....爷爷。
就在这个时候,景喻隐隐约约的听见有动静声传来,可是她太冷了,冷得身体已经僵硬,心也早已经绝望了。
“喻喻,喻喻,你在哪里!”
“喻喻,你在里面对吧,回答我!”
景喻听到了无比熟悉的声音,那样的声音曾经是她最最喜欢的,特别是他叫着她喻喻的时候,格外的好听,听得心里暖暖,甜甜的。
席宁煜吗?
不,不可能是他的。
景喻觉得这是人临死之前的走马灯才会听见席宁煜的声音,那么焦急担忧的喊着她的名字。
而现实中的席宁煜,此时只怕是满是宠溺的哄着景菲菲呢。
她万万想不到,最爱的人也是欺骗她的其中之一。
她是那么的喜欢他,为了他牺牲了那么多,可是换来的却是无穷无尽的欺骗!
要不是今天亲眼所见发生的一切,她是怎么都不会相信席宁煜会欺骗她的。
景喻一直都以为席宁煜是个非常好的人。
还记得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是在医院里。
景喻因为失血过多而住进了医院里,差点没了性命,可是医院里并没有她的那个血型。
她是特别罕见的p型血,比人人都知道的熊猫血还要罕见上千万分,甚至都没人听说过p型血这样的血型。
p血型是出不起事故的,一出了事故没了血就同等于等死。
那个时候景喻却是意外的获救了,万没有想到医院里居然有一个人是和她是相同的血型,而且还愿意主动献血。
景喻醒了过来之后,就去见了献血给她的人。
那也是他们第一次见面,席宁煜盛在午后的阳光下,穿着一件米黄色的毛衣,注意到她的时候扬起和气的笑容,那个笑像雨后的春笋,清新干净。
那样的画面,到现在景喻都记在心里,特别的清晰。
现实却刺骨地告诉她,席宁煜也是个骗子!
合伙着席北御为了让席家复兴,而布局了这样一盘大棋,席宁煜根本就不喜欢她,只是她的面前作秀了一年!
他们兄弟俩真不愧是一家人,连着演技都是一顶一的,把她骗得团团乱转.....
景喻的眼角无声划落下泪珠,整个人倒在了地上,发出巨大的声音。
“在这里,我听见声音了!”
“喻喻!”
景喻本能的睁开眼睛看了过去,模糊之间仿佛看见了席宁煜,满是焦急的把她抱了怀里。
“是你吗?”
她想要看清的时候,眼皮却像是冻住了似的,再也抬不起,视线也渐渐的模糊。
整个人昏了过去。
*
“体温正常吗?”
“正常的。”
景喻听到声音,渐渐的睁开眼睛,望着白花花一片的天花板,盯了好长一会儿。
这是哪?
看见人醒了,唐曼立马走到她跟前,语气止不住的欣喜:“你可算是清醒了,再不清醒的话,我都准备再给你做个全身检查了!”
景喻歪头看着白大褂的唐曼,迟疑了半响才出声问:“我在医院?”
“可不是么!”唐曼翻了翻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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