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信上写着什么?”
冯尔好奇地询问墨淼淼。
墨长矜闻言,也朝着墨淼淼看去。
墨淼淼哼笑,“自然是好东西!厉青泽以为我帮他这一次,就代表着我投靠了他那边,但我要是往厉弘阳那里也给了好处呢?”
冯尔一愣,惊讶道,“墨淼淼,你这是在作死!”
一会给对厉青泽示好,一会又给厉弘阳好处,这是啥?这不就是墙头草吗!
要是厉青泽和厉弘阳一个厌烦了,两人一合计,把这个墨淼淼牌墙头草给拔了怎么办!
墨淼淼眨眨眼睛,“这明明叫做权衡利弊,怎么会是作死呢?是不是,三哥。”
墨长矜垂眸看书,手指翻过一页,这才道,“以后这种法子,不能再用了。”
“知道知道,一不小心就会玩砸嘛,知道的!”
墨淼淼笑起来。
冯尔在心里偷偷啐了墨淼淼一口。
啥啊,三哥说话就那么老实听着,自己说话就跟自己犟嘴!
这个墨淼淼也太……也太可恶了!
“对了三哥,我让你帮我找的人找到了吗?”
墨淼淼想起来,走到墨长矜身边问道。
墨长矜从桌子上拿起一张纸,递给她。
“上面是他的地址,去吧,墨莲在那里等着你。”
“谢谢三哥!”
墨淼淼接过纸条,跑出房门,叫着春和跟弥三走了。
“墨淼淼你去哪!”
冯尔赶紧追出门,可院子里已经没有了墨淼淼几人的身影。
“三哥,她这是要去哪?你给她的是谁的地址啊?”
“卢启元的。”
墨长矜淡淡说道。
“啊?”
冯尔惊讶,“墨淼淼要找卢启元做什么?”
墨长矜没有做声,他站起身来,走到桌前,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匣子来放到桌子上。
“冯尔,墨淼淼自己去找卢启元,我有点不放心,你去陪着她。”
“我……我凭什么陪着她!”
冯尔哼了一声,“她那么坏!还是个墙头草!”
墨长矜轻笑一声,抬手拍了拍冯尔肩膀。
“去吧,她还没走远。”
冯尔脸蛋有些红,“我……我这是听三哥的话!替三哥去看的她!”
墨长矜点头。
冯尔这才别别扭扭地跑了出去。
看着冯尔离开院子,墨长矜也拿起桌子上的匣子去找了墨守义。
墨守义原本还在好奇这里面是什么,可当随着墨长矜打开,他表情僵硬住。
“这……这就是淼淼说的那个?”
“是。”
墨长矜把火药筒拿出来,把如何使用教给墨守义。
“淼淼说,这第一把给爹傍身。”
墨长矜感动不已,“好孩子!你们都是好孩子!”
他小心地把这个漆黑的铁管子拿过来,小心地握住往下弯曲下来的把手,好奇又有点害怕。
“长矜,这东西真的比刀剑还要厉害?”
墨长矜伸手把火药筒接过来,打开窗户。
“砰!”
一枪打了出去。
墨守义几乎跳起来。
他看到一只鸽子从半空落下来了!
整个身体都被震碎了!
“爹,你把它收好。”
墨长矜还给墨守义,“我在里面多装了些火药,杀三个人不成问题。”
墨守义手一抖,险些走火。
“长矜啊!”
他神情有些复杂,“爹是丞相,没有人敢动爹的。而且这还是在京都,走在路上,巡查的人多着呢!”
墨长矜笑起来,“爹,淼淼心急,你也不想看着淼淼失望不是吗?”
可不!
这可是闺女的心意啊,第一支火药筒就给了自己,这可比给永明帝的弩要好得太多了!
墨守义这才欢欢喜喜地收下,但他还是郑重地嘱咐墨长矜。
“这个东西,除了咱们三个,不能再告诉其他人了啊!你娘和你大哥都不行!这东西威力太大了,若是被上头的人知道了,咱们不光护不住这个火药筒,怕是咱们的命也得……”
东西无罪,但怀璧其罪。
“是,爹。”
墨长矜郑重点头。
父子俩低声说了一些关于这火药筒的事情,便把转头转到了墨淼淼不久之后的及笄礼上。
墨淼淼的及笄礼到了,就代表着墨如雪的及笄礼也要到了。
自从墨如雪去了老宅之后,墨守义和墨宋氏怕自己心酸,就一次也没有去老宅看过她。
但是随着及笄礼到来,墨如雪再待在老宅显然是不合适的。
而且,他们也不能让墨如雪一直在老宅。
“改日你陪着我和你娘去看看她,要是她知道错了,那就接回来,回到她自己的院子,没事就少出来,省得再跟淼淼对上。我已经跟你娘说了,让她抓紧时间给雪儿寻一门好亲事。”
“能做家人是缘分,我们不能亏待了她。”
墨守义叹气,只觉得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,雪儿就像是一根刺插在了他的心里。
就怕对她不好,就怕哪里做得不合适,到时候她再埋怨自己偏袒墨淼淼。
“好。”
墨长矜点头。
顿了顿,他又道,“爹,你和娘已经把雪儿很好了,不需要有任何愧疚感。”
墨守义叹气,他握住墨长矜的手,使劲拍了拍。
抬头,看着他肖像某个人的容颜,犹豫了犹豫,没忍住开了口。
“长矜,你……你有想过你的亲生爹娘吗?”
“没有。”
墨长矜声音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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