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婚之夜,公子恪的右腿并没有阻碍他的发挥。
古代大龄男青年和大龄女青年——并没有干柴烈火。赤红的纱帐外,烛光摇曳。床榻上,动情的那一刻,两人紧紧相拥,互相都红了眼眶,他的嘴唇一直贴着她的嘴唇,呼出的气息灼热浓烈,软弱无力的李青白像是打通了七经八脉,她感受到了这股灼热的气息传递的情谊——要与你唇齿相依,从此我们互相依存,不离不弃。
经此一晚,两人白天的关系进了一步,表面恪己守礼的公子恪允许李青白可以碰自己身体的任何部位,至于晚上,嘘,请见上段。
新婚燕尔的李青白想度蜜月,她把这个想法告诉公子恪的时候,意料之中的没意见,因此,针对此,她特意制定了一条路线,目的地是陇西,沿途特意选了北边几个比较繁华的地段,想试试如今游手好闲的公子恪是否有乔迁的打算,因为她好像想起来这个酷爱佛教的圣上最后死的令人唏嘘,但是至于哪一年,只能‘呵呵’了。
但是,褚父和褚母反对。
信不信,世界上有同一款公婆,催着赶着要抱孙子,当然这是重男轻女的,还有重女轻男的。
李青白在这方面倒是有自知自明,找了个大夫调理调理身体,宫寒严重,就像一块没有了养料的土地,长不出好庄稼啊。每天的苦药倒是可以忍受,但是她难免郁闷啊。
郁闷的李青白又开始作了。
她不舍得跟公子恪作,只得出。
小两口算是衣锦还乡,她认识的人不多,就当回娘家了。当初结婚的时候她只通知了在京城的几个朋友,没让其他人折腾,因此这次少不得还得请众位一顿,有太白学堂的院长和李学礼及一众夫子,还有刘文才。
刘文才展现了他卓越的劝酒能力,他道:
“李兄,你得自罚三杯。”
李青白如今正准备生娃大计呢,哪能妥协:“这我可得听听理由啊。”
刘文才道:“第一,你嫁人没告诉我,不当我是朋友;第二…没有第二,就第一。”
“我那是为你好,怕你们折腾,你看我这不是来了吗?…”李青白正想找理由呢。
“我替她喝…”褚恪之端起了酒杯。
端起来就没放下过,下面的人左手酒壶,右手酒杯,排起了队,挨个给他倒酒,再敬酒。李青白觉得褚恪之就像被人供着的佛像一样,不过是可以活动的,受人们对他的虔拜。
她笑呵呵的在一旁看着,幸灾乐祸的想,不知道自己的老公醉了是什么样子。
不说话,乖乖的让她牵着。
两人在客栈住了一晚,第二日,李青白兴致勃勃地要带褚恪之看她曾经跟拐子李住的地方。
“公子,我跟我爹曾经住在这里好长时间呐。”李青白看着前面更加斑驳的院墙,感慨道,接着想起什么,又说,“你还记得吴老太吗,就是给我指认画像的人,不知道她搬哪里去了,还有没有机会见面。她一个老太太,带着孙子,孙子还当学徒,走不远。说到这儿,还挺奇怪的,生活都窘迫得往外租房子了,都没有搬家,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啊。不如我们这几天找找?”
“…或许她已经离开黄石,投靠亲戚去了…年纪大了,孙子总得有人照顾一二。”褚恪之有些紧张的说,这是他第二次撒谎,第一次也是因为这件事情,这个人。
李青白并没有察觉,附和道:“也对。再领你去看看别的地方,有一家卖馄饨的,我经常去,我跟你说…”
“李青白,如果,找不到陷害你父亲的凶手呢?”褚恪之突然打断她,问。
“如果,陷害你父亲的凶手,是你的…亲戚朋友?”褚恪之又问了一句。
“公子,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?”李青白终于觉察出了不对劲,平时的公子恪哪会问这么多假设的问题。
“没有…不是。我只是怕你…”褚恪之道。
“怕我伤心难过?”李青白接过话茬。
“嗯。”他点了点头,不由松了口气。
李青白不由上前靠在他胸前,“我早就不伤心,不难过了,公子放心,因为有你啊。”
最后一站,是城门前的土坡上。
褚恪之对着拐子李的牌位,结结实实磕了三个头。
李青白好像意识到了什么,也好像回避了什么,她只是对着牌位说:“阿爹啊,这么晚才来看你,知道你大度,不会怪我。给你在陇西买了个大房子,还有一个干儿子,姓李呐。恭喜你的心愿完成啦,下次我再来的时候,就把你带回家。还有啊,刚才给你磕头的是你的女婿,你…你这么善良,一定希望我幸福,对不对?”阿爹啊,女儿不孝了,因为,因为这个人离不开我啊,而我…屈从这份情感。
李青白回金陵后,病了,不发烧不头疼,毫无征兆的食欲不振,吓得褚恪之赶紧请来了太医院的刘大夫,还因此惊动了褚尚书。刘大夫诊断为喜脉,但是有些郁结于心,需要好好养着。喜忧参半的褚尚书,忍了又忍,终于忍无可忍的道:“郁结!让你给褚家添个后还委屈你了。阿恪,你是男儿,怎可让一个妇人如此拿捏!”
或许是药物调理过的原因,一个月后,孩子开始乖了起来。李青白感受着生命的神奇,心情也逐渐开朗起来。
这晚,褚恪之照例对着她的肚子,读了一篇论语。李青白突然若有所思的说:“公子,我为你生个孩子,你可欢喜?”
“嗯。”
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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