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慕容洛放在干净的床上,大夫开始给他把脉。
白凉荨看大夫一手把脉,一手又撸山羊胡,脸色越来越凝重,半天不吐一个字。于是开口小声问道:“大夫,他怎么样啊?”
“怪哉,怪哉,老夫从没见过这种脉相。”大夫道。
“别管脉相了,能不能先开点药缓解缓解。”白凉荨看慕容洛脸色苍白,呼吸有些困难,看着要挂了。
“我知道你为你相公着急,可脉相不清,如何开药。”大夫道。
白凉荨神经大条,没注意到大夫给他们乱攀扯的关系,可慕容洛注意到了,嘴角溢出一抹融融笑意。
“拿笔来,我自己有药方,你们抓药煎煮给我就行了。”慕容洛看白凉荨着急,心里心疼,打算给自己随便开点吃不死人的药,反正他也是装的。
小徒弟立刻去拿来纸笔和写字的小几,写完以后又让人抓了药去煎药,白凉荨不放心,跟着去了。
白凉荨离开后,慕容洛拿出一张千两银票,大夫一看,赶忙摆手:“你就抓点药,用不了这么多。”
“抓药剩下的钱,想请大夫说句话。”慕容洛淡漠中透着凛凛的威慑力。
大夫身体微微有些发寒:“公子想让小的说什么?”
“那位姑娘是我心悦之人,难得出来游玩,想与她多相处一些时间。所以希望大夫和她说我病情严重,今晚不能离开医馆。”
这公子天人之姿,这小姐风华绝代,两人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,要是能促成二人喜结良缘,也是一桩美事。大夫只略略地思索了一下,就点了点头,接过银票。
药煎好了,白凉荨端着药进来,递给慕容寒:“王……大哥,吃药吧。”
慕容寒看她极速改口,噗嗤一笑,这声大哥真是听得舒坦,要是叫好哥哥,更舒坦。
“好。”心里美滋滋,手上却假装柔软无力。
“算了,我喂你吧。”白凉荨是个心软的,特别对上这病殃殃的美男,更是心软得一塌糊涂。
得便宜的某人,将病弱演绎得淋漓尽致,让人家喂就算了,还靠在人家怀里。
挂在屋檐上的星魂,没眼看了,紧紧捂住了眼睛。主上无耻起来竟然这般无耻。
喂完药,慕容洛脸色好了不少,白凉荨心里挺可怜他的,明明是天潢贵胄,喊着金钥匙出生的龙子凤孙,偏偏得了这种怪病。
“大夫,你来把把脉,看他现在怎么样了?”白凉荨把慕容洛扶了躺下。
大夫点点头过来坐在床边的凳子上,伸手给慕容洛把脉,他这脉相怪异,和刚刚一样。不过为了配合慕容洛,他面色变得越发凝重。
白凉荨越看越担心:“大夫,怎么样,喝了药是不是好一点了?”
“唉。”大夫叹了口气,摇了摇头道。
大夫说话都这样吗?磨磨唧唧的,好人都被他急出病了:“大夫,到底怎么样?”
“这位公子服了药好一些了,可内里气血还是有些翻腾,所以必须留下,以免病发得不到救治。”
“必须留下吗?”白凉荨有些犹豫。
“无事,我们回去吧。”
慕容洛说着就要起来,可被大夫一把摁住了,大声地呵斥道:“你不能动,否则气血会翻腾得更厉害,一旦发病,就是七窍流血,痛苦异常,一不小心就……”
白凉荨一听,赶紧劝慕容洛:“我们听医生的话留下吧。”
“麻烦白小姐了。”慕容洛满脸歉意。
“不必客气啦,应该的。”白凉荨摆摆手不在意。
大夫:好演技。
“好了,你们休息吧。有事大声叫我们。”大夫是个识趣的,拉着小徒弟就走。
大夫走了以后,房间就剩两个人,白凉荨打个哈欠,慕容洛问她:“是不是困了?”
“嗯。”白凉荨瞌睡比较大,每天睡得比较早。
慕容洛起身:“白小姐来床上睡。”
“王爷你有病在身,好生睡床上,我睡哪都睡得着。”白凉荨赶紧摆摆手。
“白小姐救命之恩,本王一定涌泉相报。”慕容洛目光坚定的看着白凉荨。
“王爷言重了。”白凉荨婉然一笑。
二人开始还聊天,可随着夜色渐深,白凉荨开始像瞌睡的猫咪一样,头轻点着,眼睛微微闭上,最终用胳膊枕着,趴在桌子上睡着了。
慕容洛站起来,来到她身边,看着她的睡颜,目光舍不得移开。
仿佛有一种魔力,将他的视线牢牢地吸引住,再也无法将视线从上边挪开。
微黄的烛光随夜风轻轻晃动,忽明忽暗,仿佛一只手温柔地轻抚着恬睡中的女子,她时不时的撅嘴,如初生的婴儿般安静祥和,虽然没了白日里的狡黠聪慧,可也可爱天真的让人痴迷。
“白凉荨,不管你是别有用心也好,真的喜欢也罢,你休想嫁给那个废物。”慕容洛唇角微勾,霸道而决绝的宣布。
说罢,他一只手搂着白凉荨道脖颈,一只手伸过她的腿弯,把她打横抱起来。
他的动作轻而柔,白凉荨只是在他怀里蹭了蹭,并没有醒过来。
“喔~”
医馆有只大公鸡,每天早早的打鸣,白凉荨被吵醒,拉过被子捂住头:“云桃,太吵了。”
慕容洛一看,笑了,这丫头,睡懵了,自己在哪儿都不知道。
白凉荨用被子捂着头,鼻尖萦绕着一股草药味儿和淡淡的龙涎香。这不是她床的味道!
“呼!”白凉荨唰的扯开被子,映入眼帘的就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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