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暮挽停在大殿之前。
月月冲了进来,一把抱住云暮挽。
“娘亲,这么多年了,你怎么才回来!我都想你了!”月月一看见云暮挽,眼泪哗哗地往下掉,完全不似以往的高冷。
云暮挽身躯僵硬了一瞬。
随后,她才放松下来,轻轻地摸了摸她的脑袋,道:“都这么大了,还撒娇啊?”
“我好不容易才能见娘亲一次,不撒娇怎么行。”月月扒拉着云暮挽,说完,就朝着周围看了看,“爹爹呢?为什么不见爹爹?”
“你爹爹受伤了,暂时不见人,他不在这里,你要是想去看,就先跟我过去吧。”云暮挽宠溺地摸了摸她的脸蛋,见到月月,云暮挽觉得自己的心情都好了不少。
还是自家的姑娘好。
省心啊。
“那我们快去看看。”一听说北冥渊受伤了,月月可就等不及了,自家爹爹如此强大,现在竟然受伤了,一听就很危险,她得去看看先。
月月拉着云暮挽就走,完全没有注意到这满殿的大臣的惊恐神色。
这是……
这是魔后的孩子?
那不就是……不就是陛下的孩子,也就是说!她是魔界的公主殿下了?他们竟然连孩子都有了!
诸位大臣风中凌乱。
云暮挽同月月来到了寝殿,北冥渊依旧没有醒来。
月月生怕自己打扰到自家爹爹休息,只敢上前看着,并不敢吵闹。
云暮挽非常无奈,这一会儿,才是叫月月将神界这些年的情况说给她听。
白映清一直在旁边跟着,也没有什么太大的情绪。
月月将神界的事情一五一十地给说了。
自从星域封禁之后,天道那边无法再对神界为所欲为,所以,连带妖族,都消停了不少,近些年来,并没有什么大动作,完全搞不清楚他们究竟想要干什么,而魔界这边,因为诸位大臣早就知道了云暮挽和北冥渊原来的身份,就算是想攻打神界,也没有这个胆子。
加上北冥渊这些年也不在,他们就更是消停了。
十年时间,对于修炼者来说,恍若隔日罢了。
“娘亲放心,我已经可以帮你了,神界还有我帮你撑着。”月月说完,连忙补充了这一句。
她自从当上了尊君之后,才知道撑着神界有多么的不容易。
“月月长大了。”云暮挽欣慰地笑了笑,随后,她看向旁边的白映清,道:“映清,我家女儿,可交给你了,你不要辜负了我对你的期望。”
"我会好好照顾小殿下的。"白映清点头,语气万分平静。
听到这里,月月连忙拉住云暮挽的手,暗暗地摇了摇头,想让云暮挽不要再说了。
白映清,没有情根,他就是个木头,和他说什么,他都不明白的,说了也是白说。
“你是担心,他不懂?”
云暮挽挑眉。
“娘亲……”月月有点害羞,她凑到云暮挽的耳边,道:“他不会明白的,您还是别说了,等之后再说这些事情吧。”
“傻孩子。”云暮挽无奈。
她当然知道白映清没有情根,但那是之前,但那是没有遇到月月之前,没有遇到月月之前,他确实是没有情根,也什么都不懂,在遇见她之后,情根,是可以再生的,只要能遇见那个命中注定的人。
一切都有可能。
况且,她怎么可能会放任女儿和一个没有情根的人在一起?
月月还在疑惑。
云暮挽的手中,就多出了一个纸条。
枝条上面萦绕着非常强劲的生命之力,云暮挽将她放在了北冥月的手中,缓缓道:“好好放着,这东西,能让你达成所愿。”
“真的?”月月有点惊喜。
云暮挽笑着点头。
两人当着白映清的面光明正大地说这些事情,白映清有点疑惑,但并没有放在心上。
现在云暮挽回来,但是她还要守着北冥渊,暂时不能回神界,月月现在作为神界新的尊君,自然是不能马虎,就算是再不舍,也只能离开。
白映清最后将北冥月给拉走了。
云暮挽留在这里陪着北冥渊。
他们回来了,她之前收集的东西,还在她的身上,之前一直说,神界的人将妖族的宝物给拿走了,但是谁都没有见过那个宝物,这一次她从大荒时期回来,带回来了,妖族的命盘。
所以,这一次,便是可以平复妖族危机了吧?
……
两道身影从某处出现,一路朝着大殿这边赶来。
“君上!”
祁含雪一落地,马上就开始喊云暮挽了。
风安更着急,不等有所回应,他朝着寝殿就冲了过去。
“师尊!你在不在里面?”
两人的话音齐齐落下,不等风安冲进大殿之中,云暮挽的身影,就已经出现。
她有点意外,“你们怎么来了?”
“君上,我是担心你和公子,你们可曾受伤?公子呢?他的情况如何?”祁含雪是真的着急,在他们回来之前,他可是很清楚地看见……他胸口那么大一个窟窿,这要不是因为他是神体,早就已经完了!
“师尊……我也是担心你和师公,你们现在才刚刚回来,我担心你们还会碰上别的危险。”风安神色有点慌张。
云暮挽神色有点疲倦,但她的眸子,是一如既往的清冷:
“你如何得知,我从何处回来?”
"我……"风安一瞬间哑然,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“你早就知道会有这样的事情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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