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?”
陆元容像是被雷给劈了一样,满脸的不敢置信。
祝前却是抓准了这个时间,没有丝毫停留的道:“这份药方出自草民父母之手,我自然是知道。太子的药方是杀害我父母而来,又怎么会有什么差别呢?”
“而且这药方,还有另外一处地方。因着只是第一版,还有些药物没有完全剔除干净。所以它虽然能够起到将疫病给治愈的效果,但它也是有一个问题便是,在服用了这些药物之后,身上会长出一些红色的小疹子。太医既然在这里,那必然也是知道的。”
太医心中震惊之余,却也不得不点头:“的确是这样。”
祝前冷笑了两声:“这便是因为其中一位红珠果和药方中的碧林草,在一起煎熬的时候,会产生一丝特殊的毒性。病人在服用药物之后,身上发热流出汗水,便是会刺激皮肤,引发红疹。”
“想要避开这一点的话,只需要将药方之中的红珠果,换成拥有相同药性,却不会和碧林草产生反应的红翠丹,便可。”
一番话,说得在场之人,皆是哑口无言。
谁人都没有想到,那一张小小的药方竟然会牵扯出这样的一桩事情。
如果说祝前一开始说的话,还让人心中生疑的话。那么此刻,却是不会再有任何人会对这药方究竟是何人的,有一丝一毫的疑惑。
只有对这药方极为了解的人,才能够说得出来这药方用的是什么样的药材,并且有什么样的副作用。再要如何去消除这样的副作用。
惠安帝阴冷地瞧着陆元容:“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?”
“父皇,这药方不是这样的。”陆元容彻底没了刚刚的底气。
他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,此刻,什么太子的威严,都不如能够活下去重要。
陆元容跪匐在惠安帝的脚边,痛哭流涕道:“父皇,这药方是君丞相交给儿子的。儿子知道父皇对儿子给予了厚望,不想让父皇失望。所以才说出了这是神仙恩赐的药方一说。”
“儿子只是将那药方给几个人试用了之后,见疫病的确是在一点点的好转,便是将药方送入了宫中。”
“至于其它的事情,儿子便是真的不知道了啊。什么为了这药方杀了这祝前的父母,什么用钱收买,儿子当真是不曾做过,还请父皇明察啊。”
惠安帝看着自己一向看重的儿子,此刻像是一条狗一样的跪匐在脚边,他此刻也是心脏不断地抽痛着。
他的所作所为,实在让他太过失望了一些。一个德行有失,又为了自己的yù_wàng,能够不择手段,将百姓视为鱼肉的人,又怎么能够当得了明君。
这样的人,若是坐上了皇位,日后只怕又是暴政不断了。
“你说,这药方是君丞相给你的是吗?”
惠安帝决定再给陆元容最后一次机会。
在陆元容不住的点头之下,惠安帝派人去请了君易槐过来。
小小的屋中,气氛压抑的让人几乎吸不上气来。褚皇后此刻却是面如死灰,她愈发的后悔,自己为何要推开这扇门。
她如果没有推开这扇门,便不会走到现在的这一步。
是她……亲手害了自己的儿子吗?
君易槐那边也是跟着太监的身后,快步的入了屋内。
本是在前厅喝着茶,与同僚商论着朝政的,被惠安帝的心腹太监一宣召。
本想着是有什么好事,但一路上瞧着那太监面色凝重,便是知晓,不会有什么好事。
院子中瞧见君念之一众时,几人脸上的表情也是阴沉的厉害,更是让他不安了起来。
直到走入了屋中,看着屋内的一切。
衣衫不整的陆元容和君之瑶,还有地上跪着的那个莫名的男子,和一旁失魂落魄的褚皇后。
心中一时之间,便像是被人按了一块石头一般,说不上话来了。
入了内,向着惠安帝便是恭敬的跪下道:“微臣见过陛下,陛下万福金安。”
“起了吧。”
惠安帝此刻,疲惫的紧,说话都是显得有些有气无力。
指了指地上的那张药方:“君丞相,可认得这东西?”
君易槐闻言,也是看了一眼地上的那张纸。当通篇看下来,心中猛然的一跳,这不就是自己从君念之那里拿出来的药方吗?
在这个时候,出现在皇上的面前,只怕并非是好事。
心中惊疑不定,面上却是坦然的摇了摇头:“回皇上,微臣不识此物。只是看着上面药材的名字众多,想来是一个药方吧,只是微臣终究不是大夫,瞧不出来,这是能够医治何等病症的药方。”
“君丞相,你怎么能够说你不认得这个药方?”
原本跪着的陆元容,一把就是抓住了君易槐的衣袖,死死的握住。
“这可是丞相交给我的药方啊,是你告诉我这药方可以医治疫病。说这份情面卖给了本王,只想着本王日后登基为帝,记得丞相的一丝好,丞相今日怎么能够全然说不认得了呢?”
屋内所有的人,瞳孔皆是猛的震了一下。
褚皇后连忙是拉扯着陆元容,急道:“你在胡说些什么?”
君易槐也是像瞧见了梦魇似的,连连摆手告罪:“太子殿下慎言,微臣为人臣子,食君之禄,臣一心只为陛下效命。又何曾与殿下见过面?不曾见过面,又怎么可能会将这药方给殿下?莫不是殿下记糊涂了吧。”
面上悲切,心底却是叹了一口气。
虽然众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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