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觉,既是酒劲发作,一边也是实在是太累了。
等着君念之一觉醒过来的时候,周围已经是她极为熟悉的环境。房间的陈列是她的屋子,空气中焚烧着的香薰,也是苏钰特意为她调制的香薰。
君念之躺倒在床,还有些不真实感。
若不是身体上传来的酸痛,还有下身处传来的不适感,都在提醒着她的确是和陆凝安发生了一些不该发生的事情,她都要以为自己只是做了一场梦罢了。
抬手的时候,却是发现手指上多了一样奇怪的东西。
将手拿得近了些,再仔细一瞧,才发现那是一枚红玉戒指。
君念之瞧着那枚戒指有些出神,这是陆凝安什么时候给她戴上的,她已经记不清了。只是重新拥有了这枚戒指,也算是重新建立起了自己和陆凝安的联系。
虽然这一次,她觉得,她和陆凝安的关系,不像是盟友,更像是情妇一些。
不过,这也算是陆凝安答应了她的条件。她原本还想着,那三个人和君成弘还在陆凝安的天宝楼中,日后她的另外一些事情办起来,就稍微有些麻烦了。
但经历过此事,那三个人等同于又是重新回到了她的手上,那对付孟涵雅,便是要轻松些许了。
君念之不动声色地将那枚红玉戒指取下来,放在了枕头下面,坐起身的时候。
那动静也是让霏儿和白毫吸引了过来,将床边搭下来的帘幔给挂起。
“小姐,你醒了。”
“我睡了多久?”
霏儿想了想道:“也没有很久,昨天在四王府上醉过去之后,四皇子便是安排了一间客房给小姐,让小姐睡着了。等到回府之后,也就是一夜罢了。原本奴婢是想,再晚一些将小姐叫醒的,没想到小姐就醒过来了。”
“小姐头疼吗?”
君念之摇了摇头,那百花酿虽然后劲很大,不过却不会让人难受许久。一夜过后,体内的酒精也代谢得差不多了。
白毫和霏儿见状,也是将准备好的早饭并没有什么不舒服,却还是端上了一碗醒酒汤。
早饭准备的是一些炸春卷和白粥,加一些时令的小炒时蔬。
君念之用了一些之后,便是将碗筷搁置下来。换了套衣服,上了些妆面,便是向着老夫人的静安院过去了。
今日是给老夫人请安的日子,虽然她与君老夫人之间已经不似一开始那般亲昵温和,但这些明面上的礼仪孝道,她却不能忘了。
老夫人在佛堂之中礼佛,听闻君念之前来请安,老夫人眼皮只是抬了抬,便是让嬷嬷请了君念之进来。
君念之步入佛堂,净手之后,接过嬷嬷递过来的一炷香。在烛火之下点燃,等着那烟火缓缓的升起,才是插入了香炉之中,对着佛像又是深深的拜了一拜,才是退到了老夫人身后恭敬地跪下了。
君老夫人眼睛一直是闭着:“昨日既然喝了那么多酒,大醉了一场,今日的请安不来。我这个老婆子也不会有什么心思的。”
“祖母体谅,孙女却不能让自己宽心。”君念之一字一句地应着:“反倒是昨日孙女在四皇子府上失了仪态,祖母没有惩戒,已经是格外开恩了。孙女又怎么能够再为此事,耽搁了给祖母请安呢。”
君老夫人只是点了点头,却没有再说什么。只是将手边上放着的佛经,一篇篇的置入了面前的火盆之中,每烧一页,便是呢喃了几句。
忽地,君老夫人开口:“你最近一段时间,可有去过荷香院?”
满目佛像的威压之下,任何人都显得无比渺小。君念之跪地笔挺,开口也是无比真诚:“孙女不怎么去,虽然孙女应该日日请安,以表孝道。”
“可母亲如今正是养胎的时候,祖母也知道,母亲一向不喜欢孙女。孙女也怕动了母亲的胎气,便不怎么过去的。想着的是,等着母亲生下子嗣之后,孙女再去母亲跟前尽一尽孝道。”
君老夫人烧着佛经的手,顿了顿,像是叹了口气似的:“那看来,应当不是你做的。”
君念之眉头一跳,目光扫过君老夫人在火盆之中一点点焚烧下去的书页。虽然那经书被火焰吞噬的很快,但君念之也很敏锐地看到了那经书上的内容。
是法华经,为她人祈福的时候,一般会抄写的经文。
再与刚刚君老夫人的话一联系,君念之倒也是明白过来了一些事情。
“母亲的胎像,是不稳吗?”
君老夫人也没瞒着,点了点头:“最近几次,太医过来给孟涵雅请平安脉,都发现梦涵阿姨的肚子似乎不太安稳。但也查不出来什么具体的原因,如今马上也是要快要临盆。太医也不敢给孟涵雅下了什么重药,都只是用一些安神养气的药养着。”
太医的话传到她耳朵里的时候,她的第一反应,也是君念之是不是从中干了什么?
可是按照她派人去查的消息,的确和她今日问君念之的话,所得到的回复是一样的。
君念之自从孟涵雅怀孕之后,总共也就去了孟涵雅的院子两次三次,之后便再也没有去过了。而海棠阁中的下人,也基本不去荷香院那边,两者之间,全然是没有任何联系。
君念之听罢,也没太多反应。说来,她似乎才是整个府中最希望孟涵雅能够将孩子生下来的那个人,又怎么会对孟涵雅的肚子,动什么手脚呢。
说来,无非也就是孟涵雅腹中的三胎,发育得过于强壮了,几乎将孟涵雅这个母体给吸干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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