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念之也是一路回到了海棠阁中,前院依然是极为的热闹,那戏台子虽然倒塌了,但是这府中的喜事却不能断。
说了是三日的戏,那便是要足足的长唱够三日。府中的管事,一边寻了大夫过来救治伤员。
一边又是在去寻了能工巧匠过来,连夜对戏台子进行了重建。花了重金,不在乎多少钱,但明日的戏必须要如约登台,不能坏了府中的喜事。
虽然时间是有些赶,但是重金之下必有勇夫,倒也是被管事寻来了好几个木工班子,连夜便是搭建了起来。
君念之回到海棠阁坐下,虽然夜色已经极为的深了,但是君念之却并不觉得疲乏,反倒是有些想不明白地事,让她没什么睡意。
白毫一边给君念之卸除了钗环,又是接了一盆热水过来,帮着擦拭君念之的发丝。
瞧着铜镜中的自己,君念之忽然道:“传苏钰过来吧,我有些问题要问一问他。”
在旁边候着的白毫闻言,应下之后,也是出了屋子。没一会儿便是带着苏钰重新进了屋子。
苏钰一袭青色的衣袍,手上还沾染了一些奇怪颜色的汁液,瞧着应当是还在研究着什么药材,听了自己要见他,连手都没有洗,便是匆匆地过来了。
“小姐如此深夜传唤,可是有什么事情?”
苏钰恭敬地行礼,微微抬头瞧着君念之。
君念之已经褪去了华丽的外衫,只是着了一身月白色的睡袍。头发经过霏儿用水擦洗,湿漉漉的还带着水光垂在身后。
似乎是卸除了所有妆面的缘故,君念之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出淤泥而不染的气质。
那一双眼极为黑亮,当她没有聚焦的只是瞧着前方的时候。真的宛如一只从丛林之中漫步而出的鹿,让人移不开眼睛。
那一端细嫩的脖颈,白皙之下,隐隐透着血色的流动。
苏钰只觉得胸腔之中有什么东西猛烈地跳动了起来,连他自己都有些控制不住。这种从未有过的感觉,让他有些不知所措,只能够愈发地将头给低下去了一些。
君念之心中想着事情,一时倒是没有注意到苏钰的奇怪模样。
过了一会儿,才是开口道:“苏钰,刚刚戏台子倒塌。梦班主因此受伤的事情,你可知道?”
“是。”
苏钰应了声,连忙叫有些混混沌沌的脑袋又是清醒了过来,压下了心中那些莫名的心绪。
“这事情不算小事,略有耳闻。挺说那梦班主,更是伤了腿脚和嗓子。”
“你觉得这有可能吗?”
苏钰疑道:“小姐是觉得,这其中事情有问题?”
“这只是我自己的猜测罢了,因着我一直没有告诉梦惜莲,我对她是有何用意。所以觉得应该也不太可能。只是……”
君念之想了想道:“那戏台子,你应当也是见过的。就算戏台倒塌,应当不会伤得那么严重。而且嗓子受伤……只觉得如何也是伤不到嗓子才是。”
“除非……”苏钰想了想:“除非,是她自己伤了自己。腿脚的伤就当她是跌落的位置不合适,加上重物击打,所以落了伤。可是嗓子要想出问题,而又听闻那梦惜莲的咽喉部分没有外伤,是从内部出现撕拉伤痕。那么很有可能是……”
苏钰一顿,想了一会,才是用较为肯定的语气道:“她若是自己吞咽了一些极为粗粝的物体的话,那也的确是会划伤嗓子。”
一切似乎得到了一个圆满的解释。
白毫听着,却又觉得迷糊了。
“可是,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呢。小姐又没有将自己的打算告诉她,嗓子尽毁,对于她来说,便是彻底没了这碗饭啊。”
这一点,苏钰也仔细的想过。如果不是梦惜莲自己吞咽了东西伤了嗓子,便没有任何合理的理由可以去解释这件事情。
只是他自己也想不太明白这里面的问题。的确是如白毫所言,梦惜莲根本没有这般伤害自己的理由。
一直没有做声君念之,低声道:“除非,她其实已经猜到了,我究竟是有什么打算。而且她也的确准备这么做,那么一切便都有了合理的理由了。”
屋内的人,皆是大眼瞪小眼地望着。梦惜莲猜到了君念之的想法……
这可能吗?毕竟没有人是君梦惜莲肚子里的蛔虫,无人知道真相是如何。
服侍着君念之歇息下来,霏儿白毫,苏钰三人便也是退出了君念之的房间。
霏儿大大咧咧地拍了一下苏钰的肩颈:“你这是怎么了,一晚上都瞧着你有些失魂落魄的。发生什么事儿了吗?若是有事,你可一定要说哦,毕竟我们都是为小姐办事的。咱们也算是三位一体了。”
此话说得豪气万丈。
苏钰张了张嘴,脑海中浮现的便是君念之的身影。
那湿漉漉的头发,睁着无辜的眼睛,坐在那里的一副恬静模样。只是想着,本就比寻常人要白的多的面上,便是红成了一片,像是煮熟的虾子一般。
霏儿瞧得愣住,连忙将手搭在苏钰的额头上摸了一下。
“哎呀,你身上怎么这么烫啊。莫不是发烧了不成?”
“发烧吗?”
霏儿一边担心,又一边暗自懊恼:“哎呀,你看我这乌鸦嘴。说你有事,你还真发烧了。不过你既然是大夫,你快些回去给自己配一付药吃吧,好好休息休息,争取早些病好起来,知道吗?”
说着,又是拉着白毫去另外一边,准备明日要用的东西去了。
站在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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