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经过一小段日子的培养,明绯绯已经渐渐学会几道菜,可是每次做完随即而来的不是成就感,而是挫败感。
虽然她不至于米不煮就炒的地步,可焦糊却如影随形。
虽然危成嘴里不说难吃,还不住的鼓励“有进步”,可餐桌上剩下的都是她煮的。
几次下来,明绯绯也有些烦了,心里开始有了“既然我不是煮菜的料,何必勉强呢”的想法。
尤其是朴羊羊整天都把“勉强是不会幸福的”的挂在嘴边,耳濡目染下,她也渐渐失了动力。
“哎!”
午后吃得很饱,正是大脑该好好休息的时候。
危成出去开会了,整个公关部都处于饭后的萎靡中,也许过不了几分钟就要开始忙碌,所以大家都尽可能的抓紧时间休息。
直到这声“哎!”
的发出,好奇心重的都往声音来的方向看去。
明绯绯呆滞着眼端着咖啡往办公室走,一路上唉声叹气,关上门的那一刹那低气压仍旧挥散不去。
朴羊羊轻咳了两声,向众人使个眼色便扭身敲门进去。
“咋了绯绯,有啥事解决不了的?”
羊羊笑着问,眼见明绯绯呆趴在桌上,心里已经有谱了。
明绯绯连眼都不抬,不用看也知道朴羊羊是进来八卦的:“如果你要听八卦,我这儿不会比清洁大婶来得多,我现在生活无忧无虑幸福美满,没任何爆点。”
羊羊的眼神闪了闪:“啊,说什么哪!咱俩是朋友,我还能八你什么?
不过我一直觉得结婚应该滋润女人才对,可你真是越来越有气无力,小心用不了几年就黄脸婆!”
明绯绯懒懒的抬眼:“我已经预感到了,也许下个月就需要美白了。”
为了做一个事业家庭兼顾的好太太、好儿媳妇,这阵子明绯绯按时下班,回家尽量不工作,也尽量抽出时间做几道菜,顺便整理下房间。
好几次手伸到企划案上都撤了回来,心痒难耐的用打扫房间转移注意力。
尤其到了周末,全家的活她不敢说都做了,起码也有百分十六、七十。
洗衣服对她来说还不算太难,毕竟洗衣机很智慧,可说到扫地、擦桌子、洗碗一类,看上去每件都是小事,可一连串小事堆积起来,绝对是磨人耐性的。
一开始她还想着戴手套,渐渐也懒得带了,几次下来手指也有些粗,脑中这才拉了警报。
难怪老妈的手上布满了青筋,想必是经年累月造成的。
“你说做家务为啥就这么闹心?
我现在只要一想到拖地就恶心。”
她有气无力的趴在桌上,才想到还有五个小时就要回家,晚上还要洗碗收拾就心烦,原来在公司吹冷气静静坐着是那么幸福。
“我说你自找的吧,家里有佣人不用,非要自己干。”
羊羊不以为意,还玩起了指甲。
“我这不是希望婆婆尽快放我们单飞么?
我一定要做到她放心满意啊,可我越做越烦,有时候真想放弃算了。”
这几天只要报纸上一刊登楼盘广告,她的双眼就死盯着琢磨,脑中幻想着怎么布置,dreamhouse原来是每个女孩儿的梦想。
在明绯绯心里,朴羊羊是她的好朋友,也是个攀比的对象。
说起初恋,她这边的沈哲浩战胜了羊羊那的矮个才子。
说起婚姻,她嫁了危成,羊羊嫁了下属阿ken,基本上没有可比性。
说起丈夫的家庭,危成这边肯定是豪门一级的,羊羊那只不过是小康之家,还摊个执拗的婆婆,不过,经过一段时间的斗争,羊羊已经顺利入住了自己的小家庭,而不是与公婆同住。
这一点,是她怎么都想不通的。
不可否认,她确实很嫉妒羊羊的好运气,尤其羡慕这股子坚持到底的精神。
理智与情感永远喜欢打架,丝毫不能和平相处。
她总处于婆媳、上司下属这种微妙的关系中,对于相处之道有苦说不出。
在公司遇到时美仑,她可以一副公式化的面孔打招呼,心里自然会别扭一下。
回到家里,再遇到时美仑,想摆出亲热的笑容又觉得牵强,不如不做。
公私分明,岂是好做的?
说起单飞,朴羊羊春风得意,完全不掩饰:“周末睡懒觉,不管再大的太阳都可以睡到它落山,阿ken也不会烦我,有时候睡的比我都死。”
明绯绯翻了个白眼:“周末我要起来做家务,等我弄了一圈危成才起,看他那样儿我就一肚子火儿,我上辈子是不是欠他的?”
“哦哦!”
朴羊羊眨眨眼:“我家家务是两人一起做啊,阿ken要敢让我一人忙活,看我不整他!”
有个当上司的老婆莫非真的比较弱势?
看阿ken那副巴结的样子,就是在公司都无微不至,生怕羊羊饿着渴着,表现的太刻意了,她一见就起鸡皮疙瘩。
想到这,她撇撇嘴:“本来卧室的活儿,危成也帮了不少,可外面婆婆看得到的决不能让他插手。
万一婆婆以为我在她面前都使唤老公,还能放心让我俩出去住?
她一定心疼儿子对吧?
所以表面功夫我肯定得做做,这还不是为了以后么!”
朴羊羊投来“你有病吧”的眼神:“不是我说,你家有佣人当摆设的?
我羡慕你还来不及呢!我俩忙不过来就在周末请钟点佣,效率又高价钱又合理,你要是觉得他们碍眼借我用两天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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