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时他说什么来着?
“你叫我爸爸我也不会进来”?
喉间溢出一声轻笑,他说:“叫爸爸我也不会出去。”
“……”陆珂也想到了那时的场景,笑得比他还挑衅,抓住他衣领勾近自己,“来呀大爷。”
倒像个女土匪。
见许言臣一时没接话,她仿佛被打开了任督二脉,什么虎狼之词张口就来:“前夜不忙后夜忙,来呀快活呀。”
他嗓音沉沉:“眼睛还没好,你确定?”
陆珂:“干点有意义的事,转移注意力啊。”
许言臣沉默一瞬,夸道:“好想法。”
也只有她,能让□□变得生动,肌肤相交的温度从体表一路燃烧到心房,等着被雨打湿,共赴一场触及灵魂的沉沦。
人影朦胧,不分彼此。
陆珂眼睛看不见,只能紧紧攀附着他,双手搂住他的脖子,去获得一些真切的安全感。
五感失了一感,却补在了别处。水面之下,某处的感觉更加清晰明显。
空气灼热,水声悦耳。浴室的灯光变得暧昧,水汽蒸腾而上,溶出一层又一层光晕。
隐约传来陆珂的抱怨:“以后换个大房子,一定要装个大的浴缸。”
“现在也很好。”许言臣亲吻她的耳垂,跟她咬耳朵,“这样你哪儿也去不了。”
只能两个人挤在一起,亲密无间,恰是爱情最动人的距离。
后半夜。
许言臣以为她睡着了,探手试了下她眼皮的温度,只微微比正常体温高一些。
他放下心,打算收回手,手指却突然被陆珂抓住:“哥哥,我睡不着。”
许言臣:“睡不着数羊。”
陆珂如果现在能翻白眼,早就翻了:“什么直男回答啊!也就我这样人美心善的小仙女,愿意当你女朋友。”
许言臣:“你说睡不着,我给你提供办法。逻辑不对吗?”
陆珂:“今天听说一件事儿。你知道,我心里藏不住事,抓心挠肝的,就非得问出来。”
许言臣:“说。”
陆珂:“听说你去看心理医生?你是不是有什么毛病啊?”
许言臣闻言瞪了她一眼,才反应过来她看不见,自己倒是把自己气笑了:“我有什么毛病,你不是很清楚?”
陆珂真就在那细数:“毒舌,高冷,强迫症,完美主义,洁癖——”
她说着说着发现有点多,良心发现往回拉了拉:“只要不出轨家暴,不沾黄赌毒,那些都可以拯救。不过你到底怎么啦?”
许言臣:“毒舌,高冷,强迫症,完美主义,洁癖。”
陆珂:“你是复读机吗?”
许言臣:“就是你说的这些。完美主义让我忍受不了自己的任何缺点,需要看心理医生来自我调适。我从高中时开始看心理医生,这两年去得少了。”
陆珂:“是我帮你调适好了吧。你看,我话痨,大大咧咧,性子直,不拘小节。这不就是你的对立面吗?快谢谢我!”
许言臣无奈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,同时于额头落下一吻:“谢谢你治好了我的强迫症。”
陆珂笑得眼睛都痛了。
明华和许致安很久没有像现在这样,坐在一起心平气和地聊天。
许致安给她斟了茶:“这么急把我从单位叫回来,出什么事了?”
明华:“前几年公司失火,你还记得吗?”
许致安:“嗯。怎么了?”
明华喝了口茶,任由那股苦涩在舌尖蔓延,思绪也随着那份苦意回到当年。
那时明华测出怀孕,按时间推算大概一个多月。
许言臣都上大学了,她再来个二胎不就是传说中的“老蚌生珠”吗?
这事明华不好意思在电话里说,打算等许致安出差回来告诉他。
下午开完会就没什么事了,但她最近回家家里也冷清,干脆连续一周都留宿在公司。
董事长办公室内有豪华休息间,明华早孕反应比较大,被折腾得睡不着时就看公司报表。
那天她好不容易睡了,被浓烟熏醒,呛咳几声,她拨打火警电话,同时去洗手间浸湿毛巾捂住口鼻,紧紧关上大门。
后来查清起因,不过是清洁工在公司违规使用杂牌电器,引起短路,线路烧了。
大火被扑灭,清洁工命丧火海。
当时明华没想往深了查,更换消防器材,公司加强警示教育,这事就宣告终结。但没过几天,她的私人专车又遭遇追尾事件,整个后备箱都被后面的大车压扁。
对方司机当场死亡。明华完全是靠着保住腹中胎儿的执念,硬是捡回了一条命,但孩子没了。
明华本以为自己得罪了人,但越想越心底生寒,火灾的时候,烟雾报警器为什么没有动静?
车祸现场旁边都是绿化带,那个司机当初完全可以往旁边打方向盘,为什么要在清醒的状态下撞过来?
这些疑虑,后来都指向许致安头上。
许致安工作时一向铁面无私,明华开始怀疑,是许致安得罪了一些人,才牵连她被人报复。
那些人利欲熏心,却求而不得,会催生出强烈的恨。
她曾试过旁敲侧击地让许致安做事圆滑一点,不要树敌。但许致安原则性极强,丁是丁卯是卯,很难改变。
明华只能一边搜集证据,一边悄悄加强安保,强硬地在许致安身边也安插了保镖。
这么多年,她再怎么闹,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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