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了,童童?”
看到岳梓童蓦然回首看向西南方向,一张俏脸在月光下攸地浮上惊讶,随即杀气腾腾后,站在她身边的贺兰小新,立即察觉出了什么,低声问道。
别看平时贺兰小新没什么正形,但在这么郑重的场合下,洋溢在眉梢眼角的荡意,一点也没。
“我好像,听到有人在那边轻笑。”
岳梓童死死盯着那个方向,缓缓的说。
贺兰小新顿时一惊,随即低声喝道:“夜神!”
今晚李家诸位姨前来此处,是要代替当家的去藏龙涧,向某个无lùn_gōng开还是私下里都不能敢乱说的神秘之物,虔诚祈祷,恳请它能保护她们的男人。
尤其李南方今天长出了一根白发,还处在隐孕期内的杨逍,忽然胎气大动,原本不该出现的日全食现象发生,再加上他总做的那个诡异梦——饶是这些女人个个不是省油的灯,勾心斗角,尔虞我诈的手段玩的炉火纯青,更是不乏表面甜甜的叫哥哥,背后却捅刀子的心狠手辣之辈,可在遇到这些事后,也都手足无措,心里怕的要命。
她们能隐隐预感到这些异象的产生,都是冥冥之中有股子神秘的力量,要夺走她们的老公,让她们变成孤儿寡母,却偏偏无计可施,唯有把所有的希望,都寄托在藏龙涧下。
今晚七女来此,心怀从没有过的虔诚。
为对那个神秘之物表示足够的真诚,她们才按照某些故老的祭祀传统,在此更衣。
毫无疑问,七个绝色女人更衣,真空穿轻纱黑袍时的风景,能让除了李南方之外,天下所有的男人见状后,都会激动的热血喷张,鼻血呲呲的冒——
但谁看,谁就要倒霉。
尤其偷看过她们后,还会发出***邪的轻笑声。
那么,无论这个人是谁,他都死定了!
这一点,相信就连七女中最善良的小柔儿,都不会有太大的异议。
事关各位老婆的清白,和李南方的生死时,善良这东西就再也形不成任何的约束力了。
今晚来的这七个女人中,论温柔善良当属闵柔,自卑如蒋默然,傲娇是龙城城,白灵儿直通通,岳梓童刁蛮任性反复无常,阴狠非贺兰小新莫属。
但论起杀人的本领,颇有贤妻良母气质的夜神姐姐,则是当之无愧的no1。
现在可能有个男人躲在暗中,偷看诸位美娇娘更衣,还敢发出***邪的笑声,那么堪称蛇蝎美女的新姐,发现正宫面带杀气后,当机立断,立即召唤花夜神。
花夜神刚系好腰间的黑丝带,听贺兰小新语气不对劲的喊她名字后,立即快步走了过来。
她刚要问怎么了,却见岳梓童,贺兰小新俩人,都死死盯着西南方向。
那边是一座不高的山丘,上面树林茂密,荒草齐腰,荆棘遍布,下面就是通往藏龙涧的小路,月光下隐约可见。
那边有什么?
花夜神心中不解时,就听岳梓童轻声说:“有人,男人,在那边笑。”
她的话音未落,花夜神忽地腾空而起,自她们俩人头顶横翻而过,接连几个空翻,身子即将落地时,雪足轻点了下乱石,再次腾起。
忽然间,花夜神就化身黑色的幽灵,黑衣飘飘间,几个起落,就消失在了大家视线中。
有个男人,在那边笑!
听岳梓童说出这些后,花夜神就无需再问什么,知道贺兰小新为什么忽然叫她,更知道接下来她该怎么做了。
她要找到那个躲在山丘树林中的男人,什么理由都不需要,直接痛下杀手。
花夜神身形消失后,闵柔等人才反应过来,迅速向岳梓童靠拢,仿似众星捧月般,把她紧紧包围在中间,呈现梅花五个花瓣盛开的形状,眼神警惕的看着各个方向。
保持这阵势,寂然不动。
有风吹过。
吹起她们的秀发,黑袍袍角,露出的一条条粉嫩白腿,在月光下闪着象牙般的健康光泽。
花夜神走后,六个女人中唯有岳梓童,白灵儿还算有点武力值,其他四个女人,不能说是弱不禁风之辈,但肯定是那种床上功夫特好,真要碰到流氓混混开撕,结果只能是被扛着大长腿咣咣的存在。
而且,她们平时关系都是面和心不和之辈。
但当未知危险忽然来临时,无论是阴狠的贺兰小新,还是傲娇的龙城城,最温柔如柔儿,却本能把岳梓童这个武力值算是最强大,平时就是没人性的地主婆围在中间,团团包围起来。
不管危险是来自坏人,还是野兽,真要忽然出现扑来,那么这些女人即便是再害怕,也不会抱头鼠窜的,只会凄声尖叫着反击,不死不倒下。
没谁要求她们这样做。
完全是出自她们的本能。
岳梓童也没任何的感动,也是坦然处之。
只因大家都知道,她才是李家那个最重要的存在。
有她在,就有李南方!
风,越来越大。
乱发被吹起,遮住了女人们的脸颊。
天上的明月四周,忽然多了一圈淡紫色的光晕,看上去是那样的妖异。
月夜,无声。
群山,沉寂。
很远很远的地方,传来一声笛声,听起来是那样的空灵。
花夜神已经消失十多分钟了,就像泥牛沉进大海中,没有丝毫回应和动静。
就像,她从没去过那边。
女人们保持着月光下的梅花阵形状,依旧雕塑般的动都不动。
呼——不知从哪儿吹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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