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在家的贺兰小新,龙城城,还有花夜神和蒋默然,午休过后,都懒洋洋的来到了院子里。
李家别墅的院子里,载满了花木,还有几棵杨柳。
青山自古以来就号称“三面荷花四面柳,一城山色半城湖”,如果李家不种几棵杨柳,那岂不是特没趣?
除了这几个姨太外,李家还有四名专业保姆的。
按说有保姆,孩子午休时,是没必要让龙城城等人看护的,但岳梓童偏偏让她们这样做,并美名其曰这样是为增加家庭的凝聚力。
谁若不服,那就等着拿休书吧。
还有半小时就要上班了,今天中午值班看孩子的龙城城和新姐可算是解放了。
等保姆们把那对龙凤胎抱走后,贺兰小新晃了晃发酸的脖子,低声咒骂着那三个奸夫***、妇,简直是太荒***无度了,自己在里面爽,却让她来看孩子。
“杨逍是被迫的。”
蒋默然小声为杨逍说了句公道话。
“哼哼,她是被迫的?真要是被迫的,那为什么每次被迫后,都会暗中欣喜呢?真以为新姐我这双睿智的眸子,只是摆着好看的?”
贺兰小新冷笑着,抬头看向三楼的某个窗前:“默然,你信不信她正——卧槽,不会这样无耻吧?”
“怎么了?”
看到贺兰小新猛地瞪大睿智的双眸,满脸好像见了鬼那样,蒋默然等人,也下意识的抬头看去。
然后,几位美少妇就看到三楼李南方卧室的落地窗前,身无寸缕的大姐大,正被某人按在窗户玻璃上——
“白日宣***,该死!”
这是龙城城义正词严的谴责,但怎么听,都带着一股子酸溜溜的味道。
“唉,世风日下啊。”
这是花夜神的幽幽叹息,带着聋子都能听出来的向往。
“我、我真替他们的如此行为感到丢脸。”
已经从京华总院调回青山,当前正在中心医院担任副院长一职的蒋默然,用只有她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说着,双手捂住脸,手指却有缝隙。
“大家看什么呢?”
穿戴整齐的杨逍,此时快步走出了别墅大厅台阶,见状后有些好奇的抬头。
只看了一眼,眼角就突突地跳了下,淡淡地说:“闺房之乐而已,没什么可看的。衷心的奉劝各位,最好是忘记这件事,不要让第六个人知道。要不然,后果不会太好。”
别看杨逍在岳梓童面前,乖巧的好像小猫咪,但在李南方其他姨太面前,却在举手投足间,尽显她昔日轩辕王的犀利。
休说是她昔日的属下花夜神,总是不能抛却自卑的蒋默然了,就连龙城城每次和她在一起,也总是有种说不出的不舒服,能不正眼看她就不看。
倒是贺兰小新,总是摆出一副“何足惧哉”的架势,处处和杨逍分庭抗礼。
就像现在,她就冷笑一声:“哼哼,就算我告诉白灵儿她们,又能怎么样?”
杨逍秀眉微微一皱,看着她,用木然的语气说:“得罪大姐后,除了没人再护着你们之外,也没怎么样了。”
贺兰小新脸色一变:“杨逍,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
不等杨逍回答,花夜神的脸色突变,嘎声问:“王上,南方要走了?”
昔日的主仆都成为李家姨太后,花夜神还是习惯性的尊称杨逍为王上。
这也是她的聪明之处。
更是杨逍被岳梓童欺负后,总能找回信心的源泉。
杨逍没说话,依旧看自贺兰小新。
贺兰小新呆愣很久,又看了眼趴在三楼玻璃上的岳梓童,嘴角用力抿了下,低声问:“童童,怎么会同意他走?”
杨逍还是没说话,却缓缓举起了右手。
她春葱般的右手拇指和食指间,捏着一根发丝。
那根发丝雪白,在阳光下通体透明,白的刺眼。
一根发丝罢了,贺兰小新等人看了后,却都芳心巨震。
那是她们男人的头发。
她们最怕、也从来忌讳莫深、从来都是刻意回避、每天早晚都在心中祈祷这天不要来到的那件事,终于还是来了。
岳梓童借着轻抚李南方头发的机会,悄悄拔下了这根白发。
又在打开杨逍的手时,把白发递给了她。
哪怕岳梓童很清楚,必须放李南方走了,可还是不想让他知道,他的衰老模式已经开启。
放下手后,杨逍低声说:“傍晚六点召开重要家庭会议。所有人,都必须赶回来。”
依旧看着她右手的蒋默然,哑声问:“南方,什么时候走?”
杨逍摇了摇头时,贺兰小新重重叹了口气:“唉,一周后。”
“为什么是在一周后?”
龙城城问。
贺兰小新笑了下,悠悠地说:“一周后,是你们大姐27岁的大寿。南方离开的心,再怎么迫切,也得一周后再走。好了,都别愣着了,分头下通知吧。另外,也要电告外面某些女人,都做好迎接君王驾临的准备。”
杨逍却问:“还要通知西北的空空大师吗?”
“如果通知有用的话,你从西北回来足足半年的事,我们会始终隐瞒着南方吗?”
贺兰小新苦笑了下,低头看着脚尖,喃喃地说:“也许,我们倒是该去个地方。”
“藏龙涧?”
花夜神立即反应了过来,轻声问。
“无论怎么样,它和南方都是相依为命二十多年。现在南方要走了,它有权利知道。”
“其实就算不去,它也会知道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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