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德·戴肯此时看上去像是一个刺猬，只剩下最后一口气息，吴行知踱步来到他跟前，举起手中的长枪。
“哦，你想知道那个人的结局？”
“死了，死得很惨。”
长枪贯入对方脑门，钢铁枪杆嗡嗡作响，吴行知看着范德·戴肯死不瞑目的双眼，道：“当然，你也不差。”
他伸了个懒腰，环顾四周，海贼团的船员们还惊骇地站在原地一动不敢动。
“刚才我们的对话，你们好像都听到了？”
吴行知眯了眯眼睛。
“那么，能请你们自行了断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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