格伦詹宁斯叹了口气道：“果然被你们找到了，你们很厉害，我承认了，我的杀人过程跟你的推断一样。”
杨飞看着格伦詹宁斯的脸上的表情一愣，因为这个表情有点古怪，说不上是高兴还是遗憾。
杨飞点了点头道：“好，你认罪就好，托尼贾维斯探员，史蒂夫你们跟我出来一下。”
三个人走出了审讯室，杨飞对着他们两个问道：“你们刚才注意到他的表情了吗？”
托尼贾维斯问道：“什么表情？”
“就是我说到找到了他行凶时穿的衣服还有凶器的时候，他的脸上的表情，给我的感觉怪怪的。那种感觉说不出来。”杨飞说道。
史蒂夫莫布里也插话道：“我也看到了，那种表情有点遗憾转而是高兴。他为什么高兴呢？”
杨飞摇了摇头道：“我总感觉不对，这不是一个正常罪犯应该有的表情。这件案件有问题，我还需要调查。”
托尼贾维斯说道：“应该不用了吧？他都已经认罪了。”
杨飞说道：“不行，这个案件还有疑点。他为什么要杀肯扬沙拉维？”
“也许是因为肯扬沙拉维醒了，看到了他呢？”托尼贾维斯说道。
“也许？托尼贾维斯探员，你要记住，办案中没有也许，可能，或许这些词！知道吗？”杨飞严肃地说道。
托尼贾维斯点了点头，没有再说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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