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伙伴们却表示对这个女人当家的堡垒非常好奇,反正又不用他们舍身,名义上都有了主,是以非要观察出个一二三来。
他们没有动粗的原因,也是因为这个堡垒,并未象来之前想象的那样,暴政,粗野,而是一切井井有条,人们安居乐业。
如果是这样的避难所,我们又凭什么来捣乱呢?
第三天的晚餐,有个男人突然低声咳嗽了几下,周围的人马上象见到瘟神一般离得他远远的,他企图解释,可一吸气又是一阵猛烈的咳嗽。
“这哥们是喝水呛了吧?”罗汉皱眉看着周围的人,觉得他们未免过于小题大做。
“他没喝水。”顾木里的声音在我们身边响起,“九蛋,你生病了为什么不早说?”
那个叫九蛋的男人惊慌的看着顾木里,拼命压抑住胸腔的剧咳,脸都憋红了,“头当家,我没病哈,刚才把饭团搞到鼻孔里去了。”
顾木里冷哼了一声,忽然问九蛋旁边坐着的女人,“花妹,你男人病没病,你清楚的撒,你说一哈。”
花妹低着头,半晌,似乎鼓起了勇气,一指九蛋说,“他昨晚就有咳嗽,说进山受了寒气噻。”
顾木里点点头,“诚实的花妹,不诚实的九蛋,大家把他赶出去。”
九蛋的脸一下子紫了,而咳嗽再次席卷了他,他扶着桌子站起来,一边咳嗽一边哀求,“头当家,我这病不是传染的噻……”
可是压根就没人听他辩解,顾木里身后几个女护卫上去用手中的木棍重重戳在九蛋的身上,将他逼得向堡垒出口退去。
花妹坐在原处,有些发愣,顾木里过去按住她的肩膀,“花妹,男人还有来的,再来新人,分给你。”
九蛋终于止住了咳嗽,一扬手将几只木棍头从身上拨开,有些愤慨的喊道,“花妹,一日夫妻百日恩,百日夫妻似海深,你就不管我了撒?你好狠的心喃。”
花妹没转头,假装没听见,几个女护卫见九蛋反抗,怒起来,扬着木棍向着九蛋身上打去,打得他直抱头。
我们看得惊异不已,咳嗽两声就往外赶,这是什么道理?果然平静是表面现象,这顾木里也太霸道了。
罗汉闷哼一声就要拍案而起,张小美一把按住他,低声说,“继续看。”
我们也看到,有几个男人向着九蛋靠拢,与女护卫抗了起来,大声嚷嚷着,他们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,不能这样就把九蛋赶走,要评评理。
顾木里不耐烦的哼了一声,大踏步向着那些男人走去,几个男人面色顿时紧张起来,可其中一个男人壮着胆子吼了一嗓子,格老子的拼了!于是四五个男人一起向着顾木里冲了过去。
顾木里再壮,她也是女人,这个时候我倒替她担起心来,她的作法不妥是不妥,可她一个人对这么多大男人……
“我赌顾木里赢。”雷暴小声对罗汉说,罗汉哧了一声表示不信。
顾木里手里什么也没拿,赤手空拳,三下五除二便将四五个男人全部摔倒在地,她用的似乎是泰拳加上蒙古摔跤,而且力量惊人。
因为那四五个男人被她摔在地上的时候,都发出砰砰的声响,摔得那几个男人在地上缩成一团哀号,面上满是痛苦之色。
“愚蠢的男人!”顾木里大声吼道,“把生病的人赶出去,你们才不会全部死掉!谁再拦阻,就一起滚出去。”
这回我们是彻底明白为什么这个堡垒是顾木里当家了,她的身手太厉害,堪比罗汉。
“大熊,你俩比划比划,不知道谁能赢。”张小美偷笑。
罗汉有点呆了,听小美这么说直晃脑袋,“我才不去,万一赢了她,她赖上我让我当老公咋办,要去你去。”
“顾当家的,”我走到她身边,小声说,“咳嗽不一定是传染人的病,如果他只是受了风寒,几天就能好,你何不把他单独隔离,不一定马上将他赶走的呀。”
顾木里凝视着我,“隔离?什么意思?”
“呃,就是让他单独住在一个房间里,不让他出来,观察他。好了,就回去继续生活,严重了,再赶他出去不迟嘛。”
顾木里忽然冷笑,“你以为我不知道什么是隔离么?自作聪明。”
我差点尴尬到死。
“把九蛋马上赶出去!”顾木里嘴上发布命令,眼睛却死死盯着我。
我们毕竟是新来的,顾木里对我们完全没有信任感,也不想听我们的任何建议。
“我说大当家的,”雷暴的声音响了起来,“我们恰好带了点治风寒咳嗽的药,你看这样好不好?我们给九蛋吃点药,他要是还不见好,再赶他出去嘛。”
顾木里看了看雷暴,向着几个女护卫挥了挥手,那几个女人停止了动作。
“你们有药?男人,你走过来一点。”顾木里向着雷暴招招手。
雷暴大踏步走到顾木里面前,这二人身高几乎等同,眼睛可以平视。
顾木里盯着雷暴半晌,忽然伸手摸了雷暴的脸一下,这一下过于突然,让雷暴猝不及防,竟没躲过去。
见雷暴慌乱的样子,顾木里竟然哈哈大笑,我们都汗如雨下,这特么简直是山大王调戏弱女子的即视感,雷暴还不得当场爆发啊?他哪受过这个?
“阿暴!”我当即立断冲了过去,将咬牙切齿的雷暴拉到身后,这小子的手都去摸刀了。
顾木里有些挑衅的看着我,“这个男人又不是你的,怎么?想挑战我么?”
我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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