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我回去越千玲和萧连山都如获重负,不过看到我比去之前面色更凝重都问我到底出了什么事。
我告诉他们,我们之前一直在想魏雍让秋诺做了什么,却从来没想过魏雍做了什么,他故意留下五帝嗜魂阵中最大的破绽,现在来看只不过是一个假象来误导其他人。
从这一点看魏雍依旧是步步为营滴水不漏,我们能想到的,他都提前有了防范。
我现在把注意力放在魏雍的身上,忽然才发现事实上我们每一个人对他都了解太少,抛开魏雍的过去,秦一手对他也只是说了寥寥数句,而从我认识魏雍开始,我们几乎所有人对他的认识都停留在位高权重的高官身上。
我让顾安琪开始收集关于魏雍所有一切消息,然后让齐鸿涛也帮我打探魏雍台面上看不到的一面,但汇总回来的情况完全在我意料之外。
干净。
我仅能想到的两个字就是干净。
不管是能见光的,还是不能见光,我面前厚厚一摞关于魏雍的一切都是干干净净,每一件事都经得起推敲,每一件事都严丝合缝,但不管什么事都没有丝毫的污点。
这倒是和魏雍的性格不谋而合,可越是这样干净越是让我心里没底,魏雍存在的目的是为了芈子栖的复活,从这一点上说,我有时候甚至都有些矛盾,我曾经试问过自己,如果是为了越千玲我会怎么做。
答案居然是肯定的,如果我有能力我同样也会开幽冥之路,如果没有,我会想方设法也会去做。
至于用什么手段和方法我还真没想过,关于正和邪,对与错,或许只有自己真正面对时才能区分出来。
又过去了十天,我把自己关在房间翻来覆去去看那些关于魏雍的点点滴滴,人非圣贤孰能无过,何况魏雍还是一个居心叵测的人,越是干净的滴水不漏越说明他在刻意隐藏什么。
齐鸿涛告诉我魏雍从来都没有和任何黑道的人有过交集,或许是因为齐鸿涛性格的原因,他虽然寡言,不过看问题的方向却和我截然不同。
魏雍几乎一直都官运亨通,不过魏雍却深居简出几乎没有太多交集,齐鸿涛说官场那点事五千年前一个样,到现在还是一个样,官官相护靠的是人际关系,但魏雍却没靠这些东西是怎么升迁的。
齐鸿涛的话提醒了我,我让大家都在资料里面翻阅关于魏雍升迁的消息,整整用了三天时间,大家汇集起来的资料让我清晰的看出魏雍升迁的脚印,全都涉及到同样一件事。
治理皇河(黄河和谐补丁)水利工程。
魏雍虽然位高权重,不过他亲手督管的却只有这一件事,并不是我们离开的这一年,修建水利工程几乎贯穿了他所有的官路。
我让萧连山拿来地图,把魏雍所有治理皇河的水利工程都标注在地图上,蜿蜒奔流不息的皇河是华夏母亲河,从地图上的标示来看,在魏雍把皇河治理的还真是彻底全面。
“这魏雍总算是干了一件好事啊。”萧连山看着地图说。
“好事?”我重重叹了口气摇着头说。“皇河是华夏的血脉,魏雍表面上是在治理河道,其实他不过是在借用华夏全国之力改变风水地貌,这么大的风水局除了他又有几个人能完成。”
“改变风水?”越千玲把头伸过来看了看不懂的问。“他是怎么改动的?”
“华夏的的地势,西北高,东南低,所谓天倾西北,地陷东南。在先天八卦看来,西北为艮,为昆仑山,属于祖山,天地人一气也。”我皱着眉头淡淡的说。
顾安琪听我说魏雍改变风水地貌,也把头探了过来,看了半天后若有所思的点点头。
“气在地面凝结为龙脉,形成山脉和水脉,所以,由昆仑山开始,华夏有三条山龙,两条水龙,龙脉通,则国运昌,龙脉窒,则国运必然受影响。”
“安琪说的对,九州龙脉最明显也是最重要的一条就是皇河,如今魏雍表面上看是治理河道。”我指着地图上那些代表魏雍修建的水利工程标示说。“实际上魏雍是在斩龙脉,看来他早就谋划已久。”
“魏雍这么做有什么用?”萧连山问。
“九州龙脉是华夏的根基,而皇河又是至关重要的一条,龙脉受损国基不稳。”我深吸一口气忧心忡忡的说。“魏雍在海南设下玄冥破汪洋仅仅是开始,他要引龙气外泄,导致九州龙脉松动,而皇河龙脉被断,龙气无法舒缓,阴阳失调会败了国之气运。”
“我明白了,五帝嗜魂阵用于乱世,而如今国泰民安,而败了国之气运,国基不稳天下会大乱,魏雍要的就是这个结果。”顾安琪忽然很惊讶的抬头看我震惊的说。“从这些资料看,魏雍治理皇河已经几十年……难道他一直都在筹谋发动五帝嗜魂阵?!”
我们对这个结果并不吃惊,只是还不知道如果给顾安琪说起这件事,魏雍在等三元转运的时候,没想到他为了开幽冥之路竟然做了这么多事。
我深吸一口气,站起身走到窗边,魏雍能在这个时候把摘星楼给我,只说明他已经不再需要掩人耳目的假象,就是说魏雍已经万事俱备只等着那万人尸骸和亡魂祭阵了。
我知道已经不能在等,转身坐到桌边对顾安琪说。
“安琪,事关重大,我知道你不能占集体事,而我又是当局者迷,要不这样,你我二人同时为后事占一卦,相互佐证推演,我今天一定要知道魏雍到底用什么办法杀一万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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