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里下了一场雨。
早起的时候,空气十分清新。
谢籀看着媳妇儿卖力呼吸这空气是什么意思?
桓樾没表示室内的空气浑浊,准备好了,继续练八段锦。
谢籀在一边,比媳妇儿还提心吊胆。她挺着那么大的肚子,看着好害怕!
谢籀不是管儿子,儿子若是有什么不是都会伤到大人?
不过,桓樾慢悠悠,又一天的八段锦做完了,感觉好得很。
其实她现在穿着高跟鞋去跑个八百米或者到大石国杀个三进三出、想多了。
谢籀看她换好衣服出来,这回好多了,抱起来软软的。
桓樾看他,怎么着今儿又偷懒?
内侍回禀:“曾秉没熬过去,特地给他辍朝二日。”
桓樾眨眼睛。曾秉的棺材板压不住、爬出来还能将他再气死一回。
辍朝二日都是哄人的,还以曾秉的口气写了如何后悔。
桓樾问:“曾家如何?”
谢籀说:“荫其二孙。”
桓樾点头。还以为曾家多骨气?靠曾秉能闹一闹,曾秉死了,剩下的在算账与低头间不难选择。
内侍有消息:“曾秉的孙女想嫁陈寅。”
桓樾眨眼睛。
谢籀拉着她亲一口。曾家那就是瞎想。
陈佐现在硬着呢,儿孙都争气,不是曾秉能高攀的。
陈寅虽然是庶子,下科若是考的好,以后也不好讲。
谢籀不排斥人卖命。陈家一再示好,也是很多人看着的。
像崔家没彻底完,剩下的若是愿改过,也是不错的事情。
像一些旧账也是他们清楚,如何防止旧账变更旧,用手段便是。
桓樾又想着:“吕温仁立功,他家和文家可以赐到一块了。”
谢籀问:“你不给儿女们留地方?”
桓樾眨眼睛。
谢籀就可喜欢:“宫里地方小,顶多住一个儿子,别的儿女住外边,地方要早早留好。”
桓樾不想。
谢籀抱她到流杯殿。
挺多人、大人小孩都来给皇太子妃贺寿,顺便尝皇太子的长寿面。
桓樾坐舒舒服服的。
十郎满殿内转悠,对着柱子都想张嘴去啃啃。
当今看着小儿子、可能更虎。
八郎不许往二嫂跟前蹭,他干脆在一边看二哥做面。
八郎九郎都快两岁了,穿着小蟒袍漂亮的很。
阎伯烜有点遗憾,还不能带表弟去玩,只能先带三个舅舅。
八郎并不想和大外甥去。
谢筑问:“你是不是想学做饭?”
八郎矜持的点头。
大家交流一个眼神,谢记饭馆的厨子多了一个。
长宁公主拉着十弟问:“要不要当厨子?”
十郎看看四姐、看看柱子,呀,canyou把这柱子烹了吗?
桓樾直乐!十郎的脑洞比阎伯烜还清奇!
长宁公主不放弃:“你是想把这劈了当柴烧?”
十郎用小朋友最纯净的眼睛看着四姐,areyou、?
长宁公主虽然和十弟交流不了,但很喜欢逗他玩(或被逗),反正十郎很皮。
内侍跑过来、有点不太好的事情、低声回禀:“卿氏又说船被浪打翻了。”
当今下旨:“不用管了。下次她还说,就把她肚子里孩子直接抱出来。”
这样说是不太好,但应该能制住卿秀。
桓樾猜测:“会不会是某种邪术?”
当今安抚、没敢呵斥:“别管那么多。”
桓樾领旨,她只要懒懒的享受就好了,等着平安卸货。
杨氏赶着这会儿回禀:“这是给我家送的五千两黄金。”
桓樾乐了:“怎么不送田了?”
杨氏说:“外边打赌基本是偏皇孙,想让东宫传个消息,是孙女不是孙男。”
桓樾说:“传什么消息?我若是有本事直接生个女儿好了。”
当今看她。
桓樾忙说:“龙凤胎。”
众人都乐了。
桓樾好奇:“这若是生了龙凤胎算谁赢?”
杨氏无语:“或许庄家通吃。”
桓樾就遗憾。
谢籧心想,将赌场都抄了!银子用来打仗!这个不好明着说,但赌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。
当今看他一眼。
谢籧差点吓跪!
他以前好歹也是个斯文人,难道真的去抄赌坊?得罪人是小事。
谢籧飞快的考虑。盛安都是掘地三尺的,还敢赌,借口好找的很。
不过有的赌遮遮掩掩、藏的很深,准确的抄出来才是本事。
谢籧得把这事儿办好了。
四郎都风里浪里回来了。他给父皇捞点银子不算什么。
或许,又有一些鬼藏在盛安,等着皇孙生下来的时候、什么时候搞事情。
桓樾看看、看看天:“这中秋节若是没月亮、就该在家对着桂树赏月了。”
东宫今年也做月饼,但因为皇太子妃有孕比什么都重要,所以就做的不多。
谢籧算算,到中秋节没几天,也还行。
当今对他不信任,但也得他反得了。若是能好好干活那还行。
像大郎就是能力不足,让他稳妥点还行。
五郎还小,还有三个满地爬的。
谢籀第一碗长寿面端给父皇,第二碗端给媳妇儿。
当今看着一碗漂亮的长寿面,觉得儿子还是要多干好,越不干越干不了,都让老子干、不累?儿子养着看的吗?
谢籧觉得,儿子都不香了,就算最得宠的四郎也是,父皇现在就期待他大孙子。
桓樾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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