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天殿偏殿。
亮着灯比承恩殿要高昂一些。
里边有火炉所以很暖和,酒香浓郁。
桓樾穿着大红妆花缎袍,头上就戴个凤钗,显得干净明媚。
杜修义眼花耳热后,看着桓娘娘有点浪。
谢籀很是警惕。媳妇儿坐在他身边,谁都不得轻慢。
所以杜修义没昏头,就是有点浪,说起翼城郡主:“一共五百车!十日内可到京城!”
谢籀就皱眉。
现在忙着紫巉山这边,还没动桓亭那边,天下之乱未尝没有翼城郡主搞的,其心可诛。
桓樾问:“运粮草?”
杜修义哈哈!很有点放浪形骸:“那可是进贡的宝货!”
狄善也年少奔放,很喜欢储妃:“或许还有美人。翼城郡主这么多年都没进贡过这么多!挑在这节骨眼上,像乞降。”
桓樾看他长的很好,在座的,除太子最好看,就是狄善了。
不过桓樾也不能盯着别的男子随便看,话就随便说:“翼城郡主到低头的时候了?”
杜修义拍桌:“当然没有!”
桓樾说:“天下看起来乱了,翼城郡主对外一说,那些没乱的人都觉得圣人搜刮天下?不信也信了。”
几人脸色大变!
谢籀看着媳妇儿,就是聪明!
桓樾是旁观者清吧,反正说错了她也不负责:“翼城郡主八十岁了,下嫁庄家就没回过盛安,这叫别人听着是什么感觉?”
杜修义拍桌子骂:“老货!”
谢籀稳住。翼城郡主年轻时就作,有手段搞点事儿算不上大惊小怪。
所以没回盛安是她自己作的。但造谣容易辟谣难。
翼城郡主占了主动权,再反的时候像师出有名?名正言顺?
哪个造丶反都会给自己编。虽然朝廷可以镇压,但有代价。
桓樾喝醉了瞎扯:“天下不是乱吗?不乱能行?让一群人去将那抢了。”
嗯?
几个喝醉的都清醒了!
桓樾兴奋:“不论那运的什么,抢走就没戏了。老百姓要怪也是怪那些。这就像街上正乱着,翼城郡主凭什么能大摇大摆的过?显得她天命所归?”
狄善一拍大腿,没错:“抢!”
桓樾说:“都不给圣人面子作乱了,还能给翼城郡主面子?这事儿留到京城再扯,还不如早解决。”
谢籀拉着媳妇儿的手亲一口。
桓樾看他。
谢籀在想正事!
狗男人,挺好看。
辛虬皱眉,这个操作他不喜欢。
桓樾和他讲:“假设运的是宝货,宝货是什么?死的。若是能毁了圣名,换得天下,以后缺宝货?翼城郡主年纪大了,假装对着圣人一哭,圣人要不要给点面子?他厚赏了,那些人一看,果然贪婪。他赏的薄,那些人又说,对老郡主不仁。”
谢籀冷哼一声:“父皇就没有对的时候。”
桓樾说:“当然翼城郡主还要装,就像和好了,这能操作的余地不小。”
谢籀想到福善真人。
只要借这个名,而庄家本来就能遮一片天。
桓樾说:“还有美人。酒是穿肠毒药,色如刮骨钢刀,人非金石,怎禁得这般剥削?”
谢籀想到一些特殊的美人。
桓樾心想不管怎么美:“目前看起来打胜仗了。一群人若是一捣鼓,要送高将军呢?厉害的美人能将一支丶军毁了。别说现在不是享受的时候,不论什么时候都要警惕!治世都有毁掉时。”
谢籀凛然。
狄善尊敬!娘娘能规劝殿下,绝不是因为嫉妒。
文远特别凝重。抢,能解决一时的问题,以后呢?
桓樾说:“更怕的是夹带。借着进贡的名义,虽然一向有夹带吧?翼城郡主要夹带的肯定不一样。还有,五百车,要多少人?这些人随时都能反!”
文远心想,这么多人必然不会随便放进城,但很多事在一时疏忽。
何况,翼城郡主和京城有勾结。
杜修义假设一下:“有什么甲兵,送到贺家手里。”
那不是进贡,是要命。
桓樾挺兴奋:“那些乱的,或许和翼城郡主都有点关系。若突然冒出一群,再打着谁的旗号。反正试试水。”
狄善支持:“这主意好!”
桓樾说:“安全起见,要做好准备。”
谢籀说:“战力不低于护道军。”
几人都点头。
庄家训练出一队不输护道军的是必然。
毕竟那边也是阐教。
辛虬皱眉:“这不是谁都知道?”
桓樾反问:“知道又如何?都知道贺家反了。”
辛虬哑口无言。
桓樾说:“办法在于谁用。这么用是为了大赵、为了百姓。”
文远支持:“成大事者不拘小节。”
天下再乱着、代价太大。
若是可能,直接将贺家抢了也没什么。
但现在贺家动不得,翼城郡主也不能直接说她反。
桓樾说:“做好准备,务必一锅端了。该死的全死,若真是宝货,也能赏下去一部分。若是美人,想杀就杀,否则慎重对待。”
谢籀明白了。
那批东西一点都不重要。除非是不正经的。
狄善反应快:“若是有甲兵,就能公开翼城郡主反。”
桓樾觉得:“不说她也知道。这回没准真送东西来求饶。”
杜修义记得:“一块进京的有翼城郡主一个儿子、三个孙子。”
谢籀冷飕飕的:“她有两个儿子,一个庶子,十五个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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