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早起来,冷!
桓樾缩回被窝,再睡会儿。
小宫娥睡的迷迷糊糊,等把自己收拾好也清醒了。
翠珠也过来服侍娘娘,这么早就起啊。
桓樾穿的暖和,再出门跑步。
青蛾宫内也是雪,有不少的冰,灯光照的格外好看。
阎伯烜穿成一个球,也滚出来,紧跟舅母的脚步,嗷嗷!宝宝速度第一!
谢拂拂跟着出来,就看弟弟滚,早晨的风好冷,反正给他多加一个袄,手脚都捆了,就是滚。高兴就好。
宫娥在一边看着,一边跺脚。也不知道昨儿怎样,关心不着。
谢拂拂不操心。反正父母都靠不上,遑论外祖母。
她在东宫,没人因为她父母欺负她,也不因为外祖母对她不好。
就像姨娘,所以她就安心长大,不能把舅母对她的好当理所当然,以后能靠自己就好。
谢拂拂不指望臭弟弟,指望他、黄花菜都凉了。
嗷嗷!阎伯烜滚过来撞姐姐,一块玩!
谢拂拂拖他,抱是抱不了,胳膊都没那么长。
阎伯烜总想将姐姐推丶倒。谢拂拂跑,臭弟弟在后边追。
桓樾看一眼,没事,她进承恩殿继续练八段锦。
殿内没火盆,冷的。
宫娥在一边直跺脚。看娘娘脱了外衣就冷飕飕。
桓樾其实还好,这都不到冬练三九,人家冬天还游泳。
她吃的多热量足,至于节约能源和节食,桓樾吃的多是长力气,有力量更安全。
现在就算屋顶塌下来她都能撑一下。
老粗的屋梁十个人抬、她一个人大概可以,二十个人抬、可能就不行。
谢籀过来看媳妇儿,吓一跳!
桓樾翻个白眼,又不是第一次见。
谢籀是忙了一宿像做梦,这是他梦到的媳妇儿?
桓樾练完。
谢籀忙抱着,给她裹上外衣,再让宫娥准备服侍。
桓樾瞪他,干嘛?
谢籀回禀:“陪寡人再歇会儿。”
桓樾问:“不上早朝?”
谢籀说:“辍朝五日。”
行叭。桓樾觉得这像不上早班了,要干活晚点儿也行。
就算八百里加急也是晚上到,不会一大早的,趁这会儿睡挺好。
不过狗男人睡觉,桓樾看、要几个美人给她暖床吗?
谢籀抱着媳妇儿就睡。
有内侍将床铺的暖暖的,睡上一会儿更舒服。
桓樾不困,闻着他身上的香气,竟然也睡着了。
谢籀却是醒了,看着亲亲媳妇儿,想做。媳妇儿腿一动,他就安静如鸡。
谢籀琢磨着,之前那锏不够重,得弄一对更重的。
轻点的寻常用,重点的非常时候用。
虽然不指望她杀敌,但谢籀事实性抱媳妇儿大腿,抱着再睡会儿。
阎伯烜在外边喊,娘娘!
谢拂拂使劲拽,二舅找舅母,他若是敢去,叫他立即去世。
太阳出来,天还是很冷。
阎伯烜无辜的看姐姐,要不要去睡觉?
宫娥来抱着阎伯烜走,收拾一下可以吃饭了。
谢拂拂腿短,也有宫娥抱她。
狄宝瑟过来,才知道殿下拉着桓樾一块睡觉了,她不在这儿呆,去后边溜达。
绿绮院,这会儿热闹起来,虽然这样紧张的时候,不能大声说笑。
不过一觉睡醒,好像天不错,心情比较轻松。有圣人、殿下、娘娘嘛。
宫娥过来找狄良娣:“大杨奉仪说是能帮娘娘。”
狄良娣问:“帮什么?”
宫娥说:“大概是讲和?”
狄良娣睁大眼睛:“这么大能耐?”
孟娉婷觉得大杨奉仪可能想去世。
虞阿奴知道的不多,但谢耕敢称帝,怎么讲和?除死他没第二条路走。
董氏都死了,一个家女支竟然有主意。
明白人都小心点,等结束了再算账。
方棠消息依旧快:“陈准和游氏一块暴毙。”
孟娉婷目瞪口呆,都不说病逝,直接说暴毙吗?
狄良娣才知道:“游家跟着反了。”
孙氏说:“陈佐够狠。”
珊妮低声说:“陈家大房不得继续服丧?”
正好大房的陈准和妻妾都死了,陈克的势直接压下来,或许十年二十年。
像他这种年少成名,沉淀十年还是很年轻。大家族、不用急。
不过陈克自己稳不稳的住就不好说了。
孟娉婷想的慢些:“陈佐逼死他们,陈克兄弟和祖父、二房完全离心了吧?”
孙氏说:“只要还指望陈家,就离不了。”
陈克的亲舅谋逆,他基本半死,圣人要不要诛游家九族还难讲。
尤其游家是靠陈家起来的,完全能将陈家算进去。
陈佐这么快的杀陈准,是一种姿态,也是为保住陈家及陈克兄弟四个。
豪门,要说无情,得看怎么算。
陈准和游氏都不无辜。
他们孩子可怜吗?那陈芷和她弟弟呢?陈克庶出堪比嫡出、凭什么?
归根结底:诸恶莫作。
知道造孽会让孩子可怜,那作死之前就多想想。
而不应该要求别人的同情。看到他们可怜大家也引以为戒。
承恩殿。
桓樾醒来,饿的。
谢籀赶紧爬起来,不能饿着媳妇儿。
狄宝瑟过来,回禀陈家的事。
谢籀点头,和媳妇儿说:“牵涉的面太大。”
桓樾明白:“拉拢一部分,中立一部分,再去打击一部分。”
或者稳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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