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瑶徽在琢磨如何回答。
桓樾在琢磨没公车,她只能说另一个:“一头牛,向西走三丈后,再向北走三丈,再向东走三丈后,又向南走三丈,请问牛尾巴朝哪儿?”
狄宝瑟愣着。
郭冰说:“冲地。”
桓樾点头,没叫罗瑶徽费神:“我压根不信任你,如何会叫你代表我、代表东宫、代表圣人去做事?别想了。”
罗瑶徽猛的抬头、盯着她。
狄宝瑟冷笑:“你有什么可信的?让你去了,那还有个样子?”
郭冰说:“这是真正的慈善,罗承徽有一颗善心吗?”
任昭训附和:“很多人想的不是善事,而是非要抠出娘娘这么做的目的,能有什么目的?”
孟娉婷说:“像刁老太那种条件好的,压根就不在慈善的范围。二两银子愿要就要,不要了打三十大板,全家一块打!”
狄宝瑟笑道:“打小儿子不就够了?冒犯善使,抓起来。”
想要二十两银子?做梦!
慈善是为需要的人去的。刁蛮的老太太需要的是教训。
巩韵明白。不是随便打。但圣人打死那么多,该打也不手软。
虽说二十个出事的影响大。
但有一百个真正得到帮助,影响不会小。
要做面子事儿,就得管那二十个。
若是做实事,就管二百个穷困潦倒的。
有本事的才面面俱到。
巩韵暂时没那个自信,找好重心。这样不会被人带歪。
做人也如此,有个坚定的目标。然后不管多难都要去做。
等做顺手了,大家也知道了,会好做起来。
或许想出新的办法钻空子,那是以后的事儿。
罗瑶徽特别不甘。
狄宝瑟嘲讽:“就你这样儿就不行。你以为这差事是捞名的?巩善媛那也是做出来的。你都做了什么、心里没数?”
虞阿奴、费和姑就明白了,取信于人本来就有个过程。
而罗承徽的名声确实不怎么样。让她去,还真不好说。
一个人的信誉破产,想重新取信于人,要付出加倍努力。
罗瑶徽努力稳住:“妾是想做点事情。”
狄宝瑟说:“能做的多了,你一想就要上天,没下次!”
郭冰说:“知道了下次就小心点,别再随便想东想西。宫里尤其要谨慎,想好了后果再说。”
众人都认真听着。
桓樾挥手,散了。
汪楚媛嘤嘤。
鞠昭训问:“你是不是嫌打的轻了?没娇气的命别得娇气的病。”
任昭训、嘤嘤。
鞠昭训伸手拍她。
任昭训笑着跑了。
鞠昭训有个事儿呢:“娘娘,妾住到后院吧,前院巩善媛好用。”
桓樾问阳奉仪、费奉仪:“你们要不要住到绿绮院的后院?”
那必须是要的。
任昭训跑回来,说:“后院有正房和东西厢房,后边正房住两人。”
虞阿奴主动说:“妾也搬到后边去?”
桓樾点头:“都不急,慢慢的收拾好,住的舒服一些。”
杨楚儿看这青蛾殿。
鞠昭训教训:“这正殿不是住的。你看上了也得下辈子投个好胎。”
鞠昭训自然不是一人把后院占了。
两位善使住着,鞠昭训偶尔也能给巩昭训帮忙、两人熟。
至于要赏的米啊布啊都在外边准备好了,不拉到宫里来。
明儿一早巩善媛就要出发,郭冰去看看。
桓樾不管。
谢籀过来,看媳妇儿就一人,孤单不?
桓樾看他一眼。
谢籀抱着媳妇儿亲亲,他媳妇儿最好了。
内侍在后边跟着,心想殿下抱着娘娘的时候,是个娇娇。娇气有谁不会?
桓樾要睡觉,不和狗男人扯。
谢籀非要抱着她一块睡。这本是天经地义的。
所以宫娥内侍都不觉得奇怪,睡承恩殿好了。
桓樾钻进被窝,卷着一条被子。
谢籀就知道没希望了。不过至少媳妇儿上了他的床,下次就是盖一条被子。
宫娥心想殿下的希望也挺卑微的。
雨夜,东宫安静下来,不安静只在于各人的房里。
暗香院不是暗香,而是暗涌最厉害。
汪楚媛在床丶上趴着,汪家又给她两盒香,她一定能将殿下伺候好。
哪个男人不喜欢?都是桓樾假惺惺、太恶毒。汪楚媛斗不过她。
宫娥已经在小床睡着。反正她只要不掺和,汪奉仪作死也不会连累她。
所以说娘娘这点最英明。虽说、算是派来的,但有的人不这么想。
再看采薇,越过越滋润。娘娘就是好。
西边屋。常紫榆也醒着,因为没事就睡,她不缺觉。
常紫榆怎么也想不到裴家会落得如此,又冒出个叔祖父,下场可以预见的惨。
那个内侍也被带走了,这屋里安静。
采薇是个很有条理的人。
她活儿可以干很多,但都要理的好好的。
常紫榆习惯了,竟然觉得若是换一下会难以接受。
只是,她断了一只手,一只手啊!
常紫榆看看断手,难以接受却不得不受着!
屋里很暗,毕竟分例不算多,皇太子妃是个很会过日子的。虽然没到精打细算的程度。
杨冬娥在屋里,阴沉沉的。
以前的路必然走不通,还想走、不知道怎么走。
等伤好了再说吧,这宫娥不如采薇细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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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早醒来,桓樾有点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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