桓樾坐车回到青蛾宫,比以前更过硬了。
那贺家就是不要脸,让一个老将吓她。
桓樾虽然没见过战场,但死的太多。
东宫,气氛也有点严肃。
虽然不庆贺,巩昭训、鞠昭训、任昭训都来给娘娘磕头。
也不去青蛾殿,就在集贤亭里好得很。
说实话,东宫越好,大家都有好处。
至于好娘娘一个,还是大家都好。就像皇家好还是崔家好,这就有些敏感。
至少储妃的地位、不是妾能比的。
狄宝瑟和郭冰坐下来,蛮自在。
郭冰应该高兴。娘娘地位稳,她以后更自由。虽然帮娘娘、手里的权更大了,但她不贪这。
狄宝瑟还年轻,不太懂权的滋味。就看汪奉仪、蓝奉仪、鹿奉仪要做什么?
虞阿奴、费和姑几人小心的站在一边,看汪奉仪戏真多。
桓樾坐在躺椅上,休息。
汪楚媛站在她跟前,低着头,弯着腰,秋风一吹可怜兮兮。
汪楚媛打扮过了,不仅脸小,腰也细细的,虽然弯着腰也能看到前后的曲线。
桓樾就觉得,这人也没在白月光手下走出十招。
所以男人玩玩还可以,但不是非她不可。
和贺家一样,有时候是像无人。
就像几十亿人找不出一个帅哥?那必然是假的。
或许奴才里就藏着一个狄青。关键是没机会,搜寻的成本过大。
好比永穆公主能不能变得像汪楚媛?能试。但她愿不愿变是一回事。这由很多的因素决定。
蓝莉蓉和鹿斐然可没打算给汪楚媛表现。
鹿斐然勉强爬起来,又打扮了一番,不难看,向娘娘献上一卷帛经。
桓樾舒适的靠着没动,动了动嘴:“这是干嘛?”
鹿斐然看她一眼,忍着情绪、因此显得面无表情:“这是妾亲手抄的。”
桓樾:哦。
狄宝瑟:哦。
任昭训起哄:哦。
虞阿奴扭头,看宫娥又兢兢业业的捡白果。
好像在青蛾宫捡白果也是一件愉快的事情。
压抑的气氛没影响到宫娥,她们还在唱小调,好像有两首最流行的。
桓樾喊一声:“会唱歌的、乐器的好好练,空了来演、有赏。”
珊妮抿着嘴乐。本来娘娘叫她们做什么都是应该的,偏要加上空了、有赏。
虞阿奴脑子一抽:“妾会唱。”
桓樾点头:“唱来听听。”
小宫娥胆大包天:“娘娘上回唱的那金色的麦浪好听。”
桓樾哼一句:“远处蔚蓝天空下涌动着金色的麦浪,是这个?”
小宫娥点头。
郭冰也点头,很有味道。
鹿斐然要忍不住她洪荒之力:“娘娘!”
桓樾坐好了。
大家安静了。
桓樾调整一下姿势,声音像麦浪:“交子知道吗?面额有五两和十两、两种,一张纸顶十两银子。这张纸当手纸,嫌它脏。手纸还是干干净净的好。包括四书五经,撕了当手纸都不如白纸。”
郭冰附和:“所以有时候做真正的白纸也有用。”
小宫娥插话:“十两银子不是能买好多手纸?”
桓樾说:“这世上就有人喜欢炫。这张纸用来解手,就不是银子了。”
小宫娥懂了:“银子也不能当饭吃,必须买了米、煮成饭。”
桓樾点头:“我就是种地的,他们来找我买米。”
郭冰一笑,特别好看。
虞阿奴偷偷看她,再看别的美人,大家都美,但郭良娣有种独特的味道。
郭良娣这种品质,是汪奉仪、鹿奉仪等没有的。
虞阿奴心想,郭良娣的地位超然,不只是因为背景。
鹿斐然脸憋得通红。她亲手抄的东西,在村姑看来不如手纸?简直欺人太甚!
蓝莉蓉来简单些:“这是我曾祖母赏赐的流珠。”
桓樾看着她手里的东西,不是伽南香念珠一类的。
不过大同小异,就是不知她曾祖母和鹿奉仪亲手抄、之间哪个高级?
狄宝瑟轻嗤一声。
方棠又蹭过来:“听说蓝家有无数好东西,比宫里的都好。”
蓝莉蓉骄傲!
方棠的消息格外灵通:“听说蓝家出事了。”
蓝莉蓉自信:“不可能!”
方棠也极自信:“蓝家把知县打到重伤。”
蓝莉蓉全没当回事。
汪楚媛急着,她还有事,委委屈屈的叫:“娘娘,是妾有错……”
狄宝瑟冷笑:“殿下不让你出屋,你都敢在这儿,这是明知故犯吗?就像蓝奉仪,知县打就打了,打死不过赔几两银子。”
方棠消息是极灵通:“听说要办成知县的错,抄家流放。”
桓樾训斥:“以后不要听这些。”
方棠忙应下。看娘娘不是太生气,但不想她和外边沟通。
方棠心想,知道可以,但不能搞事,除非娘娘管不住的时候。
消息灵通也是能帮娘娘的。得到娘娘的信任很有用。
汪楚媛胆小,看到殿下过来,缩成一团还发抖。
桓樾就乐了。这贱美人、太会勾。
就是出了岔子,狗男人不喜欢这款了。
狄宝瑟跟着娘娘笑,笑了贱美人笑殿下。
谢籀发威:“拖到后边去关起来。”
狄宝瑟问:“没别的了?”
谢籀一点不怜香惜玉:“杖责三十!”
桓樾看狄宝瑟一眼,那打板子的可能下不去手。
狄宝瑟琢磨着要不要打,看娘娘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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