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籀过来。
永穆公主和狄宝瑟见礼。
狄宝瑟本来要走,眼不见心不烦不可以吗?
不过,看殿下看着娘娘那样子、她又留下看戏。
永穆公主同看戏,有伴儿。
谢籀眼睛很深邃,看着媳妇儿幽幽的、幽幽的、无比幽怨的意思。
桓樾手里盒子、啪又弹出一刀片。
谢籀差点破功,好在媳妇儿不止一次要杀他,习惯了,就酱。
他过去小心的从媳妇儿手里拿走盒子给内侍,抱起媳妇儿坐在宝座上。
没事,狄宝瑟坐着、吃点心。
还是内官来:“圣人下诏了。”
桓樾眨眼睛,要废太子了?
谢籀看着媳妇儿,什么意思?废太子她很高兴?
当然啊,废太子了、这皇太子妃还不离职浪去?就往海外去,绝不留在国内尴尬。
内官回禀:“重设女官。长秋宫重设长秋监,大长秋从二品。增设皇贵妃,与皇后分责。皇贵妃管后宫,皇后监察。”
桓樾眨眼睛,监察的权利不小呢。
虽然不得宠的时候察了也没用,但首先要名正言顺。
狄宝瑟眨眼睛,皇贵妃管后宫了,皇后干嘛?
内官不紧不慢的说:“若没立皇贵妃,皇后兼管;若没立后,由大长秋代行部分职责。妃嫔不得立后。继后当从才人、中才人中选,或者天下另选贤淑。”
永穆公主听明白了。
皇贵妃也不能立后,和皇后有利益之争,在名分上就没什么争的。
一个名分,代表着地位。
皇后才是妻,皇贵妃不过是顶级妾。
才人、中才人、本来就是女官。
所以,皇后是女官之路,妃嫔是嫔御之路。
至于有没有厉害的才人斗翻了皇后取而代之,这是另一件事。
因为才人地位低的多,这种越阶而战肯定比后妃之战更离奇而精彩吧?
才人除非有希望、或者一心要立后,要不然做个妃嫔不是挺舒服?
顶层的斗争、可能要压到才人。或更复杂。
内官回禀:“皇后若不能胜任,则降封淑仪,位比昭仪。”
桓樾能听懂。
指的是不能胜任,而不是有别的问题。心有余而力不足,用淑仪来安置。
这样就不会很惨。至于用别的陷害,那就说不清。
内官看着桓娘娘、低头回禀:“皇贵妃给宝玺。今皇太子妃、特赐宝玺。”
桓樾眨眼睛,怎么说到她这儿了?
内官说:“应该会另选吉日下旨并赐宝玺。”
册妃、赐宝都算重要事自然要挑吉日,怎么也不会撞今天的诏书。
今天的诏书,对于某些人可不算好事儿。
桓樾看狗男人,咋了?
谢籀幽幽的看着她,不知道父皇有多护着她?
关她什么事?
谢籀乐了:“父皇要把一些事交给寡人,储妃陪寡人,才需要宝玺。”
桓樾眨眼睛,不对吧?
谢籀幽幽的。这是要废后,所以将皇后的一部分职责就这么移交储妃。她肯定是废不掉了。
桓樾求废。她立即出海浪去。
谢籀抱着媳妇儿亲,哪儿都别想。
狄宝瑟和永穆公主对视。
永穆公主低声问:“淑仪?”
谢籀挥手。
其他人都退下。
关于这诏书,大概全天下都在猜。尤其妃嫔不能立后,崔氏是怎么挣扎都别想了?
后宫现在的德妃、贤妃也别想。以后送女儿入宫,要先选好?
虽然宠妃能获得巨大好处,但好了又想好,谁不想再进一步?母仪天下,多少人做梦?
狄宝瑟欢快:“陈家玩的正欢,是不是要看他家好戏了?”
永穆公主一愣。
狄宝瑟说:“后就是后、妃就是妃。游氏就是妾,她想扶正?她不能扶正,她儿子永远是庶出。就算不在乎,那他不在乎好了。”
永穆公主明白了,笑的特甜美:“未尝没有这个意思。”
至少诏书挑哪天,特地挑陈家玩的最高兴的时候。
谢籀说:“陈家可能有别的打算。”
桓樾问:“陈家厉害了,甩开董家自己干?”
谢籀说:“董家败局已定,陈家早做打算。也省的以后被人说。”
狄宝瑟冷笑:“陈家还愁没人说?不过这样的话,陈蓁还嫁齐王吗?”
这个、谢籀也不清楚,不过:“牺牲一个陈蓁并不影响。”
不行,狄宝瑟搞不懂。
谢籀看狄宝瑟、很冷酷:“想做皇贵妃可得好好学。”
狄宝瑟吓一跳,她干嘛要学?何况,郭冰就比她干的好。
桓樾扶着头。
谢籀看狄宝瑟,还不走?
狄宝瑟起来,拉着永穆公主走,不看他挨揍。
永穆公主觉得,青蛾是够得宠。
虽然皇太子和皇帝之间有不可说,但皇太子妃先稳住了。
殿内,谢籀抱着媳妇儿不撒手,他只要抱紧了,这皇位就是他的。
桓樾看他,就不怕他爹黑发人送黑发人?
谢籀亲她。
桓樾一根手指头拦住,把那藏宝图拿出来,塞给他,再自己起来又把他拉起来:“快去献给圣人。装这个的盒子我还没弄明白,圣人要的话就让人来说一声。”
谢籀拿着羊皮卷问:“这是什么?”
不造。也可能一文不值。
谢籀亲媳妇儿的樱桃小口:“寡人先去一趟。”
有种别跑!
谢籀要快去快回。还是媳妇儿香,老爹哪有媳妇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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