傍晚,雨停。
天色非常的好。
这就是秋高气爽。
一群鸟往南飞的时候,谢籀逆行来找媳妇儿。
桓樾看他又忙的,这会儿还过来?
谢籀想媳妇儿,看她这么文文静静的站着就好喜欢。
桓樾觉得狗男人做同事还能接受,就是特殊的同事。
一块拜天拜地、做各种神圣的工作,其实在后来很正常吧。
谢籀拉着媳妇儿到承恩殿。
因为后殿人多了,承恩殿更适合他和她,地方也开阔。
天上的月将明,谢籀干脆叫人在月台摆的桌,现在就赏月。
桓樾突然觉得鹿台或许就是这么来,没毛病。
高一些、复杂一些,光赏月不够,得有歌舞,请嫦娥来跳舞。
谢籀挨着媳妇儿坐,一天紧张忙碌的工作之后,这就安静了。不需要找什么桃源。
有内侍来和娘娘回禀、常河县何家的事。
何水英的娘家在大埂村,桓樾大概知道。
这就是个茶余饭后的事儿。
何家三代单传。
何老头叫何井,老婆潘氏,生三女一子,何家大姨,何家二姨,何水英。
独子何波,媳妇儿穆氏,目前有二女一子,长女何月仙,次女何月萍,独子何元宝才五岁。
内侍搬个小板凳坐在一边,就是随便聊:“何家姐妹的名字不改,还说是表姐妹亲近。”
虽然月台还叫月台,但何家、常家就该避这个字。
桓樾可以不管避讳,但所谓表姐妹亲近就叫人恶心。
内侍慢条斯理的说:“就说名字。这何元宝又要考状元又要进宝,找人给改了个名,叫何梦魁。”
桓樾问:“没叫何皇?”
内侍笑笑,来说重点:“过去几个月,白石村算好了。很多人不记得八月初六。突然又是加封又是赏赐,这回,何家不好了!”
桓樾张嘴。
谢籀喂媳妇儿吃瓜,何家好不好的就是听听。
内侍就是说说:“之前,潘氏好像很厉害,何井比较沉默。但这次明显是何井拿主意。”
桓樾点头,狗男人服侍的很好,今儿又没准备小费。
谢籀说:“之前突然封的,很多人还没明白。等看的差不多,又有封赏,坐不住了。”
内侍点头:“何井、潘氏、何波、穆氏、这一家子都上门,问何夫人要银子。”
桓樾要吃葡萄。
谢籀放过瓜,剥葡萄喂她。
内侍看着,殿下已经自学成才,自得其乐:“潘氏很客气,说村口修什么房子?搭几间茅屋就够了。她只要一千两,修房子。”
桓樾觉得葡萄不错,男人手非要往她嘴里塞,咬一口。
嘤。谢籀收回手,放在自己嘴里舔一下,甜的,来,继续喂媳妇儿吃葡萄。
内侍低着头不敢看,怕被灭口。
几个宫娥蹭在一边听故事。
内侍讲的蛮好,天上月亮也好:“穆氏也客气,何夫人又是伯夫人又是安乐夫人的,总该轮到弟弟、亲舅了,他要加官他要进爵,他要给外甥女撑腰。”
桓樾说:“他就不怕我给他一刀,把那腰给斩了?”
内侍吓一跳,摸摸自己腰好着,殿下的腰可能不太好:“这没完。何井觉得三代单传,得给何波纳妾,多生几个,又不是养不起。所以需要房子,这还不算去城里。有人给何波送美人,他就收了。但美人缺东西,何夫人那儿有。穆氏又不乐意了,所以一块到白石村闹。让白石村捆了,到县衙,各打了三十大板。”
桓樾一拍大腿:“好!”
内侍真给吓着!
谢籀半个身子给拍麻了!
他比打了板子的何波夫妇还委屈。
他就是觉得媳妇儿嘴很甜。
桓樾一巴掌没拍碎他的腰都是客气的。
谢籀擦了手,抱着媳妇儿坐在怀里,得安抚他一下。
还是欠收拾。
内侍低着头,很同意:“何波被打了那能行?何井和潘氏到白石村大闹一场,被捆了送到衙门,各打了三十大板。因为言辞间很是不敬。”
桓樾能想得出来:“老头觉得他女儿他能随便教训?”
内侍差点说漏了:“何夫人挨打了。何井说就算诰命夫人他也打得。”
宫娥在一边怒气:“莫非以为娘娘他也打得?一个老货,谁给他的胆子?怕是有人怂恿他闹的吧?”
肯定的,要不然老百姓几个敢和朝廷对上?
小老百姓连小吏都害怕,遑论伯爵、三品的夫人。
桓樾说:“谁借他个胆,那是对着皇太子也敢教训了。”
就遗憾。
原书里,何老头怎么没来教训狗男人呢?
桓樾因此对老头十分不满。
谢籀盯着媳妇儿,什么意思?
桓樾看他一眼,何老头教训他、他能还手?
谢籀用还手?打储君、直接砍了他!
所以那些人用何家试探吧?反正就是不干正事。
内侍说:“常家名声很好。大家听说老太太当年冤死,现在又是修路,又是要修房子。银子当然不能给何家。大埂村都想和常家吵一回。十里八乡都看笑话。外家还能越过本家?何家行事很叫人看不上。”
宫娥清楚:“常家是本家,但何夫人加封,又不一样。”
让何老头觉得,他平民百姓,女儿高高在上了,不爽!
内侍说:“何家还有很多想法,何梦魁明年要读书了,这事儿得找表姐;何月仙就该进宫,和表姐作伴。何老头一家都打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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