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籀回到东宫,看媳妇儿还站在青蛾宫前?
桓樾看他一眼,觉得这儿风景好。
谢籀拉着她手,交代:“董后去拥翠宫呆着。你就在青蛾宫呆着。寡人在东宫呆着。”
桓樾赶紧谢恩。
狄宝瑟、永穆公主等跟着谢恩。
外边有的闹,让桓樾在青蛾宫呆着绝对是保护。
桓樾问殿下:“陈氏和常承徽的事知道吗?”
谢籀点头:“父皇有旨,将陈氏还给陈佐。常氏贬为奉仪,先呆着。”
桓樾点头。这是要找陈佐的事儿。
至于陈芷身上的伤,那都是她自己作出来的。
谢籀看他媳妇儿就是好,父皇都没怪他。
本来就不是他的事儿,但有时候不讲理。何况,若是父皇觉得他和常氏一样喜欢听呢?
若是有人天天和他说等着登极,能不高兴吗?
事实其实不是。继位继承的是责任,这事儿他媳妇儿最明白。
所以谢籀觉得,父皇是看在媳妇儿面子上。
而且媳妇儿盼着父皇长命百岁,而不是早点让位。
谢籀也不急,只要父皇对他好,他一样能干活,那椅子他坐了十几年,没那么惦记。
内侍来回禀:“常奉仪、送过去了。采薇在服侍,不过,她好像挺认真的。”
桓樾一笑:“听进去了?”
内侍低着头,就常紫榆那样,有几个会听进去?
桓樾说:“不管听不听进去,只要别给我搞出事儿。”
内侍明白。愿意去赌,咱娘娘一向心宽。搞出事那是宽不起来。
何况,陈氏闹的有点可怕。若是遇上那什么,至少听到的奴才都得杖毙。
圣人宽仁,娘娘心好,其实很好的事儿了。
有宫娥说:“采薇平时胆子挺小的,也被人欺负。她可能是不敢搞出事,但敢搏一把。”
桓樾说:“盯着些。”
狄宝瑟表示:“我会看着的。若是常奉仪含恨,天知道。”
反正她都敢朝皇太子出手了。下回朝圣人下手那都说不准,太害人了。
谢籀拉着媳妇儿要进青蛾宫。
桓樾反而去拾翠殿。
谢籀被媳妇儿随手拎着,就问:“这要做什么?”
桓樾看他一眼。
谢籀抱着媳妇儿亲。
永穆公主看着可像阎伯烜了。阎伯烜是可爱,殿下是不要脸。
桓樾没揍他。反正她经常揍,但别人不行。
谢籀乐意。媳妇儿打轻点就行,重了着实受不了。
狄宝瑟好奇:“董后会一直住在拥翠宫吗?”
桓樾说:“应该不会。”
等她伤好了,那必然要作,就可以废了她好过年。
谢籀和媳妇儿说:“董后坚称是和你商量生日的事。”
狄宝瑟嗤之以鼻:“商量什么事可以闯东宫、打太子?何况,这生日不是尽人皆知?”
桓樾说:“还没尽人皆知。”
狄宝瑟不明白:“她还要扶着裴家做什么?为齐王的两个孺人?”
珊妮低声说道:“不是为裴家女的搞事能力?”
谢籀看她一眼。
珊妮吓一跳。
谢籀没吓她,和媳妇儿说:“就是拎不清。搞东宫不是先搞齐王府?”
桓樾说:“难道不是搞了谢家、让董家接盘?”
谢籀没法说。就别提董氏的脑子了。
拾翠殿已经收拾过。
西厢房东西不多,没收拾完的暂时关了门,看着也整齐。
桓樾问狗男人:“这空着?”
谢籀抱着媳妇儿:“你看着安排。反正寡人只去你那儿。”
桓樾怒目:“谁准许的?”
谢籀抱着不撒手。
狄宝瑟没眼看,走了。
其他人都散了。
进宫朝觐皇后的也散了。皇后搞的那么凄惨,以后可能没的朝觐了。
午后。
内侍到集贤亭,和娘娘回禀:“盛安突然在传,董后要给娘娘过生日,被圣人罚了。”
又有内侍飞奔而来,说重要的事:“礼部郎中吴泽、国子监博士王师德等十三人同时被免。”
桓樾问:“又闹什么幺蛾子?”
内侍低声说:“好像是质疑圣人为什么对娘娘好?”
桓樾乐了:“圣人不对我好难道还对他们好?圣人当然是谁乖、谁懂事、谁忠心就对谁好,这还需要问?”
宫娥觉得很有道理!圣人对娘娘好不是理所当然?
真心的、难道对他们好?他们又不是皇太子妃。
内侍低声说:“吴泽是董家亲戚,王师德和罗仲渊相交莫逆。”
桓樾说:“这些就不提了。在朝只为朝事。”
内侍懂了,退走。
亲戚不算个事儿,都敢非议圣人了,免官那是最轻的处罚。重一点能砍了他全家。
桓樾不在意。在青蛾宫吹着小风惬意极了。
永穆公主在一边手谈,用不着她操心。
至于父皇宠谁、谁就被攻击,实在是正常。尤其攻击东宫。
尤其皇太子妃也真是,怎么能打皇后?这个彪悍的名、史官也得写。
桓樾在琢磨着吃冬瓜。拔丝冬瓜好像可以做。
别指望她厨艺,她是琢磨吃而不是做。
还是来冬瓜肉包子吧,她能包包子。
永穆公主也可以,尤其青蛾揉面,谁都比不过她。
永清长公主来的时候,又闻到包子香。看青蛾是不为董后操心。那个糟心的东西。
桓樾招呼长公主,怎么过来了?
长公主不急,看永穆公主在这儿过的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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