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瑶徽被拖走。
狄宝瑟、郭冰、永穆公主等都离开。
永穆公主可以在会淑亭用膳,也可以回承华殿,在青蛾宫挺自在的。
狄宝瑟顺便把井蔚和吕温和送走。
吕温和无语。那罗瑶徽脑子不太好使的亚子。
她都祝诅桓娘娘,哪里还敢让她服侍?她是觉得自己多大脸?
井蔚就觉得有些女人太闹。像董后闹个没完。
桓樾留在集贤亭。
谢籀坐在她身边,冷飕飕的。
桓樾看他脑子不太好的亚子。
谢籀白生气,拉着媳妇儿怨念:“寡人送你的东西你为什么又送人?”
桓樾就好奇:“殿下送的东西不是妾的?所以你送那些银子让妾替你保管?”
不是!谢籀急了!
桓樾冷笑。御赐的东西多了,是不能随便但不是绝对不行。
朝云在一边看殿下自讨苦吃。送素缎的时候她可说了,是殿下特地寻的。
这对永宁郡王妃的刺激可不小。一个不得宠的女人、看到另一个得宠、那个嫉妒很精彩。
尤其皇太子妃这个位置,她要是坐稳了,全天下好多女人都得嫉妒。
吴王府反应快,回礼已经送到。
朝云接了礼单,足足有送出去的六倍!
宫娥看着送回来的几匹缎、好激动:“都说裘五爷管这些,手头不知多少好东西,宫里未必有。想要好的还得去求求他。”
内侍附和:“吴王府是有些好东西,裘五爷好像喜欢永宁郡王。”
桓樾说:“有共同爱好?”
所以,裴环娇不愿去裘五爷那儿,裴家几个女儿还喜欢永宁郡王。
真是肤浅!
桓樾痛心疾首、恨铁不成钢:“有本事勾了裘五爷那不是比谁都漂亮?”
大家愣住。
小丫鬟反应快:“不够自信?”
桓樾叹息:“还是废物。就知道现成的。不知道这世间多少妙处。皇家哪可尽得?”
大家偷偷看殿下。
谢籀拉着媳妇儿问:“娘娘知道什么妙处?”
桓樾问:“紫巉山云海,你谢家能兜下吗?碣石山日出,茫茫大海那么壮观!”
谢籀点头:“有机会(巡守)去碣石山看日出。”
缎啊礼的事就这么过去,裘五爷的事不是现在要管。
这是符家遗留下来的,也是吴王一脉很重要的一块地,动他就是动吴王。
不是不能动,而是要谋定而后动。
内侍来回禀:“吴王让裴金奴、裴环巧、裴环欣给郡王妃跪三天。”
桓樾说:“裴环巧没昏倒?”
内侍想笑:“好像是裴金奴昏倒了。永宁郡王也罚跪了,所以没人怜香惜玉。”
谢籀皱眉。这个裴金奴,实在是贱。
桓樾说:“郡王是不是真喜欢还不一定,大概是一时新鲜,招猫逗狗,怎么着都行。他若是个有大志的,爱花大概是掩饰。闹点事算什么?”
谢籀看着媳妇儿。
前世谢谖没闹大,谁说这回就安分?尤其有裴家女那是闹的精彩。
何况吴王多年,有资本,随便闹一下就是不小的事儿。
不得不防。不论常紫榆那种还是谢谖这么没顾忌的,都是从小不知道天高。
这样也好,有理由狠狠的削吴王。
想要和和气气的不可能,一定代价是可以承担。
桓樾吃晚饭。
谢籀跟着吃,看媳妇儿吃嘛嘛香。
桓樾又不用管吴王,吴王是圣人的。
谢籀想着也是,谢诠、谢谡、谢谖哥几个才是他对手。
他现在有能力是可以帮父皇应付吴王,他媳妇儿就很给力。
永宁郡王妃哭上门来,和和气气就像理亏,该顶住就得顶住,不多说,只是让吴王府教训。
当然可以以德服人绕一大圈,他若是不讲理、那能把人累死。
媳妇儿不用那么辛苦,有好吃好喝就对了。
其实,别说当今和吴王微妙的关系。
就算一般的小媳妇儿哭到别人家去,那都不好管的。
更何况,你和她这么说,她转头能曲解,叫你解释都解释不清。
活活气死,虽然最后和稀泥,还能再气一回。
桓樾吃饱。
谢籀看她:“吃的好少?”
桓樾说:“下午井小姐带了些吃的过来。”
谢籀看她过的好滋润,没给他留一点?
内侍来回禀:“齐王府两位裴孺人又来问生日的事。”
桓樾浅笑。
齐王府的事她是可以管的,圣人给的权利!
宫娥心想,裴家别哭。
内侍有得到消息:“裴家收拾了一些东西大概要糊弄殿下,并趁机和殿下喝酒?”
谢籀厌恶:“还东西就是还东西,没空和他们瞎扯。”
桓樾无语,就算白月光的娘家,裴镈和裴憬除猥琐、也实在说不出什么来。
在盛安混了一辈子,也算建昌侯的孙子,裴镈和裴憬能这样,不容易。
大概是被厉氏败了福荫。要不然她不会一个儿子?
陈年旧事不清楚。但把曹氏欺负到那样,叫谁都尊敬不起来。
谢籀拉着媳妇儿的手。
桓樾看他。
谢籀眨眼睛。
狗男人撩她!桓樾看他长得再好,就像永宁郡王,二代三代们就这样。
永宁郡王是先帝的孙子,比别的三代强多了。他爹又那么厉害,这天下都没什么怕的。
谢籀气馁,媳妇儿看他不好看吗?他看到好看的都会多看。
桓樾嘲讽,他想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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