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上,天下雨了。
稀里哗啦一阵大雨。
桓樾在殿内练了八段锦出来,大雨变小雨,这情形就不知要下到几时。
谢籀过来看媳妇儿。
桓樾皱眉。
谢籀抱着媳妇儿亲亲,他已经摸熟了。小作怡情不会死。
桓樾能一脚将他踢出去,慢悠悠的往后殿走。
谢籀拉着她的手,说:“早朝有人说富民伯夫人到裴家烧纸,让父皇罚俸了。”
闲的。
谢籀说:“寡人命人去催,厉氏装死,说回去就病了。盛安都在说她作恶太多被鬼缠上了。”
桓樾点头。厉氏看到村妇都能成伯夫人,嫉妒了。她大概不知道欠了多少血债。
这般病了,桓樾也不用理。
谢籀送媳妇儿进屋,他在门外说:“裴家还想请太医,装可怜。”
小丫鬟插话:“老太婆逼死儿媳、结果死了自己儿子,她都不内疚。”
桓樾说:“那种废物有没有一样。”
蕙卿不得不说:“裴家气数已尽。一点样子都没有。”
谢籀在媳妇儿的书房坐着,虽然她书房没说不让进、也不喜欢人动,他就坐在窗边看书。
宫娥伺候着。殿下死皮赖脸、娘娘都没辙。
不过殿下天天来,不仅青蛾宫、整个东宫气氛都是好的。
内官来回禀:“吕小姐想来拜见。永清长公主也是说她想见桓娘娘。”
桓樾说:“让吕小姐来吧,井小姐若是没事就一块来。长公主有说什么事吗?”
内官回禀:“可能比较复杂,想当面和娘娘谈。”
桓樾应道:“我先见吕小姐,看长公主几时方便。”
内官去回复。
桓樾收拾好出来。
谢籀眼睛亮的!
现在下雨、天稍暗,她这纱袍是很亮,织金就有着非凡的贵气,石榴裙更是写满fēng_liú。头上依旧简单,但凤钗那么大一颗宝石,就够了。
谢籀发现媳妇儿风格,以点代面或画龙点睛。
像大片的留白与一点的浓墨重彩。有这一点闪亮足以勾起无尽遐想。
显然这是有讲究的,不过他媳妇儿美。
谢籀抱着她腰,亲丶香,脸上抹了淡淡一点,好香。
桓樾觉得,照男人这德性,要勾他也不难。
她不擅长。
别人吧还得翻过她这座山。
蕙卿瞅着,殿下眼里全是娘娘。她的责任,就是把不勾人的娘娘打扮的天然勾人。
女人不美就是罪。元配娘娘、再有优势、也是要给男人一点兴趣。
娘娘叫殿下看得见吃不着、挺好。
几个宫娥很有成就感,娘娘很好伺候,殿下高兴了大家也有好处。
岫云在东耳房等着司馔。
典膳郎觉得殿下天天吃再多也没吃到,圣人都该关心了。
补品不敢用,就怕补的过头,娘娘心情不好殿下又得挨打。
谢籀心情还不错,他和媳妇儿的事情不用别人操心。
挨打就当上辈子欠的。
知道裴家欠了常家那些债,也算他一份。所以,裴家肯定要慢慢炮制。
老太婆装死就行?到时不只是富民伯夫人去裴家烧纸。
何水英的大姐留下一儿一女,儿子成亲有三个孩子,上裴家来讨债,就问老太婆受得起吗?
杀母之仇人家儿子就不该来讨?
桓樾不管白石村的,似乎要越闹越多的趋势。
她管吃肉。
谢籀也吃肉,问媳妇儿:“要不要去练什么?”
桓樾看他一眼,练什么?
谢籀有点方,反正媳妇儿捶他用拳头就够了:“刀枪剑戟什么的,省的每次动手、伤了手。”
余延在一边无语,让娘娘舞刀弄枪不怕她伤了自己吗?
桓樾想想:“刀枪剑戟都有锋刃,不如给妾一根铁棍。”
突然觉得自己要成猴子。
谢籀说:“用锏。虽然通常练双锏,你想怎么练都行。寡人再找找有没有更重的,给你做的秀气一些。”
桓樾点头,拿着锏只管砸。效果不会比刀美观吧?
不过她一般又不用。锏是重兵器,重达百八十斤。
这重量对桓樾没问题,百八十斤大概像常人拎着十来斤。
谢籀觉得有五六十斤就够砸了,做的秀气一些。
内侍们面面相觑,这没问题吧?
若是娘娘的力气要用起来,是没问题的。
谢籀是真觉得,比媳妇儿用拳头砸好多了。毕竟不是总用全力去砸。
桓樾没想太多,吃过饭。
谢籀又拉着她手、消食。不错过和她相处的每一刻。
而桓樾只想让他早点消失。
狄宝瑟过来,在屋檐下笑道:“常承徽一早又把粥熬糊了。她拿着首饰,要换些糕点什么的。”
谢籀皱眉:“宫里有她自己的东西吗?没有的话杖十。”
狄宝瑟假笑:“这多不好?”
谢籀不管她的蠢样子:“打十板子不影响她做饭、干活。打的多了还得人伺候。”
狄宝瑟问:“为什么要伺候?”
桓樾开口:“行了。”
狄宝瑟让人去打。常紫榆还想动拾翠殿那些东西,她几条命都不够打的。
殿内确实放了一些好东西,就常紫榆聪明?
内侍正好过来回禀:“常承徽打了一个花瓶。”
谢籀没办法:“杖二十。”
得嘞!反正二十板子也死不了。
狄宝瑟高兴的很:“准备练琴给殿下听,这下屁丶股坐不住了。”
谢籀说她:“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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