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上起来,天挺好。
桓樾睡了个好觉,精神好多了。
沿着青蛾宫跑起来。
现在东宫人多了,在青蛾宫内跑就清静多了。
内侍匆匆跑来,和娘娘回禀:“曾寰的娘大骂娘娘,吐血身亡。”
哦,桓樾继续跑步,晨风吹着凉爽,早晨的天特别美丽。
内侍等了等。
小宫娥说他:“曾寰的娘和他一样,皇帝也敢骂,她若是不死,也该死。”
好像也是。内侍跑了。
委屈的不是死人,而是无辜被骂的。
曾寰难道没错吗?有。那他老娘还护着,骂别人?这种蠢妇、悍妇,死了都别想好。
狄宝瑟跑过来,看桓樾练八段锦。
就说她腰软嘛。桓樾连大长公主都能下手,何况是一个无知悍妇。
桓樾慢悠悠的练完,舒服!
虽然宴会有吃有喝有美人看,但身上舒服才是真好。
又有内侍跑过来传话:“有人闹到早朝上,圣人赏他八十板子。”
桓樾眨眼睛:“哪家的?”
内侍笑道:“郑家的。”
狄宝瑟想想:“郑家没谁吧?”
桓樾说她:“姻亲什么的。”
内侍点头。
像荣国公要说什么,哪用自己开口?就算董勖去种田,多得是人做他喉舌。
狄宝瑟明白:“曾寰辱骂皇帝,他娘侮蔑娘娘,竟然有人想找死?”
所以打一顿都是轻的。估计那些想对付娘娘的,现在又该掂量了。
桓樾又底气十足,回后殿梳洗。
桓樾看狄宝瑟跟在后头,问:“你来看热闹?”
狄宝瑟忙说:“拾翠殿好了,那位可以搬过去了。”
又翻个白眼,这小事哪里动的了她?就算董氏在那儿骂也没用。
桓樾点头:“一会儿去看看。大家都安顿好了,以后好好过日子。”
狄宝瑟哼笑,有些人能好好过日子才怪。
曾寰的娘死了,章淑这关系大概要守孝。
狄宝瑟晃到绿绮院外,就听着里边叫。
她进去,二话不说,叫人打。
巩昭训、鞠昭训、任昭训已经妆扮好,美美的在一边围观、给狄良娣捧场。
狄宝瑟比较满意:“娘娘刚吩咐了,大家好好过日子。”
是!昭训和宫娥都应着。
争宠的可以,作妖的不可以。吵着娘娘就该挨打。
谢籀过来,看媳妇儿又打算在集贤亭里用早膳。
这四面开阔,即便挂着帘子。边上再摆一些东西,空间就这样吧,高兴就好。
桓樾看狗男人一眼,他不来才好。她一个人想怎么着就怎么着。
谢籀危险的盯着媳妇儿,想一个人就别想一个人了。
桓樾不在意。
多数时候她能忍,毕竟死都忍了。这狗男人有前科,眼一闭也没到不能忍的程度。
谢籀和媳妇儿说:“有人打白石村诸人的主意,说些有的没的了。”
桓樾点头,那就是闲的:“盛安若是没什么事了,明天请进宫来见一面,早点打发他们回去,别误了农时。”
谢籀问:“寡人见常公和常大郎?”
桓樾说:“随便。反正妾只见何氏、常紫涵。”
常紫岩才十岁,也可以见一见。
就算是常紫榆的父母、或者郭家的人来,皇太子妃肯见都是面子。
有内侍过来说:“盛安有一些人在传,说是常大郎癞(蛤)蟆想吃天鹅肉。”
桓樾拿着筷子问:“天鹅在哪儿?”
内侍乐了:“裴金奴觉得自己是天鹅,盛安已经不少人嘲笑。”
别急,内侍又最新消息飞奔而来:“郑蔲撩常大郎,被常大郎打了。”
桓樾问:“打死没?”
内侍回禀:“应该是没有。郑家的可能会找事。”
狄宝瑟正好过来,接话:“郑蔲那荡丶妇,要毁了别人名声。”
谢籀冷酷:“郑蔲和裴桓煦的事知道的不少,裴桓煦还没好吧?郑蔲急着找下一个?”
内侍去处理。务必保护常大郎。
那没准以后是国舅爷。裴金奴、郑蔲都是打的好主意。
狄宝瑟坐在一边看石榴,一边说:“常大郎还是要尽快定下来。”
桓樾问:“狄家有没有合适的村姑、亲戚什么的?”
狄宝瑟哪儿知道?
不过她知道桓樾的意思,找个普通的,这事儿让狄家去找。
谢籀哄着媳妇儿安心用膳。
狄宝瑟酸溜溜的走了。
虽然桓樾不理殿下,她就是看殿下不爽。
谢籀高兴。他哄媳妇儿其他人在这做什么?
宫娥觉得狄良娣挺难的。
进了宫,这局面,一辈子就是熬了。
不过多少人在熬,东宫的日子还算不错。
桓樾吃了二斤牛肉,浑身是劲儿。
谢籀看着媳妇儿,眼睛亮的,要把老银杏树拔起来?
桓樾现在肯定能拔起柳树,所以男人的什么命根子别落在她手里。
谢籀深深的看着媳妇儿,看着她柔荑、忍不住都颤抖了。
狗男人。
桓樾走了。
谢籀追在后边,拉着媳妇儿小小的手,问:“做什么?”
桓樾进屋换了件衣服。
外边暖起来,毕竟是夏天,穿着薄纱衣更舒服。
妆花纱很好看的,桓樾对这优渥的生活又满意了。
谢籀嗅着:“什么味道,换香了?”
蕙卿在一边回禀:“香奴才调的香,娘娘用着正好。”
谢籀满意:“是挺好。赏银二十两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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