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上起来,桓樾看淅淅沥沥的下雨了。
东宫又该忙起来,狄家那位姑奶奶要来了。
不过没桓樾的事儿,狄家人自己搞。桓樾也不会多事。
下着雨又冷又暗,她可以在被窝躲两天,等雨停再出去。
这房间收拾的舒服,锦被也挺好的。
裴家的嫁妆没这么好,东宫给皇太子妃的用度没克扣。
不管东宫差不差这么点钱,人家至少做到了。
所以原来假千金够折腾的,一方面要维护东宫,一方面是裴家没完没了的。
桓樾很期待吕小将军的出手。只要不是东宫下手,嘛事儿没有。
就算裴家不要脸的找过来,东宫还能跟着不要脸?那得看裴家有没有那么大的脸。
若是白月光应该有。
朝云过来,给蕙卿搭把手,将娘娘打扮又美又香。
桓樾觉得宫里基本是美人,好养眼。东宫的条件也不差,养的水灵灵的。
蕙卿看朝云有事儿?
朝云和娘娘说:“东宫之前有皇后娘娘赐的四个奉仪,殿下一直也没管,她们想来拜见娘娘,看娘娘怎么安排她们?”
桓樾想想:“一定是要见的?”
朝云很肯定的点头、别装病:“这是娘娘分内的事儿。”
桓樾看着外边刮风,好在从后殿出去基本有回廊。
朝云说:“在青蛾殿见,用过早膳后再换衣服。”
桓樾娇嗔:“你真是个管家婆,将人家管的明明白白。”
朝云乐的不行:“奴婢们不就是伺候娘娘的?”
桓樾演起来声音挺娇的:“那你可得好好伺候,我这病啊一时半会儿好不了。”
朝云、蕙卿等都看着她,这病要装到什么时候?
桓樾扶着头,装一辈子可还行?除神力这金手指,她大概就病最拿手。
跟着杏林圣手别的没学到,病人见了不少,不同的病法大概有些心得。
当然美人什么病不重要,美就没错。
一群人面面相觑,娘娘要走这路线?她在裴家的时候不是这样的。
难道换到宫里,选的这路?装病当然也好,虽然娘娘不要做很多事,可也有很多事。
宫娥不在意。她装病又不给人找事儿。
若是病的哼哼、矫情,那还得伺候。
桓樾打算练八段锦的,不过场地还没收拾好。
她大概对医真没天赋,好比八段锦就练的不错。杏林圣手亲传。
现在身体不错,吃的也挺多,可以过几天再练。
上辈子是突然发病,但不能因为可能突然发病、就不好好活,这没道理。
何况病可以治,虽然有时候很痛苦,还不如给个痛快。
但人是没痛快的,注定要这么过下去。
桓樾要出门。
宫娥忙给她穿上披风。虽然只是去隔壁耳房,但风确实冷。
光线不够,桓樾出门一看,吓一跳!狗男人怎么这么早在这儿,装鬼吗?
就算来吃饭用不着这么早吧?风雨天也来,前边没饭吃了?也不对他每顿的饭菜拎过来挺好。莫非一个人吃饭不香?
那他也有侍读等属官,从来就不寂寞。
想和白月光吃饭就算了,跑她这儿来,敬谢不敏。
谢籀穿着披风,大冷天不影响他气势。那深邃的眼睛盯着媳妇儿,一大早的戏挺多。
是他前世真的记忆模糊吗?没发现她有这样一面。
或许没了裴家压制,她就是这样。
很多人都是被逼的,所以他媳妇儿在这里放飞了?
季氏过来,战战兢兢的说:“齐氏昨晚没熬过去。”
桓樾说:“昨儿不是给她看了?”
小宫娥叹息:“太娇气了。”
桓樾说:“是我多管闲事了。若是不管她或许还好着。”
小宫娥叹息:“这就是命。”
谢籀没发现,这个娇憨的宫娥也是戏精。
既然齐氏没熬过去,那处理了就是。
桓樾惊讶,狗男人要帮她处理?不知道裴家敢不敢胆大的和他理论?
谢籀说:“裴家若是聪明就该害怕了。”
桓樾说:“殿下还指望裴家聪明?”
说的好有道理,谢籀当先走进东耳房。
要说现在是不至于,但相对于前世最后的时光,这就非常好了。
余延在一边说:“会不会董家想让裴家的奴才闹大?”
谢籀冷酷:“就裴家那行事,闹上天不过是让大家看的更明白。所以裴家但凡有一点脑子就该解决了。本来就是他们的事儿。”
裴家应该最怕闹起来。欺君之罪、哪来的理直气壮?
就算是常紫榆、也不够。
所以,裴家继续猥琐的苟着吧。
谢籀看着媳妇儿,她是聪明、知道搭上东宫吗?
桓樾说:“裴家的奴才若是都敢闹,那谁都知道背后有人。”
有人想借裴家几个上不得台面的奴才来对付东宫,关键是当今会怎么想?
废立、最终是当今决定的。
桓樾不如吃饭,对了,问狗男人:“那几个奉仪你打算咋整?”
谢籀说:“要不是昨天她们拦着寡人,寡人压根不记得了。”
桓樾点头,明白。
狗男人就是这么狗。
他心有白月光,别人都是空气。
假千金累死累活,最后什么都没落下。
谢籀看着她脸突然想到什么。
他对裴氏没印象,和这不一样,他解释不清了。
桓樾明白的很,解释就是掩饰,掩饰就是事实。
这几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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