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柏的大嗓子一出声,似乎整个郡王府都抖了一抖。
陈廷均神色微不可查的一变,连忙自宴席上起身,他的这个动作也是让得众多世家众人愣了愣神,目光皆是好奇地看向那夺门而入的魁梧中年人。
林宇嘴角抽了抽,他实在无法将这个身材魁梧的曹柏,跟踏入天道门槛的文道修士扯在一块。
陈廷均原本想躬身揖礼,但看到曹柏冲他使了个眼色,便是明白了过来,轻笑道:“并非本郡守不相邀,实则是曹工专心一物,不问世事,本郡守不好相邀。”
“那某今日来了,可有酒喝?”
曹柏目光巡视,看到了那远离上席位置的林宇,神色顿时一沉,陈廷均将他请上了上席落座,他却指着林宇,说道:“那小子是谁?总是盯着你家姑娘乱瞧,将他唤过来,好好瞧个够……”
卧槽!
林宇原本面带浅笑,可听到曹柏这坑死人不偿命的话后,浑身猛地一颤,后背冷汗直流,脸色异常的难看。
他什么时候盯着陈廷均的女儿看了?
找借口让自己过去,也不至于玩这么阴损的招,自己是有妻子的人,这不是坑他吗?
果不其然,曹柏的话不禁让陈廷均一愣,连方如龙、方世杰、方世逑等人的脸色都如同吃了苍蝇屎一般。
他们方家的赘婿,若是当着武陵郡世家代表,竟是对郡守之女眉来眼去,这传出去了,方家怕是要成为武陵人的笑柄。
唯独曹柏跟个无事人一样,仿佛压根不知道林宇是有妇之夫了,并且点名让林宇坐到他旁边来。
陈嫣俏脸上红彤彤的,以为林宇真的是在偷偷看她,遂是嗔怒地瞪了眼林宇。
而她的反应,却是让不少眼尖的世家代表看的真切,嘴角皆是露出了一抹深意的笑容。
林宇不想过去,也不敢过去,他看到了方如龙那阴沉的脸色,此刻林宇恨不得将曹柏痛揍一顿。
“曹工怕是误会了,晚生是有家室的人。”林宇没有起身。
曹柏这才恍然,脸色微微一红,他没想到林宇这么小,居然就已经成家了,轻咳了两声,道:“纳个妾不犯法……”
“……”
林宇对曹柏无语凝滞。
反倒是一旁的方如龙向着曹柏拱拱手,轻声道:“林宇乃是我方家赘婿……”
赘婿,是没有资格纳妾的。
曹柏眼珠子一瞪,深深地看了眼林宇,眉宇间此刻已满是困惑之色,能够琢磨出象棋,并且写下棋谱的人,怎么甘愿委身方家,成为赘婿呢?
郡守陈廷均看出了曹柏对林宇的特别关注,当即命下人安排一下,将林宇给安置在了曹柏身旁。
在场的众人都不知道曹柏的真实身份,但身为郡守的陈廷均怎会不知呢?
他也是未曾想到,林宇竟是能够引起曹柏的重视,莫非那天下第一棋的象棋,出自曹柏之手?
陈廷均身体不由一抖。
林宇有种被人架着上刑场的感觉,他一个晚辈却是与郡守,与三大望族的代表同座上席,压力山大啊。
因为他体会到了什么是如芒在背,无数双眼睛盯着自己,隐约能够听到那些人嘴中的咬牙切齿声。
方世杰眼中妒火熊熊燃烧,若是妒火能够变成明火,郡守府都要被烧个精光。
席间众人敬酒喝酒吃菜,各个都满面红光,同时说着发自肺腑的祝寿词,一些文人士子更是一时兴起,开口便是作起诗来。
只是这诗并不能让陈廷均有所意动,依旧是那副笑眯眯的神色,随口一个好字,便能让那些文士恨不得肝脑涂地。
曹柏看向身旁的林宇,道:“你也是文人士子,怎么不好生在陈郡守面前表现一番?以后能否考取功名,可都在陈郡守一念之间啊。”
“晚生才疏学浅,作的诗词上不了台面。”林宇故作谦虚道。
他话音刚落,那下席中方家之龙方世杰似乎抓住了机会,便是站起身向陈廷均献诗一首。
不得不说方世杰还是挺有才华的一个人,他的这首诗准备了很长一段时间。
方世杰献诗完毕,陈廷均也不禁对他多看了一眼,夸奖的言词也多了几句,显然他的这首诗深得陈郡守喜爱。
“学生谢郡守大人的赞誉。”
方世杰心满意足的入座,鄙夷地看了眼林宇,靠那种旁门左道的东西,讨好郡守大人算什么?
唯有诗词文章才是王道。
陈廷均听到众文人士子的诗词,听多了也觉得索然无味,下意识地,他目光落在了林宇身上。
似乎这个带给他很多惊喜的小家伙,这回却是安静的很,难道不善诗词?
对诗词不擅长,说明读书修行没到位,就算曲艺之道不错,也注定没有多大的建树。
方如龙是深知林宇的诗词能力的,那一首关雎令他爱不释手,隐隐有才气异象发生的绝佳诗词。
“林宇,承蒙郡守大人厚爱,赐座上席,聆听大人教诲,众文人士子都献诗,你怎么无动于衷?”
方如龙不可能让林宇错过这难得地表现机会,固然那‘象棋’让陈郡守感到满意,可这始终是旁门左道。
诗词写的好,那才会让陈廷均真正的看好,甚至在考取功名的时候,有绝大的几率加分。
顿时,席间众人的目光都落在了林宇身上,对于这个从进来祝寿,就一直是焦点的少年,似乎还真没见到他献诗献词。
陈廷均心中已经有所期待了,他自己也没有察觉到,潜移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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